霸情冷少我不跑
冉然和佳琪對於她如此不淡定的情緒有些鄙夷,至於麼,一男一女兩個人滾牀單不就那麼回事?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至於想到要流鼻血的地步麼?
“誰說我想的是你們滾牀單?”夏沫汐彎着眉眼,勾勾脣角,輕啓朱脣,“我都說了,我yy的是你們的男人。”
她都這樣說,她們居然還能搞錯,她還真是服了他們倆了。
一男一女的有什麼好幻想的?夏沫汐有些鄙夷,要幻想也是幻想兩個極品男人翻雲覆雨的畫面吧!咯咯咯!有些太刺激了,她不要一會兒又流鼻血就好。
嘎冉然和佳琪霎時被夏沫汐的話給雷到了。
她剛纔說的什麼?她們的男人?腫麼個意思?
她們的男人有什麼好yy呢?兩個男人暈死!不會吧?
“不會吧?”
“有沒有搞錯?”
倆妞兒同時瞪着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低吼出聲。
這妞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猥瑣了?怎麼還好這一口?幻想兩個男人居然幻想到流鼻血了,她也太勁爆了。
美國啊!美國!乃這個地方真的是人才輩出呢!
多好的一個小妞兒啊,居然纔去了五年就變成這個樣子回來了。最不可思議的是,這妞兒居然當着她們的面yy着她們的男人搞基,有木有太離譜?有木有?
衛飛和閆旭聽着三個女人小聲的竊竊私語,又聽着自己的女人瞬間暴走的架勢,加上自己模模糊糊聽到的一些話,恍然明白了一點什麼,霎時倆人的臉色變得鐵青,白着眼睛挑挑歐洛,有些不敢認同的傳遞着心語,你找的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你們別管,我樂意!歐洛妖孽的笑笑,依舊倚在牀頭,好不瀟灑的樣子。
靠!沒天理啊沒天理!一個女人家家的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yy着兩個男人滾牀單,她男人居然也不生氣,簡直就是奇葩!
閆旭瞪着歐洛,心道,靠,老子的清白全部都毀在你家娘子手裡了,你居然還一副看好戲的架勢,哼哼!簡直太沒有良心了。
衛飛雖說也有些微惱,卻是後來想想,娛樂大衆也好,誰叫他就長得這樣一張魅惑人的臉的,沒辦法!所以,自己想想就也放開了,隨她們想去,反正他也有了寶貝兒琪琪,他的琪琪相信他就好,別的他又不在乎。
這樣想來,衛飛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望着閆旭,看着他一張鐵青的臉,就覺得心底異常的痛快。
已經有好多年沒有見到他們這一羣人這樣了,好像,自從夏沫汐離開之後,他們一羣人就鮮少的聚在一起,就算是在一起也是他們幾個男人在一起,沒有什麼高興地事情,甚至連笑一笑都是那麼的吝嗇,就只是因爲老大找不到他的小女人不開心,所以他們也跟着着急。
不是不知道夏沫汐在老大心底的重要性的,所以,當第一時間看到有傳言出現說居然有人跟太子傳出來緋聞的時候,他跟閆旭頓時傻了眼了。從來不在娛樂新聞上晃悠的老大居然跟一個在美國混的風生水起的明星歌手傳起了緋聞,他們訝異的同時第一感覺就是,老大的小女人回來了。
這樣一想,趕緊着給老大撥了一個電話做確認,得到確認之後二話沒說的趕緊通知了自己的妞兒,然後風風火火的趕到北京把倆人給接了回來。
閆旭看看歐洛,看他一點要管自己女人的意思都沒有,隨即有些氣惱的轉頭瞪向了夏沫汐,吊兒郎當的開口,“沫沫在美國學的是音樂吧?”
“啊?嗯,是啊!”夏沫汐錯開身子,看看閆旭。“怎麼了?四哥覺得有問題?”
“可我怎麼覺得沫沫應該進軍演藝界呢?”閆旭帶着一絲猥瑣和玩味的態度,接着又說,“專門拍那種女同類型的電視劇或者電影。”
一屋子人瞬間掩嘴偷笑!
夏沫汐卻是雲裡霧裡,不明所以。
額什麼意思?她在歌壇剛剛混的有些名氣了,爲毛要進軍演藝界?還拍什麼女同電影?問題是她想問,女同類型是個什麼類型?她怎麼沒聽說過電影有女同的?
環視一屋子人,不只是倆妞兒捂着嘴笑,就連歐洛和衛飛也勾着脣笑的無比歡暢,夏沫汐愈發的鬱悶了,嘟着嘴,拿腳踢踢歐洛搭在牀上的腿,“他究竟說的什麼意思?你們幹嘛都笑?”
歐洛倒也不含蓄,直接就給她解釋了起來,“你說他的意思,他回給你了。”
她說他的意思?他回給她了?她說他什麼了?夏沫汐愈發的不明白了,索性一點一點回憶剛纔她自己說的話。
額她只是跟冉然和佳琪小聲的嘟囔了一下她們的男人而已,難道被他們給聽到了?
暈死!夏沫汐恍然找到了一點頭緒,不會吧?剛纔她yy閆旭的事情被那廝給知道了,那廝居然回擊她!讓她進軍演藝界拍什麼女同。
靠!她終於知道女同是什麼意思了?!女同性戀!!!
“姓閆的!你個人妖!你纔要進軍演藝界拍男同呢!而且,你還要演弱力受,專門被霸王攻硬強強死你!”她惱怒的伸手指着閆旭就開始大罵,一點都沒有留餘地。
居然敢讓她去拍什麼女同電影,靠,閆旭這個人妖是不想活了吧!好好地人妖不當,非要個自己找罪受是吧?!
“還有你!”夏沫汐越罵越氣憤,甚至嘩啦一下子站到了牀上,一手叉着腰,一隻手指着歐洛的鼻子,一條腿還踩在了歐洛的大腿上,瞪着眼睛呼呼地喘着氣,“他這樣說我,你還笑?!我可是你老婆耶!你就讓他這樣詆譭我的聲譽?你贊同?讓我真的去拍什麼女同?”
歐洛彎着眉眼,笑的好不愜意,“你剛纔不也yy人家了?人家老婆不也沒生氣?我生氣不顯得我很小氣?”
小氣?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想什麼小氣大方的?歐洛這腦子是被驢給踢了吧?夏沫汐氣的揚腳就踢上了歐洛的腿,那力道,一點都沒含蓄,險些將歐洛給一腳踢到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