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夠了!我已經沒有力氣了……恩……你離我遠一點啊……不要了……”
“流螢寶貝,再讓我親一下,就一下啊……”
“……”一連串惹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出來。金黃的六面體光線憑空出現,又慢慢隱去,露出兩個偎依在一起的身影。
全身痠軟無力的流螢紅着小臉,撅着嘴巴靠在楚天歌半裸着的胸口。紅暈尚未褪去的臉頰,帶着絲絲嫵媚,銀絲垂在兩肩,眉宇間是說不盡的風情。
而某男終歸滿足的放開了她紅腫的嘴脣,饜足地喟嘆一聲:“恩,我家流螢的味道就是好!”
說着將她尚未整理好的衣衫小心地拉好,將那條長長的紅色流蘇一圈一圈纏繞在她腰間,並繫上。拾起地上的紅色絲帶,細心地將她銀色的髮絲打理好,這纔將自己的衣衫稍稍整理了。
他扶着流螢香軟的身子,溫柔地低笑道:“如何?是要休息以後再趕路還是……”
流螢突然直起身:“現在就走,就現在!”
楚天歌無奈地搖搖頭:“你那麼急做什麼?”
急?她是怕他急,怕他急色!再不走,等某人摸摸蹭蹭又得將她給折磨一遍麼?她以爲他會顧忌到她初成雨露,誰曾想,他竟然在發現她身負上乘靈力有稍許自我修復能力後,竟然色心大起,喪心病狂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結果咧,這一晃就是兩天一夜……
於是,在她真的沒有力氣的時候,哭着求着他放過她,他才停止。
天殺的楚天歌,她今日算是認識他了!這個禽獸真的是狼啊,把她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還記得初次見面,他立在懸崖之上,白雪之巔,那份超脫世俗,俯瞰衆生的氣度,儼然就是地地道道的無慾無求之神嘛。
可是……誰能告訴他,爲什麼他現在會變成這樣?還是說他本來就是這樣?只是她一直沒發現,也沒有人發現?
“事情緊急,也不知我們離開的時間裡,修魔道那邊如何了。再說,三大妖族還在那裡,那些傢伙絕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少不得要給鳶羽添了不少麻煩的。”流螢警惕地看着楚天歌,努力讓自己忽略自己被某
男引誘着,在這荒郊野地廝混了兩天一夜!
可是,她的定力向來在這個男人面前是沒用的。嘴上這麼一本正經的說着,可臉卻不爭氣地紅了,連耳朵都燒得厲害。
楚天歌好笑地看着她的變化,忍住笑,一本正經地問道:“恩,也是呢。恩?流螢,你的臉怎麼紅色這樣厲害,連耳朵也是,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着涼了麼?”
去你大爺的!着涼也是你害的!
流螢咬牙,捏起拳頭敲在他胸口,卻被他結實的胸肌給彈了回來。
她只能磨着牙,恨恨地瞪着某無恥的男人。
“恩?真的不舒服麼?哎呦,不要把你的手給傷了,我會心疼的。”說着,還將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中,愛憐地揉了揉。
“楚天歌!”她真是敗給他了。
“怎麼了?”楚天歌看她已經瀕臨暴走,於是收起玩笑,腆着臉,“流螢寶貝我錯了!你還疼麼?要不,我給你看看,順便……”
流螢真的是想咬死他啊:“順便你個大頭鬼。”於是,脖子一伸,一口要在楚天歌的耳朵上。
“嗯……”他眉心微蹙,竟然發出一聲充滿魅惑的聲音。
流螢聽到這樣一聲迴盪在耳邊,整個身體瞬間軟了,連帶着牙齒都要軟去。這樣的聲音明明是他們在做什麼的時候纔會發出的好嗎?
“喂,你有必要哼成這樣嗎?”
看着她又羞又怒的樣子,楚天歌揉了揉自己被解放的耳朵,眸子裡閃過一絲得意。他現在是完全能掌控好和她相處的節奏了。嘿嘿。
大臂一攬,將她擁在懷裡:“咬吧,愛咬哪裡就咬哪裡。反正我整個人都是你的,想怎麼辦都隨你喜歡,只要你不生氣就行。”
“你……”流螢卻下不了口了。他是她的男人,他是屬於她的,她又何嘗不是屬於他?其實,她哪裡捨得咬傷他呀!
“喂,好了!膩歪了這麼久,真的要啓程了。”
這回,楚天歌算是正經了:“那好吧,我們走。”反正來日方長,爲了以後的“幸福生活”,今天就這樣吧,否則真惹怒這隻小狐狸,指不定有的他受的。
都說食髓知味,以前不知道相愛的兩個人享受魚
水之歡是什麼個感覺,這把算是嚐到箇中滋味了。那感覺,是該死的好啊。如果她一怒之下剝奪了他的福利,他難不成只能看不能吃麼?那不得憋死他?
流螢看他忽然變得這般識相,心下自然是得意的。以後,似乎明白該如何調教這隻色中餓狼了!哼!
“恩。”當楚天歌扶着流螢起身的時候,一道黑影當空劃過,高空之上急速運行,後面帶着一大票黑壓壓的人。
流螢定了定神,低呼道:“是北冥的人。”
“恩。”楚天歌也仰頭看去,漆黑的眸子滿是嚴肅。“打頭的,似乎是連飛——北冥域的三軍統帥。”
“此時應該是神殿和北冥對立的巔峰時刻,他怎麼會帶着人出來溜達?難道說……”
兩人一驚,不約而同的看向彼此:“開戰了!”
楚天歌一點頭,眯了眯眼睛:“可是連飛帶的人好少!他這是去哪裡?那邊……是神殿?”看着那黑壓壓的軍隊直直從高空飄過,如同一大片黑壓壓的烏雲,不帶任何遲疑地向着神殿的方向而去,楚天歌沉目。
“他帶那麼少的人去神殿?找死麼?”流螢沒好氣地說,她可沒忘記,連飛那個男人是如何的討厭。“赤焱應該回北冥了吧,他這麼做應該是受赤焱的指派。可赤焱,會做這麼沒把握的事嗎?難道說,他急於復仇,失去正常判斷了?”
楚天歌搖頭:“不會!”如果說在沒見過赤焱之前,他或許也會這麼認爲。可自從北冥域同他到過交到,再到後來與之幾次相處,他相信,那樣一個天生的王者,是不會下如此草率的命令的。
流螢有些不高興:“你這麼肯定?”
楚天歌攬着她的肩膀:“不是我肯定,而是他根本不會做。連飛是北冥的戰神,赤焱座下第一將才,他不會讓自己的骨幹力量白白犧牲。連飛一行,必有隱情。我們現在快趕回九幽入接口,想必鳶羽那邊也快收到北冥域和神殿開戰的消息了,我們不必去九幽,在那邊等她便好。”
“好!希望北冥域不會那麼不經打。”不是她站在北冥域一邊,而是對方是神君的話,銀狐族和他神殿有不共戴天之仇。即便這邊不是北冥域,她也會支持任何與神殿敵對的一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