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勳閣。
長青長老依然在翻賬本,撥動着算盤,楊開徑直走到櫃檯前面。
“前輩,晚輩第一個任務已經完成,還請前輩幫忙兌換貢獻點。”楊開說道。
“嗯,不錯!”長青長老擡起頭,點頭道:“將身份令牌拿來,讓老夫爲你輸入貢獻點。”
“輸入身份令牌就不用了!”楊開搖搖頭,“晚輩想兌換太乙精金,前輩是知道的。”
“呵呵,小子,你應該知道,太乙精金整個功勳閣就這麼一塊!說好的五千貢獻點,少一點都不行,這是門派規矩!兩千貢獻點,還差三千貢獻點。或者拿靈石來換,算上這兩前貢獻點,還差一萬五千塊靈石。再加上手續費二百貢獻點,總共還需要一萬六千塊靈石。”長青長老在楊開身上掃了掃,忽然說道。
楊開沒有說什麼,直接從儲物袋中拿出兩萬塊靈石,擺到櫃檯上,道:“前輩,這些可夠?”
“嗯?”長青長老神色微變,略微一頓,繼而笑道:“行啊!小子,看來你此行發財了。這另外的四千塊靈石,是孝敬我老人家的吧的。如此甚好,看在你一片赤誠的份上,老夫就勉爲其難收下了!”
楊開還未再度開口,長青長老手指一彈,靈石便盡數被其收了起來,楊開眼皮微微一挑,不由得暗暗咋舌。對方的視財如命的程度,他算是再一次領略到了。怪不得門派會讓其掌管功勳閣,對方就是一個一毛不拔的主,誰也別想佔便宜。
不過,他多給四千塊靈石,有自己的用意。
“前輩儘管收下便是!其實晚輩今日除了兌換太乙精金,還有一事,請前輩幫忙!”楊開道。
“說吧,想要老夫幫你什麼?”長青長老漫不經心地說道。
“是這樣的。由於晚輩領取的第二個門派任務,目的地爲千魔島。晚輩實力低微,加上未曾離開過華州北域,茫茫大海,危機四伏,因而想請前輩幫晚輩繪製一張千魔島一帶的海圖。前輩見多識廣,神通廣大,這點小事,肯定難不倒您!”楊開淡淡說道。
“原來如此!”長青長老瞪了瞪眼,道:“我說你小子今日怎麼這麼慷慨,一出手便是四千塊靈石,原來有求於老夫啊!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軟,老夫拿了你的靈石,不辦事也不行了!”
長青長老轉過身,從身後架子最下面一層暗格中,拿出一張皮質並且卷在一起的紙張,交到楊開手中。
“早年老夫曾經去過千魔島,這還是當年繪製的,你拿去吧!”
楊開一喜,接過皮質紙張,道:“多謝前輩!”
長青長老又將一塊紫金色的塊狀煉器材料放到櫃檯上,正是太乙精金,接着其目光微閃,頗有深意地道:“千魔島,可不簡單吶!你這次的護送任務,目的地正是千魔島,挑戰不小,你小子自求多福吧!”
收起太乙精金,楊開神情略微凝重,連長青長老都這般說,恐怕此次千魔島之行的確不會輕鬆。
“前輩可知,此次前往千魔島,我們護衛之人到底是誰?”楊開疑惑地問道。
“呵呵,茲事體大,老夫不能告訴你!”長青長老搖搖頭,神情略微,只是道:“老夫只能告訴你,此行與那八百年份金雷竹成熟有關。至於你們護衛之人是誰?只要你活到最後,屆時自會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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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火派一處洞府中,盤坐在地的王管事忽然睜開了眼睛,看着手中震顫不停的傳訊玉符,狀若癲狂,眸子中充滿血色,喃喃道:“小畜生,你死定了!”
繼而身形一動,閃出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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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太乙精金,楊開離開門派,來到水蛇谷。他要在寒潭下面的洞府之中突破煉氣七層。
水蛇谷,還是原來的模樣。
靈田中靈草密集茂盛,旁邊不遠處矗立着一間茅草屋,兩旁崖壁之上,被火焰焚燒的痕跡,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繁盛的草叢。
看守靈田的,是一個煉氣一層的外門弟子。不過,看起來年齡卻很大。只見其頂上白髮密集,身形枯瘦,坐在靈田中央,緩緩地打出一道道法決,以維持陣法的運轉。
楊開直接繞過此人,悄無聲息地進入寒潭。找到水下洞府,進入其中。
太乙精金,此種材料有一個極爲重要的特點,那就是堅硬。因而,煉化時間相對會長一些,消耗的法力也會更多。
有了前幾次的煉化經驗,此次煉化除了時間較長之外,對於楊開來說,一切都駕輕就熟。
很快,太乙精金便在他法力的凝練之下,與識海之中的五行輪建立聯繫。
楊開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五行輪在自己識海之中的震顫。
隨着時間的推移,太乙精金不斷減小,化爲磅礴的滾滾力量,進入識海,最終被五行輪攝取。
這時,水蛇谷口,王管事現身了。
“哈哈,小畜生,大概你想不到吧!自你現身功勳閣的那一刻,便被老夫的人盯上了!遁入谷內,真是找死!今日,老夫便要爲圖兒報仇,你插翅也難逃一死!”
從谷口望向幽深的谷內,王管事不禁放聲大笑。
在他看來,楊開進入水蛇谷,無異於找死。
王管事大踏步地走向谷內。
然而,當他慢慢向前,不斷深入谷內,臉上充滿快意的表情漸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陰沉。直至靈田邊緣,臉色鐵青,徹底陰沉下來,宛若漫天密佈的陰雲,黑雲壓城,極爲可怖。
他竟然沒感應到楊開的氣息!
哪怕是一絲!
“小畜生,給老夫滾出來受死!”王管事咆哮一聲,狀若瘋狂,狠狠地道:“不論你藏匿在何處,老夫都會將你找出來,然後碎屍萬段!”
王管事紅着雙眼,陰鬱的目光急速掃過眼前的一切。當看到盤坐在靈田中央之人時,忽然出手,一把將其抓了過來。
“你……你是王管事?”此人砰地一聲掉落在地,顧不上身上的痛處,叫道。
“不錯!告訴老夫,剛剛進入谷內的那個少年藏在哪裡?”王管事質問道。
“少年……什麼少年?”此人疑惑地道,“弟子一直都在谷中,未曾看見有人進來。想必王管事弄錯了吧!”
王管事臉色一變,道:“那人叫楊開。與老夫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若你說出他的藏匿位置,老夫便將你調到門派之中,給你個肥差怎麼樣?”
“不是弟子故意隱瞞,弟子實在沒看見有人進入谷內。王管事是不是弄錯了?”
“放肆!老夫豈會弄錯!呵呵,你若不說,老夫便將你拋入寒潭,讓你嚐嚐被水蛇生生蠶食掉肉體的滋味!”
“王管事饒命!弟子的確未曾看見那楊開進入谷中,否則,弟子怎敢欺瞞於您!”此人渾身明顯一顫,顯然對於水蛇很是恐懼。
“哼,老夫不信這小畜生插翅飛了。既然你不說,那別怪老夫辣手無情了!”王管事忽然彈指,將此人拋入寒潭。
“啊!王管事饒命!弟子真的未曾看見楊開!”此人大叫一聲,然而,王管事卻無動於衷,反而點點頭,想到了某種可能:“遁入水底,的確是個好主意!可惜,遇上老夫,今日你必死無疑!”。直至靈田邊緣,臉色鐵青,徹底陰沉下來,宛若漫天密佈的陰雲,黑雲壓城,極爲可怖。
他竟然沒感應到楊開的氣息!
哪怕是一絲!
“小畜生,給老夫滾出來受死!”王管事咆哮一聲,狀若瘋狂,狠狠地道:“不論你藏匿在何處,老夫都會將你找出來,然後碎屍萬段!”
王管事紅着雙眼,陰鬱的目光急速掃過眼前的一切。當看到盤坐在靈田中央之人時,忽然出手,一把將其抓了過來。
“你……你是王管事?”此人砰地一聲掉落在地,顧不上身上的痛處,叫道。
“不錯!告訴老夫,剛剛進入谷內的那個少年藏在哪裡?”王管事質問道。
“少年……什麼少年?”此人疑惑地道,“弟子一直都在谷中,未曾看見有人進來。想必王管事弄錯了吧!”
王管事臉色一變,道:“那人叫楊開。與老夫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若你說出他的藏匿位置,老夫便將你調到門派之中,給你個肥差怎麼樣?”
“不是弟子故意隱瞞,弟子實在沒看見有人進入谷內。王管事是不是弄錯了?”
“放肆!老夫豈會弄錯!呵呵,你若不說,老夫便將你拋入寒潭,讓你嚐嚐被水蛇生生蠶食掉肉體的滋味!”
“王管事饒命!弟子的確未曾看見那楊開進入谷中,否則,弟子怎敢欺瞞於您!”此人渾身明顯一顫,顯然對於水蛇很是恐懼。
“哼,老夫不信這小畜生插翅飛了。既然你不說,那別怪老夫辣手無情了!”王管事忽然彈指,將此人拋入寒潭。
“啊!王管事饒命!弟子真的未曾看見楊開!”此人大叫一聲,然而,王管事卻無動於衷,反而點點頭,想到了某種可能:“遁入水底,的確是個好主意!可惜,遇上老夫,今日你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