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李莉紅騰地一下子直接從桌子這邊蹦到了那邊,然後一記鞭腿朝福四兒的腦袋橫掃了過去。
福四兒看也沒看,戴着手銬的兩手一揚就將李莉紅的小腳抓在了手中,順便還用手搔了那麼兩下。
李莉紅嗖的一下抽回腿,然後直接給福四兒扣了一個大帽子,“好啊,你居然敢襲警?”
“我勒個去,我襲警?”福四兒感嘆一句,立馬又道:“我還敢襲胸你信不信?”
說着他掃了一眼李莉紅的胸前,然後一副興趣索然的樣子說道:“算了,太小了,哥沒興趣。”
“你妹!你妹!你全家妹!”李莉紅近乎歇斯底里的吼道。
我去,不就說個胸小嗎,至於嗎?福四兒暗暗一句。他哪裡知道每個人都有特別禁忌特別柔軟的地方。
李莉紅最生氣別人談論她的胸,因爲在初中時,她特別喜歡一個長相文靜,學習一直是全校第一的帥氣男孩兒。
因爲她當時不僅學習不錯,而且仗着有點兒功夫底子,體育方面也是出類拔萃,所以男孩子也就接受了她的追求。
誰知道兩個月後的一天,男孩子帶着一個衣着時髦十分性、感的女孩子過來找她並提出分手。
當時她就質問男孩子,“你自己說我有哪點兒對不起你?”
男孩子說:“你沒有對不起我。”
“那你爲什麼不要我?”她問。
男孩子沒說話,她指了指那個女孩,“就因爲這麼個人?”
女孩只說了三個字:“我奶大。”表情很傲嬌。
她不服氣的對男孩子說道:“她學習有我好?”
女孩又是三個字:“我奶大。”
她又問男孩子:“她有我高還是有我會照顧你?”
女孩子仍然是那三個字:“我奶大。”
望着女孩那兩個碩大,她再次不服氣的說道:“你奶大!奶大!大有什麼用,總有一天會下垂的!”
“至少我曾經大過,可是某些人怕是連大的機會都沒有。”
女孩說完拉着那個男孩子就走了,但是卻給她留下了一生的痛。
此時,福四兒的話無異於再次狠狠的揭開了她的傷疤,那種難以言喻的羞辱感讓她差點兒失去理智。
“福四兒,你要找死我就成全你!”她伸手打開了槍的保險,然後一臉殺氣的將手槍頂住了福四兒的腦門兒。
這時,審訊室的門突然開了,只見小張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李隊,別衝動!”
說着他來到李莉紅跟前,向她耳語道:“李隊,那兩輛車子其中一輛找到了,可是卻沒有發現開車人的蹤跡,顯然是走小路避開了監控,另一輛雖然查到了是青龍幫的,但是他們只承認那天去過李莊高速路下道口。”
他看了一眼福四兒又道:“李隊,林海國際的林可欣帶着律師過來了。”
“李警官,你拿槍對着我的當事人,我可以隨時向相關單位投訴你濫用職權。”竇解放說着走了進來。
李莉紅的肩膀頓時一陣抖動,顯然不甘心放福四兒走,但是又沒辦法,滿腔的怒氣最終讓她背過身子,低吼一句:“福四兒,別讓我再看見你,趕緊給我滾!”
此時小張已經給福四兒打開了手銬,福四兒活動了幾下手腕兒的同時朝李莉紅說道,“李警官,我給你的那張紙希望你能認真的看一下,也許真的能幫你。”
雖然李莉紅脾氣不好,甚至有時候對自己也有點兒濫用職權,但是福四兒卻覺得這年頭兒如李莉紅這般恪盡職守,一心懲惡揚善的刑、警太少了,所以他真是想幫她減輕一點兒痛苦。
“福四兒,別讓我抓到你的任何把柄,否則你死定了。”李莉紅憤恨一句,然後叮囑小張道:“小張,給我盯緊兄弟會和龍幫。既然卜世仁沒死,以他的個性一定會捲土重來的。千萬不能讓他們之間的幫派之爭殃及無辜百姓。”
頓了一下,她又道:“還有,派人去林海國際調查一下看看是誰想謀殺那個王八蛋。”
“李隊,這種人死了活該......”
小張不忿說道,可是沒等他說完李莉紅就斥責他道:“小張,作爲一名刑警,我們要時刻牢記我們肩頭扛着的不僅僅是一顆象徵着地位的槓星,而是扛着一份信任,一份責任,不管任何時候,都要做到公是公,私是私。”
“是。”小張低頭紅臉應道。
“福四兒,搬到我家來住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福四兒上了車屁股還沒坐穩,就聽林可欣來了這麼一句。,側眼一看她,“我能說我根本沒考慮嗎?”
“什麼?你!”林可欣臉色一變,“福四兒,下車!”
“幹什麼?”
“下去自己想。”
福四兒無奈之下只好打開車門,等他剛一下去伴隨着林可欣威嚴的一句“開車”那輛賓士商務車立馬轟鳴而去。
福四兒知道林可欣生氣了,但是他也實在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其實他真是有心搬去林可欣那座豪宅。不僅能省些房租,而且每天能有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可看,這絕對是有利於身心健康的事情。
“唉,老婆,我不是不想去,而是,唉,啥也不說了。”他嘆聲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然後撥通了市委書記田文軍的電話。
這次被人精心策劃的暗殺,以及關於血色幽竹的那個莫名其妙的電話,還有和龍幫的恩恩怨怨,讓他感覺到自己勢單力孤,疲於應付。
所以他就想着幫助兄弟會消滅龍幫,至於身爲市委書記的田文軍也必須要拿下,只要能掌握黑白兩道這兩股力量,他就能安心的等待血色幽竹開花了。
不過他早已經打定主意,像田文軍這種害羣之馬是必須要清除出去人民公僕的隊伍的,所以在離開之時他會將田文軍他和那個女警官車震的視頻交給記者曝光。
“福四兒兄弟,什麼事兒啊?”
田文軍的語氣很客氣也很熱情。
“也沒什麼大事兒,我就想着你那病又該調理一下了。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我這幾天也正琢磨着抽個時間和你在一起加深一下感情呢,這麼着,半個小時後你來城東蓮池公園東面的那個蓮池會所,咱們在那裡見面。”
“好的。”福四兒說聲掛了電話。
另一頭的田文軍將手機在桌子上一放,嘴裡低聲道:“福四兒,你休想一直威脅我,只要你治好了我的病......”
他平和的眼神突然變得兇狠起來。
蓮池會所,福四兒早就聽說過這個地方是個高級會所,別說一般人進不去,就是有些錢,有些身份的人也不能任性的進去。
所以在在鳳陽百姓眼中,那是一個神秘的所在。
此時,福四兒才明白蓮池會所爲什麼那麼神秘的原因了。
福四兒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蓮池公園,走了十幾分鍾後,遠遠地就望見掩映在一片翠竹之間的蓮池會所。
從外面看,也就是很普通的一棟青磚紅瓦的二層小樓,但是在數竿修竹的襯托下,倒也別有一番雅緻意境。
“對不起,這裡不對外營業。”
福四兒距離門口還有四五步時,一個穿着黑色小西裝的女人突然伸手攔住了福四兒的去路。
女人身材苗條,面容俏麗,一頭小細卷的金色秀髮被她很隨意的搭在左側胸前,福四兒當下就給這女人的姿色打了八十五分。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小西裝女人見福四兒居然跟吊絲似的審視自己,頓時俏臉一寒,言語間更是充斥着一種側漏的霸氣。
福四兒皺了皺眉,然後微微一笑,“我還真的沒見過美女,你能否發揚一下風格,滿足了我這個小小的願望?”
“你他嗎的找揍是不是?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地方也是你這種人能來的?識相的趕緊滾,別等姑奶奶發火。”
“什麼地方?老子要是洗光屁、股肯定不會上你這來。”
“好小子,你真有種!”黑色小西裝女人說着拿出腰間的對講機就要準備叫人過來收拾福四兒一頓,這時她注意到遠處有一個輛黑色奧迪A4駛了過來,忙一陣小跑迎了上去。
待車子停下,她忙伸手拉開了車門,然後很謙卑的一笑,“大老闆你來了。”
田文軍威嚴十足的點了點頭,然後下了車,注意到門口的福四兒,他忙疾步向前走去。
“大老闆,您慢點兒。”黑色小西裝女人緊跟其後一溜小跑,樣子活脫脫一隻黑色的貴婦犬,當看見福四兒還立在那裡沒有半分要走的意思,兩道細眉幾乎是立了起來。
田文軍在距離福四兒還有一段距離時,忙笑着朝福四兒歉意道:“兄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黑色小西裝女人聽見這句話,腳下猛地一滯,差點兒栽一個跟斗,一張俏臉也是變了顏色,但片刻之後,她的臉上已經滿是諂媚之笑。
“哎呀,先生,不是您你在屋裡喝茶嗎?您怎麼出來了。”說話的同時她已經超過了田文軍來到了福四兒跟前,然後很熱情攬住福四兒的胳膊,恰到好處的將自己豐滿貼了上去。
感受到那份柔軟與飽滿,福四兒暗暗一笑,這小娘們兒反應夠快的啊。
這時就見黑色小西裝女人一個媚眼兒拋了過來,只要你放我一馬,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了。
黑色小西裝女人天生一對桃花眼,原本就水汪汪的,給人一種似醉非醉的朦朧感,此時眉目傳情,更是宛如桃花綻放,春意流動,風情萬種。
我去,好一個人間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