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四兒掃視一眼,見有個空位走兩步過去坐了下來。
等他剛坐下,身材火爆的女人和小西裝女人也走了過來,二人四處掃視一番,發現除了福四兒後面的那個雙人座還空着,其他的座位上都坐着人。
身材火爆的女人猶豫了一下,她實在不想挨着福四兒這種流、氓在一起,但是又不想和小西裝女人分開而坐。
從這裡到流南還有三百多裡地,長途漫漫有個能投緣的人坐在一起那是可遇而不可求。
“姐,就這還有個位子,咱們就坐這裡吧。”小西裝女人像是明白了她的心思,“姐,有我在,沒事兒。”
身材火爆的女人戒備的看了福四兒一眼,最後還是很無奈的坐了下去,同時感激的朝小西裝女人一笑,“謝謝。”
福四兒暗暗一笑,這女人看樣子挺精明的,怎麼偏偏就看不出來呢?
“礦泉水,蘇打水......”
一個年紀四五十,戴着一個茶色眼鏡的老漢抱着一個藍色的塑料筐上了車,框內裝着十來瓶礦泉水、蘇打水、冰紅茶之類的飲料。
“姐,喝水不?”小西裝女人熱情的朝身材火爆的女人問聲,然後向那老漢招手道:“師傅,過來。”
“我不渴。”身材火爆的女人開口想拒絕,但是話剛出口小西裝女人已經從老漢的框裡拿出來兩瓶紅茶,並且已經遞給了老漢十塊錢,只好微微一笑,“謝謝妹子了。”
“這麼客氣幹什麼,咱們姐兩個一見如故,這可是緣分。”小西裝女人忙道。
“對,緣分。”身材火爆的女人說着擰開了紅茶,禮貌性的喝了一小口。
福四兒呵呵一笑,“嗯,你們這攤猿糞還真是不小。”
“有病!”
“流、氓!”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朝福四兒一句,同時扔過兩個大大的白眼兒。
“是有病,狗咬呂洞賓的病。”福四兒說着站起來,將揹包放在行李架上。
“姐,咱們別搭理這種人,這種人你越搭理他,他越過分,最好是把他當成一灘狗屎給晾起來。”小西裝女人勸身材火爆的女人一句。
“喂,賣飲料的,車要開了,趕緊下去。”乘務員朝那個戴着茶色眼鏡的老漢喊道。
那個老漢喊聲:“好唻。”然後抱着筐子從車後面向前方走來,在走到小西裝女人身旁時,他不知道怎麼的差點兒沒栽倒。慌忙間他伸手抓住了小西裝女人左邊的扶手。
“幹什麼你?!”小西裝女人立馬一臉怒色的質問道。
老漢忙點頭說了句,“對不起啊。”然後抱着箱子下了車。
“真倒黴,今天怎麼竟遇見這種男人。”小西裝女人怒哼一句。
身材火爆的女人安慰道:“算了,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姐,你真寬宏大量,說實話能遇到你這種人真是我的榮幸。”小西裝女人笑道。
身材火爆的女人瞥了福四兒一眼,“應該說是不幸中的榮幸。”
“美女,這麼說遇到我你是感覺非常榮幸了?”福四兒轉頭朝她嘿嘿一笑。
身材火爆的女人把臉一沉,“遇見你是不——幸!”
“是嗎?”福四兒呵呵一笑轉過頭去,不再理會兩個女人。
“姐,你是哪裡人啊?”
小西裝女人和身材火爆的女人聊起了天。
二人聊得甚是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姐,喝水。”
也不知道聊了多長時間,小西裝女人擰開紅茶的瓶蓋朝身材火爆的女人做了個相邀的動作,然後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身材火爆的女人微微皺了皺眉,看她本是個職場中人,怎麼喝水的動作卻如此不雅呢?不過想想這也許是她個性使然,而且現在又不是在上班.....
想到這裡,她將手中的紅茶跟小西裝女人手中的紅茶輕輕一碰,“cheers。”
喝完水,二人又聊了一會兒,這時身材火爆的女人突然說道:“我怎麼突然這麼困啊。”
“姐,困就睡一會兒。”小西裝女人在身材火爆女人的耳邊輕聲一句,嘴角掛着邪意的微笑。
“好的,我睡會兒。”身材火爆的女人低聲一句,將頭在靠背上一躺。
此時周圍的乘客們大多已經睡着了,沒睡的也在在打着瞌睡,小西裝女人四處張望了一眼,然後站起了身,側頭看了一眼福四兒。。
福四兒閉着眼,斜着頭,儼然一副已經進入夢鄉的樣子。
小西裝女人再次警惕的望四周一眼,然後伸手試探性的拍了一下福四兒的肩膀,並小聲叫道:“大哥,大哥。”
嗯?什麼意思這是?
福四兒心中一動。
雖然他樣子是在睡覺,但是並沒有真的在
心囚·宮禁帖吧
睡覺,而是閉着眼一直在兩個女人說話,當聽到身材火爆的女人說困了,他知道小西裝女人該下手了。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小西裝女人居然拍他的肩膀來試探他。
正在納悶兒之際,更加納悶兒的事情發生了。
雖然他閉着眼,但是能清楚地感覺到小西裝女人拿下了他放在行李架上的揹包。
吱——
一聲細若蚊蠅的聲音響起,那分明是刀片劃破揹包的聲音。
我勒個去,這怎麼回事兒?她的目標明明是那個女人,怎麼卻劃破了我的包?難道他知道我的包裡裝着那幾萬塊錢?可是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福四兒心中一驚。
在離開鳳陽時,他曾經在銀行取了幾萬塊錢,買衣服和買手機總共花了不到一千塊,剩下的他就全裝在揹包裡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福四兒正在驚奇間,小西裝女人已經將福四兒包裡最後的一疊錢錢偷了出來。
此時身材火爆的女人突然間睜開了眼,可是隻睜開了不足兩秒鐘眼皮就像兩道沉重的閘門扼勢不住的落了下來。
原來她突然感覺到不對,因爲她昨天晚上休息的非常充足,今天根本不可能困成這樣,所以她突然想到有可能自己是被人下藥了。結果一睜眼正好看見小西裝女人將一疊錢從福四兒的那個揹包裡拿出來。
這一刻她突然間明白了自己中了小西裝女人的道兒,如果猜得不錯的話,那個賣飲料的老漢和她是一夥的,她張嘴想喊,可是迷藥的藥性已經徹底發揮出來。
小西裝女人又伸手在福四兒的揹包裡摸了一番,見沒有錢了,又站起身四處張望一眼將那個揹包不着痕跡的放回了行李架上。
趁着這個工夫,福四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悄無聲息的不僅拿回了自己的錢,同時將小西裝女人愛馬仕包裡的錢給偷了過來。
以他紫鬥境界的修爲,小西裝女人自然是難以發現。
小西裝女人放回揹包以後,然後又將手伸向了身材火爆女人的那個lv包,從裡面拿出一個精緻的錢夾放進了自己的愛馬仕包包裡。做完這一切,她長出一口氣,然後藉着理鬢邊髮絲的動作,扭頭四處望了望,見沒有人發現她,將愛馬仕包包在手裡一拎起身準備下車。
“老婆,老婆,你別離開我......”
福四兒的嘴裡發出夢囈一般的聲音。
老婆?呵呵,小子,你老婆離開你,也他嗎的是你咎由自取。要不是你搗亂的話,我上車前早就得手了,不過,這也得感謝你,要不是你阻止我,我又怎麼能多偷你這幾萬塊錢呢?哈哈,果然是不幸中的慶幸......
小西裝女人暗暗一句,感覺做賊以來從沒有這麼痛快過。
“老婆,你別離開我!”
正在夢囈的福四兒在小西裝女人經過他身旁之際,突然一把將小西裝女人抱在了懷裡,而且一隻手直接扣住了小西裝女人的一個豐滿。
小西裝女人臉色一變,因爲她感覺到胸前正有隻大手在用力的捏着,猛地一把推開了福四兒,聲色俱厲的罵道:“你他嗎的有病啊,誰是你老婆?”
“呃。對不起啊,對不起......”福四兒一臉歉意的朝小西裝女人連連說道,“我方纔做了一個噩夢,我老婆嫌我把一年的工資給丟了,死活要離開我,對不起啊對不起......”
“就你這種流、氓也配有老婆?買的吧?”小西裝女人本身做賊心虛,加之福四兒的話,所以不敢再和福四兒糾纏,冷哼一聲後喊司機師傅停住了車子,然後匆忙下了車。
福四兒顛了顛手裡的精緻的白色錢夾子,淡淡的一笑,敢在老子面前偷東西,你特麼的不哭纔怪。
小西裝女人下車後不久,一輛黑色的東風標緻轎車停在了她的身邊。
“小鳳兒,得手沒?”
車窗落下,一個男人目含期待的問道。如果他戴上一副茶色眼鏡的話,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他就是方纔那個在車上賣水的老漢。
小西裝女人將手中的包包朝男人一扔,得意的說聲:“老孃出手從來沒有例外。”然後來開車門上了車。
男人瀟灑的一接包包,讚道:“今天晚上老子好好讓你爽爽。”說着他打開了愛馬仕包包。
“死鬼,今天晚上我要你做一夜七次郎。”小西裝女人小手在男人的兩腿間一抓,“我先調戲調戲它。”
“調戲尼瑪啊!”男人臉色驟然一變,直接將愛馬仕包包甩在了小西裝女人的臉上,“錢呢?”見小西裝女人發愣,語氣又加重了幾分,“我他嗎的問你錢呢?”
小西裝女人打開包包一看,裡面除了她平時常用的一些化妝品外,居然一分錢也沒有。
“哎喲,臥槽!這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