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主動坐進了洛瑞的車裡,洛瑞見狀則是朝着她豎起了大拇指。
“依依小姐,你真懂事,是我見過的最懂事的女孩,我越看你越覺得漂亮。”
蔣依依睨着洛瑞禮貌的笑了下,透過車窗睨向了黎曉曼,彎眉一笑,“曉曼姐,有洛先生送我,你不用擔心,你趕緊去和洛先生說的那位總裁約會吧!曉曼姐,拜拜。”
“黎小姐,快去頂層,拜拜。”洛瑞學着蔣依依的樣子,挑眉睨着黎曉曼說完便發動了引擎離開。
他往前開了幾米後,又突然倒了回來,透過車窗睨着黎曉曼說道:“黎小姐,有件事忘記跟你說了,昨晚你打電話給總裁時,總裁正好在書房,至於總裁的手機落在臥室了,總裁是天亮纔回臥室的,所以你打的一百個未接電話,總裁沒接到。”
聞言,黎曉曼睨了眼洛瑞,捏緊了手裡的房卡,在洛瑞離開後,她便轉身走進酒店,然後乘坐電梯直接上頂層。
到了頂層的總統套房房門口,她霸氣的將房卡一插,進去之後直奔臥室。
當她推開臥室的門後,她就驚住了。
映入她眼簾的便是一襲的紅,整個豪華的臥室擺滿了玫瑰花。
牀|上灑滿了玫瑰花瓣,牀下地板上擺滿了一束一束的玫瑰花,每一束都有一百朵紅玫瑰,總共是一百束。
黎曉曼瞪大了美眸,震驚的站在臥室門口,忘記了要踏腳進去。
在臥室裡的龍司昊見她傻站在臥室門口不進來,他微微斂眸,勾脣一笑,伸手拿起一大束玫瑰走到黎曉曼身前,狹長的幽眸緊緊的睨着她,“曉曉,我昨晚沒有接到你的電話,對不起,一百個未接電話,一百束一萬朵玫瑰,每一朵都代表着我對你的歉意。”
聽到他的話,黎曉曼從見到滿地紅玫瑰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怔怔的睨着捧着一大束玫瑰向她道歉的男人,澄澈的眸底劃過一抹動容,道個歉需不需要搞得這麼浪漫?
一百個未接電話,一百束一萬朵玫瑰,每一朵都代表着我對你的歉意,這一句話不經意間就觸動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昨晚他不是很生氣的走掉了嗎?
他竟然還反過來向她道歉,這讓她很是驚訝和意外。
他不生她的氣了嗎?
其實該道歉的是她。
可每次都是他先向她道歉。
她紅了眼眶,眼角漸漸溼潤,“你不生我的氣了嗎?”
龍司昊如墨的幽眸深睨着她,薄脣輕勾,“誰說不生氣?”
聞言,黎曉曼氤氳起水霧的眸子深睨着他,“既然生氣,爲什麼還準備這些?”
龍司昊睨着紅了眼眶的她,目光越發溫柔下來,昨晚他並不是真的生氣,他就是想她緊張一下他,她昨晚的表現令他很滿意。
“曉曉,我生氣和我要向你道歉是兩碼事,這不衝突,我向你道完歉了,現在是不是該輪到你了?”
黎曉曼蹙眉深睨了他一眼,從他的手裡拿過那束玫瑰,然後又遞迴給他,低垂下了眼簾,“對不起。”
龍司昊沒有接過玫瑰,幽眸眯緊了幾分,俊美的臉上寫着不滿意,“曉曉,你覺得對不起三個字就可以了嗎?”
黎曉曼深蹙眉,擡眸睨着他,“那你還想怎麼樣?”
抓住她的話柄,龍司昊彎起了薄脣,“曉曉,是不是我想怎麼樣都可以?”
不等黎曉曼說NO,龍司昊便突地將她一把橫抱起來,平放到了灑滿玫瑰花瓣的大牀|上。
見狀,黎曉曼緊緊的睨着他,“龍司昊,不要告訴我,你讓我來這裡的目的又是爲了啪啪啪。”
不是她非要想到那件事上去,而是現在龍司昊只要和她單獨在一起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那件事,而他把她抱上牀的舉動更容易讓她想到那一層去。
龍司昊俯下身,狹眸深睨着黎曉曼,目光深情溫柔,眸底溢滿了笑意,薄脣勾出戲謔的弧度,“既然知道我想做什麼?爲什麼還來?”
不等她回答,他的薄脣附至她耳後,吐出灼熱的氣息,戲虐的輕咬着她的耳垂,聲音低沉帶着幾分沙啞,“曉曉,你也想我了對嗎?”
耳後一陣哄熱,黎曉曼縮着脖子,顯得很不自在,清麗的小臉紅到了耳根後。
他的靠近總是會令她像觸電般的敏感。
如果她再和他待在一起,她懷疑她一定會變成女流|氓,說不定哪天她腦袋裡也會像他一樣整天想着那些事,那她真的就成色|女了。
她低垂下了眼簾,粉脣裡吐出兩個字,“沒有。”
龍司昊斂眸,修長的手指描摹着她的脣形,略顯粗糲的指腹帶着一股電流摩挲着她誘人的脣|瓣,狹眸目光灼灼的睨着她,“曉曉,口是心非真的很好嗎?”
黎曉曼偏過了頭,不去看他灼熱的似能生火的目光,“你叫我來這裡除了向我道歉,還想做什麼?”
龍司昊眸含溫柔笑意的睨着她,“那你呢?你來赴約,最主要的目的是什麼?”
不等黎曉曼回答,龍司昊低下頭在她誘人的脣瓣上印了一吻,隨即直起了身,然後從純手工名貴西褲兜裡拿出了一個玫紅色的精緻盒子。
睨着他拿出的盒子,黎曉曼有些眼熟,她坐起了身,疑惑的目光落在了他手裡的玫紅色盒子上。
龍司昊溢滿笑意的狹眸目光寵溺的睨着她,從玫紅色的盒子裡拿出了那條12克拉的粉鑽項鍊。
黎曉曼睨着他手裡的項鍊,眸底閃過一抹驚訝,心裡不禁想到了五年前在御宴樓,他單膝跪地向她求婚的一幕。
她的眼角又溼潤了幾分,擡眸情緒複雜的睨着龍司昊,“這條項鍊爲什麼在你哪?”
她記得五年前她被人設計,那條項鍊遺落在了這家酒店,之後她有回來找過,可是卻沒有找到。
龍司昊坐在她的身旁,將項鍊溫柔的爲她戴上後,雙指輕輕拿起那顆他得來不易的12克拉的粉鑽,如墨的幽眸緊睨着她,“五年前,你遺落在了這裡,我讓洛瑞找到了它,曉曉,原諒我五年前沒有把項鍊還給你,因爲這五年我需要它陪着我,正如同你陪在我身邊一樣。”
五年前他就已經想好了,如果他在治療的過程中死了,他會讓洛瑞在他死後把項鍊還給她。
而且,五年前他就已經立好了遺囑,他死後,他的全部財產都歸她所有。
在這五年接受治療期間,他一次又一次的陷入重度昏迷,他以爲他再也見不到她了,在他絕望時,奇蹟卻發生了,他的病情好了,身體各項指標都恢復了正常,他是在向他的主治醫生美國最具權威的癌症專家確定他的病情不會再復發,不會再有生命危險了他纔回國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