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水生在前,殷思雲在後,兩人很快步入了洞府。
當蕭水生再次見到師姐呂傲霜時,心中頓時一沉。此時,呂傲霜整個臉色顯得慘白無比,半絲血色也欠缺,好似又恢復了冷傲冰霜性格。但他卻清楚,呂傲霜氣息紊亂,法力波動更是雜亂無章,明顯是受了重傷。
“師弟,這位是?”呂傲霜的視線斜掠過蕭水生,落在殷思雲身上好奇的問道。蕭水生朝着殷思雲點了點頭,殷思雲立即乖巧的上前應答道:“大姐姐好,我叫殷思雲是大叔帶我來這的。”聽了殷思雲的話,呂傲霜眼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雙頰也綻放出了一絲不正常的潮紅,蕭水生也是搖頭苦笑不已。
“思雲姑娘是嗎?你也好”呂傲霜先是春風和氣與殷思雲打了個招呼,然後纔將注意力集中到蕭水生身上,問道:“師弟,你這一去就是半年,不知那邊情況——咳咳咳”她話說到一半,竟然兀自虛咳了起來。
蕭水生一驚,顧不得男女有別,一下握住了她的手細細的把起脈來。呂傲霜臉上潮紅更深,半羞半怒的叱道:“師弟,你幹什麼?”蕭水生不答,只是臉上神色愈的嚴峻。半晌後,他長長喘了口氣,放開了她滑膩異常左手,頗有些慶幸道:“師姐,此次你真的要多謝思雲了。若是我在慢回這裡半步,一旦傷勢蔓延開來,你的一身修爲就算是廢了”
“什麼居然有這麼嚴重?”呂傲霜有些後怕地問道。
“嗯。只重不輕”蕭水生果毫不遲疑地點頭。“閒話休提,我馬上就開始替你療傷。不過我需要去做些準備。師姐,你趁此時檢測一下思雲的仙根情況,若是合適的話,就收她做弟子好了”說完。他便雷厲風行地往洞府外走去。
呂傲霜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眼中閃過了一絲異色。
當蕭水生完成準備工作。風風火火地趕回洞府時,殷思雲已與呂傲霜打成了一團,嘻嘻哈哈的樂個不停。見他進來,殷思雲馬上興高采烈地迎上來道:“師叔。師叔,師父已答應收我做她的弟子了。我是不是可以跟你學習那個神奇的法術了呢?”
蕭水生摸了摸下巴,一時對這個師叔的稱謂倒有些不適應。但他對殷思雲喜愛之極。當下毫不猶豫地應道:“自是可以。思雲,等師叔閒了下來,你想學什麼就學什麼”說到這,他瞥了一眼呂傲霜,不意察覺到她臉上一閃即逝的痛楚表情。
心中一凜,蕭水生知曉此時已到了她傷勢作的時辰。顧不得再與殷思雲糾纏,“思雲,你先待在大廳裡。不要隨意走動。我現在要爲你地師父醫病。你聽清楚了嗎?”
也不等她點頭,蕭水生攔腰抱起了呂傲霜。伴隨着她一聲驚呼,兩人同時消失在了大廳裡。
來到呂傲霜的閨房,也是修煉室後,蕭水生立即封死了房門。治療過程需要一個絕對安謐環境,容不得外人打擾。蕭水生將羞惱萬分的呂傲霜放到了石牀上,並四下裡打量了一遍。這間居室佈置着極爲簡潔,除了石牀與簡陋地梳妝石臺外,就僅剩下幾張造型怪異的桌椅。
像是察覺到了他古怪的眼神,呂傲霜低啐一聲,道:“嫌做的不好看,你就別看”蕭水生這才恍然,也不多說,敏捷地將那張紅木四角桌提至了牀前。小心翼翼的將在洞外準備的一干器具草藥取了出來,一一擺放在上面。幾乎是瞬間,居室內就瀰漫起了濃濃而刺鼻地草藥味。
令蕭水生吃驚地是,呂傲霜居然僅僅是皺了皺眉頭,就一聲不吭的忍了下來。他暗自點了點頭,正欲開始動手醫病時,猛然間想到了一個細節,眼神立即便飄忽了起來,提起地雙手遲遲僵直了半空中一動不動。
呂傲霜留意到了此幕,奇怪的問道:“師弟,怎麼了?”蕭水生尷尬的一笑,半晌吶吶的說不出話來。良久,見她有些不耐,一咬牙附在她耳邊將那難處闡述了一遍。聽着聽着,呂傲霜的俏臉由白轉紅,又由紅轉青。
她忽的舉起右手,但半天沒敢往蕭水生臉上落。因爲一雙平淡但略顯犀利目光始終牢牢的看着她,彷彿在等着判斷她的命運。一時間,呂傲霜想起了自爆的父親,捨命傳送她至此的師父,眼中終於露出了決然的神色,極爲平靜的說道:“那,師弟你開始”
蕭水生表面不動聲色,實則暗中鬆了口氣。若是她那巴掌真的下來,他便下定決心放棄治療,畢竟蔓延開來的傷勢至多讓對方法力皆廢,不會致命。但若真的這般做,蕭水生心底難免留下一個遺憾。對方能夠想通,實在是皆大歡喜的結局了。
一時間,居室內徹底安靜了下來。
不知沉默了多久,呂傲霜終於還是開始緩緩地解開雪白衣袍。雖然她面容平靜如同不波的古井,但蕭水生卻察覺她那雙柔荑滿是輕微顫抖。不知怎的,蕭水生心中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期待,期待那雪白的衣袍下是怎樣一副驚心動魄的**。
隨着最後一件褻衣被脫下,蕭水生的呼吸也在那剎停止,那是多麼完美的一副**啊滑如凝脂的肌膚,鬼斧神工的曲線,全身上下硬是找不到一絲贅肉,堅挺而不失碩大的雪丘,寬廣而不失幽深的秘谷盡皆散着令人窒息的誘惑,更無一不讓蕭水生瘋狂
“師弟,請你立即開始”呂傲霜冷冷的說道,左眼卻無聲的滑落了一滴晶瑩如珍珠般的淚珠。
蕭水生一震,腦海中的綺念頓時一掃而空,顫抖的雙手猶豫的觸碰上了這聖潔的**。在上面,他需要進行第一步——推攘淤血。
當呂傲霜重新披上衣袍後,地面上已多出了十幾灘觸目驚心的黑紫鮮血。紅木桌上的瓷碗中盛裝的藥液也是一滴不剩。呂傲霜偏一言不的望着地面,蕭水生也呆板的坐在石牀上。良久,蕭水生終於硬着頭皮說道:“師姐,你已經徹底沒事了”
呂傲霜聞言愣愣的轉過頭來,忽然冷聲道:“出去,你現在馬上給我出去”蕭水生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便躡手躡腳的向外走去。離開居室後,蕭水生腦海中仍舊塞滿了呂傲霜那完美的**。
“啪”蕭水生猛甩了自己一耳光,愧疚的說道:“小月她前途未卜,你還有心思在這胡思亂想”“師叔,你怎麼了?”正要迎上來的殷思雲恰巧見到了這一幕,詫異無比的問道。蕭水生努力平靜了思緒,強自對她擠出個笑容,然後和氣說道:“沒什麼,師叔臉上有蚊子。對了,你師父的病剛好,她的心緒不穩,你多待在她身邊照顧她。師叔我得去接你的族人了。”
“是,師叔,我知道了。你一路順風啊”殷思雲乖覺的說道。
接下來,蕭水生馬不停蹄的在無名小島與火龍島之間穿梭,一批又一批的將殷思雲族人運過來。他在心中告誡自己,早一天能夠幫助呂傲霜展壯大勢力,那他便能早一日離開這裡去提升小月,還有蘇香嵐等人的修爲。可內心深處,又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似乎事實並不是這樣,因爲他的大腦中又多了另一人的**。
隨着殷思雲的族人全部被轉移至此,火龍島上掀起了一陣興建房屋的熱潮。期間,蕭水生又敕令那些弱小的散修去海面上獵取足夠的肉食來給島民做食物。起先那些修士並不情願,但在他的強迫之下,還是無可奈何的去做了。
解決了這些蝦夷人的問題之後,蕭水生又重新返回了津月島的中央,尋覓那些猶如星羅棋佈的島嶼。這次他沒有在採取懷柔手段,而是以強迫爲主,利誘爲輔的將尋找到的蝦夷人轉運回火龍島,又是半年下來,津月海中央的島嶼差不多都讓他給尋遍了。
再過了一個月,蕭水生便完全停止了這種地毯式的搜索,潛身返回了當初的那座無名小島。來到碧靈泉前,蕭水生頗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經過碧靈泉七個月洗練的衆多法寶。
當蕭水生的目光落在第一件法寶冰魄劍上時,他甚至根本都認不出來了。此刻冰魄劍劍身原本通體的雪藍完全消失不見,徹底演化成爲透明琉璃般的晶劍。晶劍劍身上下散出一股驚人的寒煞,即使隔着幾米的距離他都能依稀感覺那種冷徹骨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