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一幕也在萬獸妖山的其他角落上演着。這些人全都不甘平庸。都是想要出人頭地,想要長生不死,想要緊緊追隨蕭水生步伐的‘門’內‘精’英們。只不過,他們沒有方文傑看的那麼透徹深遠,沒有方文傑決心罷了。
蕭水生自然沒有想到,他在石築高臺上的一番話,對‘門’中弟子產生了多麼深遠的影響!
轉眼又是五個寒暑渡過了。蕭水生與巧凝霜兩人在這五年內可謂是碩果累累,實力猛進!
第一年,他與巧凝霜兩人成功掌握了無屬‘性’轉化‘陰’陽屬‘性’的方法,順利的學會了日月神劍訣第一層神通——日月**。
第二年,他與巧凝霜在衆多日月神劍宗遺留下的典籍中,找到了步驚天最後施展的那個秘法絕技,掌握了不死玄‘玉’護體神光。
第三年,他辛苦培育的雷元果樹成熟,長出了二萬多枚雷元果,服食一半後,體內雷力大增,已能發出媲美真正雷霆的閃電!同年,巧凝霜凝神經的第三重大成,擁有了元嬰後期的神識。
第四、五年,他初步煉化了九幽神目。在自己的眉心位置,生出了第三隻‘玉’眼。此‘玉’眼能夠發出九幽神目第一重的威力——叱魂神光。此光能直接使築基期以下的低階修士魂飛魄散,傷害元嬰期以下修士的元神,動搖元嬰以上修士的神魄!對一切妖邪鬼物都有極大的剋制作用。同年,巧凝霜的修爲臻至了金丹後期大圓滿!
鳳棲居。
巧凝霜親暱挽着蕭水生的胳膊,踩踏着滿地的桃瓣,聞着沁人的桃‘花’香,滿臉都是欣喜的說道:“水生,桃‘花’又開了呢!你看它們,開得多麼的絢爛美麗。凌萱師姐她可真是個妙人兒!”
蕭水生輕笑一聲:“再妙又能怎樣,如今還不已成了一抔黃土了。歲月無情,修真更無情。追求長生者,纔是脫離苦海,到達彼岸的大道啊!”
巧凝霜皺眉他的大煞風景,但她也不願在這事上與他起爭執,只好順着他的話頭展開道:“水生,那日月神劍訣的第一層神通——日月**,只要是融合期以上的修士都能修煉,我們傳不傳下去?”
“傳自然要傳,不過要傳給那些修爲‘精’進最快,對本‘門’立有大功的青冥‘門’弟子才行!”蕭水生道。
巧凝霜又問道:“那不死玄‘玉’護體神光與雷元果呢?”
蕭水生沉‘吟’片刻,道:“施展不死玄‘玉’護體神光,雖然是以消耗部分壽元爲代價,但一經施展,威能太過逆天。恐怕會給我執掌青冥‘門’帶來一定的變數。因此,不死玄‘玉’護體神光不傳。但雷元果可賞,有功即賞!”
這時。忽然鳳棲居無來由的颳起了一陣狂風,不僅將桃‘花’林地面上的大量凋落的‘花’瓣席捲而起,而且也吹落了桃‘花’枝頭正含苞怒放的嬌‘豔’桃‘花’,無窮無量的桃瓣紛紛揚揚的升上了天空,又洋洋灑灑的飄落,如同下起了一陣絢爛的繽紛‘花’雨!
蕭水生將這絕美的一幕映入了心底,嘴角溢出了一絲邪笑道:“五年的時間,應該足夠‘門’下的那些弟子掌握凝神經了。這妖‘豔’炫美的桃‘花’雨,似乎在象徵着什麼呢!”
巧凝霜癡癡地望着蕭水生堅毅的輪廓沒有說話,但她心裡卻明白的很,青冥‘門’馬上將會在這個偉岸男子的領導下,在修真界,掀起一陣海嘯般的巨*!
萬獸妖山中。
兩旁的樹影向‘激’流一般向後掠去,呼呼的勁風將蕭一鳴及腰的長髮鼓‘蕩’地高高揚起,此刻他的心中,紊‘亂’‘激’動的思緒就跟腦後紛‘亂’的長髮的一樣,攪得他難以自持。五年的時間修爲飛躍至融合後期,並不能掩蓋他心頭的那個巨大的疑‘惑’:掌‘門’究竟是不是他的親爹!
相信馬上就會有答案了,因爲他即刻就要去向孃親狄青青詢問。但同時,他心底也生出了另外一層‘迷’惘:若掌‘門’真是自己的親爹,那接下來局勢又該如何演變。而自己又怎麼面對高高在上的掌‘門’呢?
與蕭一鳴一樣思緒難定的,還有月如。對蕭水生壓抑許久的感情,終於因爲得知此事而猛然間磅礴的爆發出來,讓她對狄青青又是嫉妒,又是羨慕。同時,她的內心深處,一個聲音不停在質問着她:爲什麼青青師妹能與蕭大哥有一個結晶,而與蕭大哥極親近的你,就不能有呢?
一行四人默然無語,悶頭苦趕,以極快的飛行速度,往古傳送陣的方向掠去。
七天後。少‘陰’山紫青峰。
在一棵高大的槐樹下,狄青青坐在一張石桌上,悠閒着品着茶茗。心中忽然懷念起與‘花’盈盈諸‘女’相處的日子來。那時候,在萬獸妖山中,她們四人通力協作,藉助月如師姐擺下的神奇陣法,她們的實力每一天都能取得一個飛躍的進步。
她忽然自嘲道:“看來我還是不能習慣沒有月如的日子,這五年來,我的修爲幾乎沒什麼巨大進步呢!”
“青青,”忽然背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狄青青轉身一看,正是五年未見的‘花’盈盈。不由驚喜道:“盈盈姐,你怎麼來了?”‘花’盈盈卻顯得有些無‘精’打彩:“別提了。離開了月如的陣法與掌‘門’的青鳳凰,我覺得自己的修爲在這五年內,幾乎沒怎麼進步呢!所以,我想與你一起,再去找月如與凝霜。”
“不必了,青青師妹。盈盈師姐,月如我到了。”隨着清脆的鶯音響起,紫青居的房‘門’被一陣清風‘蕩’開,外面闖入四個身影來。爲首之‘女’,臉上薄施粉黛,容顏俏媚,不是闊別已久的月如還有哪個?
狄青青與‘花’盈盈皆是一喜,而狄青青看到月如身旁的俊逸的年輕人時,臉上更是‘露’出驚喜意外的表情:“一鳴!?你怎麼也來了?”但蕭一鳴的笑容有些勉強,顯得心事重重的喊道:“孃親!”
“咦?玲燕,青衣,今**們怎麼都來了?”‘花’盈盈奇怪的問道。
肖玲燕與韓青衣不答,卻都將目光投向了狄青青。狄青青一愣,發覺旁邊的月如也是神情複雜的望着她。她的心中頓時就咯噔一下,頭偏向蕭一鳴,後者似是鼓足了勇氣的說道:“孃親,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事情想問你。”
狄青青有種不好的預感,道:“一鳴,什麼問題,不能當着大家問嗎?”口頭上雖這麼說,她還是與蕭一鳴走到了內院偏僻的地方。
“娘,掌‘門’他,究竟是不是我爹?”
蕭一鳴突如其來的一句問話。就猶如晴天霹靂般擊中了狄青青。狄青青自從見到蕭水生突然對蕭一鳴,關愛起來那一刻起,她就預感到這一天提早要到來。只是她沒預料到會來的這麼快。幽幽的一嘆,她還是把蕭一鳴的身世告訴了他。
末了,她補充了一句:“一鳴,這件事你清楚就行了。答應孃親,不要去向掌‘門’去求證。也不要強迫掌‘門’他認下你。”“爲什麼,掌‘門’他明明就是我爹。爲什麼不讓孩兒去相認?”蕭一鳴內心‘激’動的叫嚷道,巨大的失落、驚喜、疑‘惑’紛紛侵襲了他的心神,他開始有些胡言‘亂’語了。
同時,他高聲喊出的這句話。也讓豎耳傾聽的衆‘女’聽得明明白白。
肖玲燕與韓青衣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色’:未來的大貴人啊!
月如的神情有些恍惚。
‘花’盈盈則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鳳棲居。內院。夜晚。
蕭水生獨自坐在院中,淺酌了幾口酒釀,擡頭透過梧桐望向了天空的那輪缺月,隱約卻是回想起了江‘玉’清那張蓮‘花’仙子般清濯的‘玉’容,回想她在自己身下婉約承歡時那動人的姿態。不由得,他的小腹一陣火熱生起,轉首望向屋內,巧凝霜正神情肅然盤坐在布蒲團上行功。
啞然失笑,他按下了那一絲綺念,卻是不知怎麼想起了巧凝霜五年前向他要一個孩子的那一幕。
他端起了酒杯,手頭微旋,盯着裡面琥珀‘色’的酒液發愣起來:算算日子,月如差不多就要回來了吧?也不知一鳴那孩子修爲增進的如何了。對了,青青她現在如何了呢?在怎麼說,青青也是一鳴的生母啊!
咻的一聲,一道藍‘色’的火焰在夜幕中閃過,聽清楚了裡面的內容,蕭水生眼中閃過一絲訝‘色’。沉‘吟’一會,身形便化爲一抹流光沒入了深深地夜‘色’之中。
離了少‘陰’山,蕭水生直往南面‘射’去。小半個時辰過後,他在荒郊野嶺的破廟前停下了。與上次前來時不同,這一次那個破廟被打掃的很乾淨,廟宇裡四處也都點上一個三米高的紅燭,照着四周一片亮堂。
那尊斷了頭的臥佛面前,正站着身形纖弱的月如。此時她背對着自己,讓蕭水生無法看到她臉上的表情。蕭水生揹負着雙手,邁入廟內,納悶的打量着周圍,道:“月如,三更半夜你不待在‘洞’府中,約我到這裡來做什麼。有什麼好寶貝,就不能帶往鳳棲居讓我和巧巧觀瞻嗎?你巧巧姐可是很疼你的。”
到了近前,月如轉過身來,蕭水生這才驚覺她今晚穿了一件很典雅高貴的宮裝。前‘胸’被放的很低,‘露’出一大截驚人的膩白來。這一發現,讓他原本有些偃旗息鼓的yu火又有些蠢蠢‘欲’動,連帶着。體內的血脈也賁張了許多。
他深吸了一口夜晚的涼風,半開玩笑的排遣道:“月如,你今晚該不會是想像上次那般特意來勾引我的吧?”
月如渾身一震,但她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隨即緊緊的盯着蕭水生的眸子的問道:“蕭大哥,你老實回答我,蕭一鳴是不是你與青青師姐的孩子?”
蕭水生眼睛微眯,神‘色’不變的道:“月如,你過於敏感了些吧。我只是單純的出於對一鳴的欣賞罷了。”月如聞言,眼中隱含淚光:“蕭大哥,你曾答應過我,要真心的待我的,你忘了嗎?”
蕭水生失笑的搖了搖頭,很乾脆的道:“沒錯。一鳴他是我與青青的親生骨‘肉’。”冷哼一聲,他背過身來,“滿意了,這下你可已去跟巧巧說了。”
“不,蕭大哥,我沒有那個意思。”月如從背後一把抱住了他,“我只是嫉妒,嫉妒青青姐,因爲,我也想與蕭大哥你生一個。蕭大哥,你看着我——”
蕭水生轉過身來,月如羞澀但堅定的解開了身上的絲帶,幾層薄如蟬翼的宮裝掉落在了地上,‘露’出她‘精’美的,宛如傑出藝術品般的美妙身體。蕭水生不由的吞嚥了一口涎沫。
看着她那**兼鼓勵的眼神,蕭水生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去,大手按上了她那對不大但卻‘挺’拔圓潤的白兔。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月如身上此刻輕微的痙攣與‘抽’搐。因爲他的撫‘摸’而顫慄,毫無疑問,這是對方愛極了他的表現。
“月如,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蕭大哥馬上就會給你。要嗎?”
“嗯!”
焚天的yu火頓時衝上了蕭水生腦袋,他猛地一下,把月如壓倒在了一旁,鋪的厚實的乾草堆上……
青冥‘門’的大殿前的石築高臺周圍。
聽完蕭水生宣佈的新晉擴張計劃後,臺下諸多‘門’內弟子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議論着此舉會對他們帶來怎樣的利弊。在大多數人垂頭喪氣之時,方文傑、元靈、水玲瓏則是興奮互視一眼,極有默契的將手掌拍擊到了一起。
原因無他,蕭水生下令三日後青冥‘門’正式展開襲滅弱小‘門’派的計劃。與上次夜襲日月神劍宗的情況並不完全相同,此次,蕭水生規定只有金丹期的修士能夠參與,理由很冠冕堂皇:名曰最大程度的保證低階‘門’徒的安全。
乍一聽,沒什麼特殊。但嗅覺敏銳的修士一眼就能看出,這是蕭水生預備劃分開‘門’內高低修士的徵兆了。這也意味着,金丹期修士就是蕭水生眼下選擇與放棄的界限。
……
如果說新覺國排名末流幾名‘門’派的話,靈脩宗一定榜上有名。整個宗‘門’之中,雖然‘門’徒近二千人,但沒有一位元嬰期以上的修士,只有三個可憐巴巴的金丹中期修士在勉強撐着場面。
不過,因爲靈脩宗地處偏僻的山谷中,這裡天地元氣不是很濃厚,油水也不是很充足,再加上靈脩宗的修士向來與世無爭,因而得以千百年安然無恙的生存下來。沒有‘門’派會將主意打到他們頭上,不用想,最後肯定得不償失啊。
這日天‘色’剛剛大亮。靈脩宗的低階弟子紛紛走出居所,盤算着新的一天應該如何度過。劉三就是其中典型的一員。他的資質並不高,也沒有多餘的靈石可供他修煉。所以,他早早就放棄了修真的打算。以圖盡情的享受人生。
他站在居所前,正在苦思冥想是去後山‘摸’鳥蛋,還是去池邊捉魚時,天‘色’似乎一下子暗了下來。“罵了隔壁的,好好天氣咋就突然‘陰’沉了下來了!真晦氣,”他罵罵咧咧了幾句,漫不經心的往天空上一瞧。
他的目光有些呆滯了,二十幾道拖着長長的焰尾,顏‘色’‘豔’麗的遁光,就這般離着地面不高的,緩緩的掠過他的上空。驀然,其中一個遁光向他拋出了一截黑索狀的物體,他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身體就被拉了起來,緊跟着,體內那點原本不多的法力也流失的一乾二淨。
“真晦氣,遇上個煉氣期的可憐傢伙。”遁光中元楓搖了搖頭,將變成了乾屍的軀體拋了下去。
蕭水生哈哈大笑,道:“衆‘門’徒不必客氣,放開手腳來幹吧,吸光這個山谷中你能看到修士,他們全都是我們的獵物!”
衆多金丹期的修士應諾一聲,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徹底的離散了開來。蕭水生與巧凝霜則直奔掌‘門’‘洞’府而去,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便是收集各派的秘法典籍。
靈脩宗的掌‘門’不僅實力孱弱,而且警覺‘性’也低的驚人。直到蕭水生一掌拍飛大‘門’時,那位鬍鬚‘花’白,老眼昏‘花’的老者才意識到有敵人入侵。等他慌忙祭發出一個黑‘色’硯臺狀的法寶砸向兩人時,蕭水生的叱魂神光已經照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十幾根黑索就套到了他的身上……
搜刮出了寶貝,蕭水生一把火就燒了這裡。
僅用了半天的時間,整個靈脩宗上下近二千號修士,就被他們二十幾號人屠戮的乾乾淨淨。靈脩宗至此,便在齊國的修真界正式除名。
離開了靈脩宗,蕭水生一行人又直撲下一個目標葉隱派而去。如此過了三個月,新覺國的末流小宗派就被蕭水生二十幾人滅光了。
暫緩下來,清點了一下戰利品,就連蕭水生自己都嚇了一跳。雖然從每一個小‘門’派中收穫都不顯眼,但集中到一起,也就相當的可觀了。不僅成功收羅到了大量的功法心訣,而且還獲得了許多意想不到的極品寶貝。
其中,就包括了破障丹,靈符,以及上古法寶,這樣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