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裡極盡他所能的言詞侮辱她,而她,除了那還會閃爍,還會時不時的流露出情緒的眼睛之外,那張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的表情,好像對於皇宮翼的話能夠做到充耳不聞了,又好像,是默默的承認了他的那些言詞。
“你以爲像條死魚一樣的板着就好了嗎?既然有所圖謀,那就必須得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行。”他的吻落在她的鎖骨上,擡起頭的時候呲着牙咬了一口,很明顯是故意的想要讓婉晴吃痛,皇宮翼的力道一點都沒收斂,在婉晴的鎖骨上咬下了一道很明顯的牙印,更是讓婉晴吃痛的不由自主的拱了拱身子。
而從他那嘴裡說出來的話,比起他那一口牙,也絲毫不見減弱半分毒意。
“取悅我。”他命令着,聲音帶着幾分沙啞,但更多的是不容拒絕的強勢。
婉晴擡眼看着他,像是在很認真的打量着他,隨即在皇宮翼翻身躺到一邊的時候,她一語不發的撐起身子,坐在那裡坐了半響,像是思量了一會兒,最終翻過身,也學着剛剛皇宮翼的那個樣子,撐開手架在他身上,學着他剛剛的樣子在他的脖子周圍親吻着。
當那吻輾轉的落到皇宮翼的鎖骨上的時候,婉晴很明顯的猶豫了一下,隨即張開口,也依樣畫葫蘆的咬了一口。
“嘶……”正在那裡享受着的皇宮翼,突然被婉晴的這一舉動給弄得有些不悅,然而,他的這一聲下意識的輕哼聽進了婉晴的耳朵裡,讓她覺得自已好像咬重了一樣,彌補性的伸出她那軟軟的舌頭在她那剛剛咬過的地方輕輕的****着,那舌頭的柔軟,暖暖的溼潤的感覺,立馬讓皇宮翼有一種異樣的快感竄進了心底。
而他原本因爲婉晴的報復的動作而生起來的怒火也在瞬間消散了。
然而,就在皇宮翼正期待着她更進一步的時候,身上的人卻突然之間停了下來,他擡眼看向她,卻只見她盯着某個地方,不知道是在發神發愣,還是在那裡思考着什麼,竟然一點都沒在狀態。
“呵呵,我……”似乎是察覺到了皇宮翼的目光,婉晴擡眼看着皇宮翼,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那後頭隱着說不出來的話,再配上她那表情,很明顯就是不知道接下來該要怎麼辦了。
“不知道要怎麼做?”看着這樣的婉晴,看着這半調子的取悅,卻該死的讓他有了感覺,皇宮翼臉色黑了一半,卻是撐起了身子,在瞬間反身把婉晴給壓了下去:“既然你喜歡這麼玩,那我就先教你,讓你好好學學。”
“唔……”
一句話落,婉晴身上原本就已經是鬆鬆垮垮了的浴袍在瞬間被扯掉,白色的被子遮住了完美契合的身軀,整個房間裡充斥的,是醉人的曖昧,還有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這樣的較量,這樣的調教,一直持續到凌晨三四點鐘才結束。
從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到太陽當空照射着大地,躺在牀上的人依舊動都沒有動一下,好半響,那團成一團的被子終於有所鬆動了。
在那時拱了半響,最終冒出個黑乎乎的腦袋,在房間裡瞄了一眼,似乎是沒有看到其他什麼人,那拱着的一團這才徹底鑽出來,抱着被子,在確定沒有看到皇宮翼的時候,婉晴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然而,這一下子的放鬆,身體四處傳來的那種痛,彷彿整個人都要跟着散架了一樣的感覺,讓婉晴那眉頭擰成了一股麻花蠅,那臉也是難看得不行。
她記得,那第一次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痛啊,看來人在清醒的情況下和不清醒的情況下所做出來的事情,還是存在着一定的差別的,特別是在這個人心裡還藏着恨的時候。
“該死的。”婉晴低低的罵了一聲,但是那一聲罵裡卻沒有半點怒火,到最後抱着被子,掙扎着把地上散落的浴袍勾了起來,也不管什麼,直接就套上了,然後就像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樣,一瘸一拐的往洗手間走,想要去找個衣服換上,結果卻發現那裡頭什麼都沒有。
“天吶!”婉晴剛在那裡思忖着是不是要去給沐亦賢或者是給安德森打個電話讓他們來救一下場,又想着該要去樓下看看敵情,看看皇宮翼是不是沒在這裡了的時候,結果一回頭,卻一下子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皇宮翼,把她那一直提防着的小心臟一下子嚇得夠嗆的。
整個身子直接往後傾,要不是皇宮翼伸手伸得及時,估計就直接跟地板來一個親密的接觸了。
“怎麼?又想學着上次那樣完事之後偷偷跑掉?那你是不是應該一直在牀上睡着,等到我離開這裡你再爬出來嗎?”看着婉晴低着頭不敢看自已的模樣,皇宮翼一下子就看穿了她剛剛的動機,脣角勾着冷笑,就那樣一臉嘲諷的看着婉晴。
“你怎麼知道上次是我?”婉晴卻沒有去管他那麼多,只被皇宮翼這一口捅出來的話給驚到了。
原本低着的頭也是一瞬間擡了起來,一臉震驚的看着皇宮翼,滿眼的不可置信。
她那天明明走的時候他都沒有醒啊,怎麼會知道是她。
“你不知道,金色是有攝像頭的嗎?只要找個人把錄像調出來,什麼事都能夠一清二楚。”
“……”婉晴一下子就蔫了,又再次的低下了頭:“我要走了。”話說着,婉晴看都不看皇宮翼,只在那裡低着頭往一邊衝着,直衝衝的就要離開。
“你打算就這樣穿着浴袍出去?雖然這裡是效外,但是難保不會碰到記者哦。”皇宮翼的話不緊不慢的在背後響起,婉晴停頓了一下,擡起頭,就只看到皇宮翼的手裡拿着自已昨天穿的衣服,而衣服很明顯的已經乾洗過了,疊得整整齊齊的,被他託在手裡。
而最上面最顯的,竟然是她最私密的內衣,再看着皇宮翼那張臉,婉晴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