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喘了口粗氣。
他手臂一撈,跟提小雞崽似的,將她箍在懷裡,脣邊還有股淡淡的清香味。
窗戶沒關,他魁梧身軀擋着窗口,抵擋寒風,薄脣吻上她的額頭。
漫不經心的,“去洗了。”
黏糊糊的一片,極其不舒服,她腦袋埋在他懷中,一隻手拽着他,研究手掌心。
“靳哥,這裡有多少個孩子?”
“……”
他靜默,大概是無語,將她拎起,朝浴室走去。
皮帶鬆開,釦子抵着她,格外不舒服,她小手捏着,一點兒都不怕他做什麼。
“你說多少就多少。”
他淡道,打開了浴室門,攥着她手摁在水龍頭下衝洗。
兩人身影映照在鏡子裡,她擡眸,恰好碰上他幽深的眼底。
“咳……”
她不自然別過頭,“嘖嘖”嘆息,“可惜了,這可都是你的孩子呢。”
水流不斷,他不等她再開口,將她手掌清洗的一乾二淨。
也不等她逗留,把她趕了出去,在浴室裡清洗了一頓,這才罷休。
她還在牀上看書,不過聽見動靜,就擡起眼皮,嘴角揚起揶揄的笑意,“靳哥,你都收拾乾淨了?”
才洗過澡,他裹着浴巾,肌肉塊塊分明。
經過她嘴巴沒把門的教訓,他明顯警惕了很多,掀開被子上牀,一雙大長腿直勾勾搭在她身上。
“喂,靳哥,你放下去!”
她甩了個白眼,將書扔了過去,他雖然不重,但兩條腿上的肌肉就跟鐵塊一樣。
砸在她身上,實在難受。
試圖翻身而起,沒成功。
她掙扎着第二次翻身,身子剛起來,就力氣虛脫癱軟在牀上。
某人很是清閒從抽屜裡拿出一本書在看,眉毛不擡,一本正經的。
微弱牀頭燈下,鎖着他英挺面容,刀削般的側顏,一絲不苟,刻板的冷意。
她就像待宰的羔羊,被他壓的無法翻身,揮着手臂呼喊,“靳哥!你腿下去!”
他面色冷靜,不鹹不淡,“沒空。”
手裡捧着書,時不時翻頁,書皮抱着墨綠的紙,也不知他在看什麼。
她深呼吸一口,來了個狠狠的仰臥起坐,肚子上那沉如石頭的腿,終於被她抱住。
一鼓作氣,抱着雙腿,被壓榨的她終於翻身而起!
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她鬆了口氣,伸手去奪他手裡的書。
“靳哥,你欺負人,我要給你來個泰山壓頂!”
無奈書沒奪成,她整個人如樹袋熊一樣,壓在他身上。他手臂趁機一箍,又將她禁制在懷。
她憤然擡頭,瞥見他手裡的書,差點沒摔下去。
她不懷好意一笑,眼神飄着,挑眉,“靳哥,你還看這種書漲姿勢呢?你這是何必呢?”
穆靳堯臉色如常,一本正經合上了書。
那書上描繪的春色,也被一併給合上了。
她嬉皮笑臉,“房中術三十二式,你要哪式就哪式,看這些沒用,誤人子弟,懂?”
他扯扯嘴角,“你受得了三十二式?”
不顧他眼底嘲諷,她冷哼一聲,眉飛色舞,眸底含着水色,瞧着誘人的很。
“幹體力的又不是我,有什麼受不受得了的?只不過嘛……”
她狡黠一笑,“今兒我身子不爽利不是?不然定能陪陪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