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哥,你說……他們兩個不會有什麼事吧?”
喬顏窩在沙發上,緊緊抱着座機,安央央沒有接電話。她莫名有點擔心。
“不會。”
穆靳堯遞了紅糖水到給她,漫不經心翻閱文件,“沒事少關心別人。”
“……”
又被教訓了。
安央央是她朋友,她擔心也是應該的嘛。
不過靳哥這意思,似乎聽着有另一層含義?
她有點分不明確了,湊上去,勾住他的脖子,就着他的手,埋頭喝了一口。
“那你說,他們兩人能成嗎?”
她可是一直看好這兩人的,若是不成的話,不是太惋惜了?
穆靳堯翻閱了幾張文件,在上面簽了字,瞥了她一眼,勾勾脣,“鹹吃蘿蔔淡操心。”
這怎麼能是淡操心?
這關乎到她第一次當紅娘能不能成功的問題好不好!
她一口喝了紅糖水,歪在他懷裡,擋住他的視線,眸子亮晶晶的,“咱們來賭一下好不好?”
他挑眉,“賭什麼?”
喬顏:“賭他們兩人到底能不能好,我賭他們能好。”
“……”
他冷森凌厲的臉上,寫滿了無聊兩個字。
合上文件,他手臂一勾,將她抱起,“可以賭更有意思的。”
呀哈?
她眸子一亮,如抹去了霧靄,澄澈的很,“賭什麼?”
他一臉淡然,眉梢揚起淺淺的暖,“賭今晚你能受幾次。”
“靳哥!”
臉紅脖子粗,她就沒見過他這麼流氓。樹袋熊的姿勢保持着,她緊緊摟着他的脖子,狡黠的笑。
“這還用賭?首長推車,69,*****只要是你嘛。”
她在他耳邊輕飄飄一笑,“我都可以。”
不察覺他肌膚又燙了幾分,她含住他薄薄的耳垂,輕笑。
“還有柔術式,餅乾戀人式,直角式,一夜七次,怎麼樣,夠滿足你嗎?”
向來沒有這樣的女人,談到這方面,比男人還精通。
只不過是唸了名字,他臉就不自然黑了幾分,硬邦邦的腱子肉抵着她,灼熱的不要太明顯。
她心滿意足趴在他肩頭,眉眼彎彎,“靳哥,怎樣,還用賭嗎?”
從一開始她就是這樣,妖嬈的讓人慾罷不能。
他托起她,悶哼,細長的眼一眯,轉角上了樓。
“既然你喜歡,那就都試一遍。”
他語氣平淡,但骨子裡那股壞勁卻透露無疑,喬顏望天,什麼叫她喜歡,明明就是他想要好不好?
雙腿夾住他的腰,她像是藏在袋鼠媽媽裡的小袋鼠,一點兒都不羞怯,小手章法有序的遊走。
勾的他腹火縱起,難以自持。
咬牙,“喬顏!”
“恩?”
她迷濛睜大眸子,楚楚可憐的,委屈溢滿了臉頰。
雪白肌膚展露一片,單薄睡衣遮不住迷人的風光。
湊上前,她呵了口氣,“靳哥,您倒是瞧瞧,我能受得了幾次?”
她細長的胳膊纏上他,“好心”叮囑,“可是我聽說,男人要是一夜來幾次的話,對身體不好,我受不受得了無所謂,關鍵是靳哥您……”
沒聽說過精丨盡人亡?
還敢這麼玩?
穆靳堯任憑她勾着,板着一張臉,直入臥室,進了浴室,沒表情的,“我身體素質很好,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