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他進。
她躲,他尋。
兩人像是在玩你追我趕的遊戲,然而,她哪又能躲避的了?
他的吻如同索命蝕骨,半點兒殘渣都不留,只將她給燒的體無完膚!
汗水,他額頭汗水滴落在她臉上,她怒目相視,他扳彎了她腰身,將她手吊了起來。
如纏上了枷鎖。
“呃!”
她瞪眼,身體被一刺激,一下痙攣,他腦袋趴在她肩頭,卻沒停止動作。
有規律的,“爽?”
渾身氣勢陰沉沉的,要將人吞沒般。
她顫抖着,手指尖掐人他肩膀,咬牙。
“爽死老孃了,你技術退步了,怎麼,有了新人,連對我這個舊人都不上心了?”
知道她是瞎扯,穆靳堯哪裡能忍,一個狠勁,她痛的失聲尖叫,他憤恨的擡起頭,黑眸一沉。
“誰是新人?”
“還能有誰?樓下那位還坐着呢,有空等着你臨幸,你把人留着,不就這個意思?”
她眸光泛亮,下一秒,被他一個狠勁給疼的咬牙,再說不出一個字。
他埋頭,語氣冷的不像話,“你記住這感覺。”
撕心裂肺的,強行貫穿。
這痛楚,他哪能不懂。
“行,我記得清清楚楚,就怕你記性不好,忘得快。”
這種時候,她還嘴硬。
他猛地一用力,她倒吸一口涼氣,頭頂着牀板,差點撞上,被他用手掌護住。
眼眶一溼,也不知怎的,眼淚打轉,不知道自個兒是在委屈什麼。
“看來,你還沒領悟到一點。”
他挺身,將她推入了懸崖盡頭,沒有回收的力道,只想將兩人融入一起,至死不絕。
“喬顏,我是你男人這一點,你最好,不要忘。”
所以,不要妄想,將他推給別人。
也不要妄想,將那些垃圾,強塞到他懷裡。
他潔癖太重,不是專屬,他不會要。
她眸底晃盪的溼意如春水青山,起了一層淡淡的薄霧。
他緩緩起身,穿好衣服,大步流星,從正門走了出去。
看見李桃端着點心站在外邊,一臉期待與擔憂,他沒好臉色,粗暴將她推開,“滾!”
他的柔情,只留給珍貴的人。
李桃摔倒在地,點頭撒了一地,被他推了也不生氣,只低聲啜泣,“靳堯,你到底是怎麼了……”
喬顏躺在牀上,如被抽光力氣的稻草人,聽見門外動靜,她翻了個白眼,就在這時,鬧鐘響了。
她拿起鬧鐘,朝門上摔了去。
一個巨響。
鬧鐘摔在地上,動彈了兩聲,七號電池被摔了出來,沒戲了。
她深呼吸一口,忍着不舒服,拿起衣服,準備去浴室簡單沖洗一下。
“咔嚓”
房門打開,李桃小心翼翼站在門口,掃了一眼屋內牀上凌亂的痕跡,一下臉色煞白。
“請、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柔弱無助的樣兒,像是一個可憐的孩子,迷失了方向。
喬顏勾脣一笑,眸底劃過一絲陰冷,語氣淡然,一字一頓,“有。”
李桃期待的擡頭,她冷道:“麻煩你,滾出去。”
這氣勢,太令人覺得寒冷,李桃縮回脖子,慢吞吞退了出去,離開時,還小心帶上了門。
喬顏赤腳去了浴室,從頭到尾,好好洗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