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喬顏起來,只看見喬母眼睛紅腫,心頭酸楚的像是被一隻手給擰住。
不是滋味兒。
喬母的確是太懦弱,但也很溫柔。
從小到大,除卻不希望她惹事,其他方面,倒是沒什麼約束。
一大早煮了面,幾人吃了,又是要去忙活了,她走時叮囑喬顏,“你呂姨說今晚一起吃飯,你換身衣服。”
她點頭,“好,我知道了。”
說是陪父母,卻也沒什麼可陪的。
在家裡看了一會兒電視,總是心神不寧,煩躁不安,給他打了通電話。
一直都沒人接。
她索性在房間整理自個兒的東西。
從小到大,她都不是一個特別聰明的人,害怕記憶會消失,那些細枝末節也會遺忘乾淨,所以養成了寫日記的習慣。
翻着從小到大的喜怒哀樂,她坐在牀邊,嘴角勾笑,連他來了都沒發覺。
直到敲門聲響起,她才擡頭瞧他,有些訝然,“怎麼來了?”
他好像是才洗了澡,身上一股沐浴露的味道。
“想你,就來了。”
他輕輕關上門,坐在牀邊,見她要合上日記本。一把將她摟在懷中,坐在地上,靠着牀。
“我一來就不看了?”
“沒什麼好看的……”
她臉蛋微紅,輕咳了聲,“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對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門好像是鎖着的,他怎麼就上了樓?
“我有鑰匙。”
他一臉理所應當,“上次媽給了我。”
“呂姨怎麼會有?”
她納悶了,“家裡的鑰匙,不是隻有爸媽纔有的嗎?”
“不是我媽。”
他將她摟緊,拿過日記本,“是我們媽。”
他真是……她一下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喬母。
這麼堂而皇之的叫媽,也不害臊,她卻並不討厭,甚至有種奇妙的感覺。
日記本他之前是看過的,如今他還想看,她有些不自在,“我看是回味那些非主流的青春,你看是個什麼意思……”
他眉梢一挑,“想把我不在你身邊的日子都彌補回來。”
一本正經,彷彿本該如此。
她臉頰滾燙,轉移話題,“聽說今晚呂姨要請我們一起吃飯,是因爲我要去基地的事兒嗎?”
若是以前,兩家人各忙各的,除了逢年過節或是有事相聚,也很少在一起。
“恩。”
他低頭咬住她耳垂,“她做飯給你吃。”
“哈……”
她點頭,“那我就沒必要穿的太隆重。”
反正大家都認識很多年了。
“爺爺也在。”
他手四處亂摸,“說是想你了。”
自從上次老爺子病後,一家人的關係好轉了很多,喬顏眯眼,“看樣子,他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吧?”
不然,呂姨也不會讓他走遠路。從S市來A市。
“恩,多虧了你。”
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他不自覺的亂來,她身子癱軟如水,窩在他懷裡,紅脣咬着他的下巴。
“你到底是來陪我的……還是,還是來滿足你慾望的……”
“陪你。”
他箍住她,將她扳正,身體如火滾燙,“但更想要你。”
她盡力配合。
從她集訓回來後,他和她恩愛的次數就急速增多。
每次都不用任何措施,可是每次,似乎都沒信號。
她猛地一驚,後背有些僵硬。
看着沉迷的他,心頭有了個念頭。
靳哥他,是不是想讓她,生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