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涯僅僅是想索取一個輕柔的吻,來慰藉離開多日的相思之苦。
不想懷中的小女人忽然擡起了手臂,勾上了他的脖頸。
“洛北涯……我很想要……”
撩動呻吟一般的呢喃的聲音,從紅潤的小嘴裡飄了出來。
洛北涯停止動作低頭一看,立刻瞟見任絢夕滿臉的紅暈,嬌羞的像是一個處*一拱着身子有些發顫。
洛北涯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小男生,自然之道她的動作代表着什麼……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輕微嘆息,眼眸瞬間一黯。
“夕夕……你想要怎樣?”
任絢夕此時感覺渾渾噩噩的,身子的每一處都燒得厲害,好像被任全身澆漫的酒精一樣辛辣,卻又想那酒精北點燃了一般燒的她熱火難忍……尤其是胸口那裡的火,已經燒得她忍不住拉開了前襟的口子,扇着手風……
好渴……
水……
她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眼前的洛北涯一直在不停的搖晃似得,讓她頭暈眼花的。
伸手想要拉住他,卻一下子扯在了他的腰帶上。
“小妖精,我不知道你這麼迫不及待……”男人的眉頭一挑,沙啞的聲音在耳畔像羽毛一般的拂過,撩着她的心裡更加火燒一般的難受。
什麼迫不及待,她都要渴死了……
“我想要……“任絢夕話剛說了一半,水在還沒出口身前一黑。
洛北涯頎長的身軀徑直壓了下來,手臂繞着她的腰肢纏住了身體,一下子將她壓在了病牀上。
吱嘎一聲,牀板不堪重負的抱怨了一聲。
“這一次是你想要的,可不是我犯規……”洛北涯漆黑的眼瞳已經變得無比的魅惑。
“嗯?……”她無力的悶哼了一聲,不懂他在說什麼……脊背上那雙遊走的大手剛好的觸碰那些敏感的地方,讓她忍不住拱起身子往他懷裡縮去,小手不安的攀上了他的健碩的後背。
洛北涯身體猛的一*……
該死的……舒服!
溫柔的小手彷彿有魔力一般,瞬間摧毀了他最後的理智。
垂下頭,他輕輕啄了一吻。
“夕夕,這一次可是你要求我犯規的。”
犯規……
什麼犯規?
任絢夕的理智已經無法去理解這個詞語的含義,她只知道現在想要那個男人給予更多的撫慰……某個的地方也變得無比的*熱……
忽然,一陣劇痛傳來,所有的*熱完全消失不見了。
她只感覺到自己要被撕裂了一般。
“洛北涯……你這個混蛋!”
身上的男人瘋了一般的動作起來……那些*熱忽然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一次……兩次……五次?
躺在病牀上的任絢夕雙目呆滯的瞪着日光燈,一臉茫然的點着手指。
十次?!
足足有十次……
那個男人竟然在醫院這種地方強行要了她,一個下午竟然要了N次……
“混蛋!大色狼!流氓!沒人性!”
可是……隱約記得好像是自己先主動勾住人家脖子的……
門口忽然傳來響動,她急忙閉上眼睛,裝作睡着了。
洛北涯走到牀頭放下手裡的晚餐,看了一眼病牀上一臉紅暈的女人,眼底滑過一抹笑意。
看起來她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
沒想到那個激素的殘餘竟然也有這麼大的效力,她一直嚷嚷着還需要。
女人說要,男人怎麼能不給呢?
促狹的一笑,他坐在她的牀邊,俯身輕輕一啄她的紅脣,任絢夕立刻瞪了眼睛,相知受驚的小鹿一般警惕的瞪着他,低聲警告道:“洛北涯……你不要太過分。”
說完,臉頰上的紅暈更紅了,可愛的讓人好像咬上一口。
慢慢的,他感覺到任絢夕已經和初見時不同了,至少會偶爾像小女生一樣臉紅,也會嬌嗔的警告他。好像那層虛僞的淡然,正在一點點的融解。
她說他用很多東西來僞裝戒備,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伸手握住她的柔荑,不讓她縮回去,洛北涯輕柔的說道:“感覺怎麼樣……很疼麼?”
混蛋!
任絢夕臉瞬間紅的像猴子屁股一樣,真想立刻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疼麼?
這簡直就像在問自己,他做的厲害麼?
自大的男人,無恥!
任絢夕瞬間又在心裡罵一遍各種詞彙,卻低着頭不敢去對上他溫柔的視線。
這種小女人的行爲瞬間讓洛北涯心裡樂開了花,恨不得在壓住她狠狠的要上一次。
強忍住衝動,他輕輕的拉起她的手放在脣邊一吻。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以後你所有的地方都屬於我了……不許任何男人碰一下,你弟弟也不行。”
任絢夕啞然的擡起頭,“洛大少爺……我弟弟是植物人。”
“那你就不要碰他,哪裡都不行。”
他認真嚴肅的說道,說完還用力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了一個脣印,“已經畫押了,你不能反悔。”
“你這種行爲,簡直和雄性的動物沒有什麼差別。遇到了配偶,直接先留下氣味。”任絢夕忍不住低笑道。
“男人本來就是動物,所以我要讓他們離你遠一點。”
洛北涯竟然無視她的諷刺,認真的說道。
不得不說,他本就是英俊絕倫的,認真起來更多了一份讓女人動容的神采,任絢夕知道,洛北涯動真格的。
而自己呢,所謂的無法接受的親密接觸,也因爲那種惡毒的激素消失得一乾二淨。
也許,這就是天意吧。
低頭沉吟了半響,她笑着擡起頭來,不想在去否認自己心中一直存在的那種吶喊聲,反手拉過洛北涯的大手。
“洛北涯……,其實我喜歡你,已經很久了。”
像是一道晴天的霹靂,又像是一聲巨雷從身體裡穿過,洛北涯當時愣在那裡,瞪大了眼睛望着眼前的女人。
“你剛剛說什麼?”
“我喜歡你,洛北涯。”任絢夕有些嬌羞的說道,拉起他的大手,她輕輕的印上一個吻。
男女之間,不存在誰主動誰被動,只要她想說了,她就要讓他知道。
“洛北涯,我喜歡你!”
“說了三聲,我可就當真了。”洛北涯緊張的說道,生怕他自己是聽錯了。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不是嗎?
當初那個想盡一切辦法逃避回答這個問題的女人,竟然主動和自己告白了。
任絢夕是喜歡她的!
他就知道她是喜歡他的!
狂喜瞬間充斥全身,他恨不得當時就拿出一個戒指把這個女人狠狠的套牢,讓她沒有任何反悔的機會!
想起戒指,洛北涯忽然記起這個女人的手指上一直都是空空的。
心裡默默的記下,下次一定要讓她帶上他愛的證明,省的被其他的男人虎視眈眈,這個時候,直到此刻爲止,洛北涯根本沒有所謂的情敵。
後來,當真正的勁敵再次出現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那些男人根本不是一個已婚的身份,不是一枚戒指可以抵擋的!
洛北涯低頭一把攬住那個笑盈盈看着自己的女人,緊緊的擁在懷裡。
任絢夕在他的胸膛裡悶悶的說道:“我現在告訴我喜歡你,你會不會覺得我有一點無恥……”
“無恥?爲什麼?”
“剛剛和你發生了關係……竟然還和你告白。這樣是不是太不知道羞恥了……”她羞得簡直要鑽進他的懷裡不出來了。
洛北涯已經隱忍不住幸福得意的笑容,扯起嘴角,他笑着回道:“對我,你可以再無恥一點……”
去買晚餐的路上,他想過任絢夕或許醒來之後會生氣,會憤怒,畢竟他佔了她的清白沒有經過她的同意雖然他也是爲了幫她,唯一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會坦白的告訴自己,她喜歡他。
他的女人,果然是與衆不同的,不會假裝矜持,直白的可愛的讓他愛死她了。
低頭,他忍不住抱着她的小臉又是一陣狼吻。
任絢夕出院之前,雲童生終於從帝都趕了過來,但是,他沒有洛北涯的好心情。
一進門,他的臉好像奔喪一般拉長得和驢臉一樣。
“少爺,要死啦!”
“你纔要死了,少爺活的很好。”洛北涯一手拿着任絢夕的東西,一手攬住她的肩膀擡起一條眉毛無語的看着一出現紀鬼哭狼嚎的雲童生。
“真的要死啦!我昨天接到一個消息……”他說了一般,發現任絢夕竟然偏着頭靠在洛北涯的懷裡,而洛北涯的下巴抵着她的頭兩個人親密的樣子……很不尋常。
“你們這是……”他指了指兩個人,忽然一拍腦袋,“少爺,你搞定夫人了!”
“是你偉大的夫人搞定了我!”洛北涯一臉得意的說道,任絢夕忍不住輕輕掐了他的肋骨一下。
“同樣可喜可賀!”雲童生高興的撫掌,那高興沒有持續太長時間,臉色忽然冷了下來,“少爺,我有一件事情,想單獨和你說,你先出來一下。”
洛北涯一皺眉,很顯然這件事情和任絢夕又關係,而且,不是一件好事。
“我們先去找個酒店,之後再聽你那個爛消息。”
他簡單的說道,擁這任絢夕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