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婚禮是在-----上舉行的,和許若楠他們一起。
那一天,真是一場美妙的一天。
無論是否艱辛,我們都走過來了。
愛情不簡單,這是兩個人的遊戲。
度完蜜月,我們又回到了原來的城市。
下班前,我把辭呈拿給許若楠看。
“什麼意思啊你?”許若楠瞪着我。
“老闆,當然是我不幹啦。”我挑眉看他。
“我倒想不幹呢,不如你批我辭職?”
董事長的確很累,可是副董事長也不見得多清閒。爲了清閒二字,首選方法當然是辭職。
“想得美,你得管好公司。”
“那請問林太太,你辭職後幹什麼啊?”許若楠笑的一臉溫和。
“全職太太!”我不假思索的說。
“你想的倒美!”他睜大兩個眼睛瞪着我。
反正我不管了,我只想在家好好照顧林漠。他在外面忙,我又在公司忙的話,回家沒人打理怎麼行呢。
“就這樣吧,就這樣吧,反正我不幹了。”我攤攤手,走人。
“你回來!我扣你工資扣你假期扣你分紅......”許若楠氣得在後面叫嚷,可我卻大步往前走。
無業遊民的感覺真好,我在街上感嘆着。
回家時路過超市,就去買點菜,自己做飯。
我和林漠都不大喜歡請保姆,所以只好自己動手了。
剛把菜擺好,林漠就進來了。
兩人吃晚飯,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林漠抱着我說:“有人投訴你了。”
我惡狠狠的瞪着他,“誰?那麼大膽!”
“你老闆......前老闆,他說你辭職了,怎麼回事啊?”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舒了一口氣,原來是許若楠這小子,告狀都告到林漠這了,看我改天不去雨凌那告他一狀!
我伸手摟着林漠的脖子,問道:“你不想我辭職?”
他捏
捏我的臉蛋,說:“倒也沒有,只是你一走,他自己怎麼應付?”
我低頭不語,他讀了四年大學三年研究生,要是不能應對的話,自己把自己解決掉!啊!不行,他要是把自己解決掉,那還不是得我來收拾局面?上帝保佑,他還是活着吧!
我大手一揮,說:“他自己再招個副董不就得了,大不了,有危機的時候叫我過去嘛。”
林漠聽了,呵呵的在笑,捏着我的鼻尖說:“你想的倒美。”
我往他懷裡蹭,問道:“你今晚要不要忙?”
他輕拍我的背說:“不用,特地早點下班來陪你。”
我一躍而起,叫道:“太好了!那我們去江邊走走好不好?好久沒去了。”
“走吧。”他幫我圍上圍巾,兩人出門去了。
我把手往他大衣口袋裡塞,笑嘻嘻的看着他。
他嗔怪道:“颳着冷風的天,還來江邊。”
我笑的更燦爛了,“不是你同意來的嗎?”
他頓時哭笑不得,只能作勢揉揉我頭髮。
我笑嘻嘻的拉着他去廣場,那裡很熱鬧呢。
廣場那裡有人在求婚,大屏幕上都是那對情侶的笑臉。
我看着,笑在臉上,滿心歡喜。
頭靠在林漠的肩膀那,不自覺的說:“林漠,他們真幸福,像我一樣。”
“來,我們去前面。”說着,他就帶我往前走。
然後走到舞臺上,跟主持人商量好,拿起話筒就說:“這首曲子,送給我的愛人,謝謝。”聲音在空中飄蕩,他的眼神卻是專注於我。我傻呵呵的看着他笑。
他說完,就彈起了鋼琴。
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來回遊動,像一隻只調皮的精靈。
他彈的是《卡農》,是我心裡的那首歌。
琴聲悠揚,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盤。
幾分鐘的時間,一晃而過。他下臺的時候,竟然有一羣女人圍着他,真是可惡,難道她們沒看到林漠彈琴時手上的婚戒嗎?還是她們自
動忽略了?
林漠超我這撇了一眼,我則是眼帶怒氣的瞪着他。
林漠向衆人無奈的擺擺手,說:“抱歉,我太太在那。”
我聽了,滿臉得意的向他走過去,當着那羣女人的面挽過他的手,得意洋洋的走了。
那感覺,不是一般的美妙。
走遠了,我才抱怨林漠:“真是走哪都那麼吸引人!”
他捏捏我的鼻子,好笑的看着我說:“還不是你叫我出來的?”
“那你上去彈什麼琴啊?那麼惹人眼球,特別是那些無知少女!”我惡狠狠的瞪着他。
“哎哎哎,林太太,我那可是彈給你聽的。”林漠苦着張臉看我。
我撅着嘴,說:“當然是彈給我聽啦,如果你彈給別人聽,我饒不了你!”
他也呵呵的笑,絲毫不辯解。
“先生,要買花嗎?”一個稚嫩的聲音。
林漠的手伸進兜裡,就拿了幾張錢給她,買了一束花。
我想起那次在廣場,蕭子寒一諾千金,買了一花園的花,真是苦了他。
現在想起,我還是呵呵的在笑。
“林太太,林先生送你的花。”林漠笑着,把花塞我手裡。
我笑嘻嘻的接過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林漠你真好。”
“這回知道我好了吧?”他挑眉看我。
我拉着他的手,靠在江邊,說:“林漠,我寫了一本書哦,是寫給我們的。”
“恩?什麼書?怎麼沒聽你提過?”他疑惑的看着我。
“那本書叫《此生唯你》。沒寫完,我怎麼會告訴你呢?”我一臉歡喜,接着說:“你知道爲什麼取這個名字嗎?因爲我以前一直不知道生命的唯一是什麼。但是,愛上你以後,我就知道了。”
“傻瓜。”他揉揉我的頭髮,說:“你也是我的唯一”
是的,我們都是彼此的唯一。
只要有他,只要我們兩人在一起,就比什麼都重要。
(全書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