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高興的從人事部出來,拿着通知書,看着上邊軋鋼廠的紅章。
何雨柱咧着嘴角,興奮的不行。
“姥姥的,我何雨柱又回來了!”
看着周圍的環境,簡直太熟悉了,何雨柱經常朝思幕想,如今能回來在軋鋼廠上班,之前都不敢想。
何雨柱打心眼裡感謝妹夫,如果不是妹夫把自己介紹給大領導,自己可翻不了身。
這妹夫,沒找錯。
隨後何雨柱嘟囔了一句,又滿臉憤憤,咬了咬牙,扎頭去了食堂。
“狗日的,我這次回來,你們這羣欺負,嘲笑過我的,一個也別想跑。”
說白了,他心眼不大,並且記仇。
以前別人欺負他就算了,食堂的這羣人也跟着嘲笑,打飯還給他抖手!
以前吧,何雨柱也就認了,現在不能忍。
別人欺負他,看不起他就算了,但食堂這羣人也跟着取笑,整他!
何雨柱就忍不了。
想當初,他在食堂可是一霸,這羣人哪個炸刺,後來落魄的去掃地了,這羣人翻了天。
臨近下班點,後廚沒事,三五成羣聚在一起閒扯淡,突然有個穿白大褂,十七八歲的小胖子跑進後廚,進門大喊道:“出事了,傻柱真回來了!”
後廚頓時靜了下來。 wωw◆Tтkan◆¢O
楊師傅擦菜刀的動作一頓,轉頭愣愣問道:“小胖,你沒看錯吧?”
小胖子苦着臉:“師傅,我怎麼可能看錯!傻柱我還能不認識嗎!”
“看來劉嵐說着了,傻柱還真回來了。”
“他怎麼就回來了!”
“他不會還管咱們食堂吧!”
“唉,我以前打飯給抖手……”
“我還臭罵過他呢……”
“他不會報復咱們吧!”
“就傻柱這狗脾氣,一定會……”
一羣人擔心了起來。
劉嵐擺擺手,打氣道:“不用怕他,他傻柱回來就回來,頂多就是個炒菜的廚子,他還能翻了天不成。”
話音未落,廚房門口門簾被掀開,何雨柱笑嘻嘻問道:
“哎吆,劉姐這是說誰呢,不用怕什麼呀?”
劉嵐臉色一變,被聽到了,但她也不怕,強硬的說:“說誰,誰心裡知道。
傻柱,你這次回來,最好老實點,如果還像以前那樣,橫行霸道,蠻不講理,最後你還是開除的命。”
“哎吆吆吆~劉姐,你嚇唬誰呢?
別看你背後有人。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還想開除老子!
再開除一個試試?
知道這次是誰把我請回來的嗎?
楊廠長!
還開除老子,哼哼……”
看着何雨柱渾不吝,又冷笑得瑟的樣子,劉嵐氣的夠嗆。
在食堂誰不給她面子,食堂主任都不敢怠慢她。
傻柱當着這麼多人面,居然敢說她背後有人,就差說她是破鞋了。
“傻柱,你別得意,會有人收拾你。”劉嵐放狠話。
何雨柱滿不在乎道:“我就得意怎麼着?你有本事老子開除?
笑死人了。”
何雨柱現在是有恃無恐。
因爲他現在是正式工,沒正當理由,廠長都開除不了他?
而且他現在也是有靠山的人。
何雨柱小心眼,現在還記得之前劉嵐這羣老孃們怎麼在背後嘀咕他呢。
“傻柱,你……好,你給我等着。”劉嵐氣的解開圍裙,怒氣衝衝的走了。
“別介,怎麼走了?”何雨柱笑了笑,滿不在意,轉頭見大家都愣愣的看着他。
“我這次回廚房工作,往後又在一個鍋裡刨食兒,大家高不高興,開不開心?”
楊師傅乾笑的說:“恭喜何師傅從新調回食堂……”
小胖子最會來事兒,連忙鼓掌:“好,我最開心了,咱們東食堂,離不開何師傅!”
“對對,傻柱,你不知道你走了,咱們食堂有多亂……”
“我們可想你了……”
一羣人圍着他說好聽的,何雨柱聽的滿意極了。
就是這種感覺,又回來了!
傻柱的王者歸來,讓大家猝不及防,以前得罪過他的,都過來巴結的說好話。
深怕傻柱往後給穿小鞋。
傻柱何等的意氣風發。
劉嵐從食堂出來,怒氣難平,決心要教訓一頓傻柱,要不然她東食堂大姐頭還怎麼當?
面子還要不要?
劉嵐來找她背後的靠山,李懷德。
到了李懷德辦公室門口,卻被秘書告知,李懷德不在,已經下班走了。
“怎麼可能,李廠長的車還在下面呢,怎麼會走?”
劉嵐奇怪的問道。
李懷德秘書說道:“李廠長說是有事,提前下班回家了。”
劉嵐點點頭,對秘書感謝一句,轉身走了。
總務部辦公樓下,劉嵐看了看遠處的停車棚內,李懷德車也在,怎麼就走了呢?
突然看到吉普車的門開了,李懷德從上面下來,還對着車裡說着什麼,因爲太遠,聽不清。
劉嵐遠遠的看到他,挺高興,連忙往車棚走去,她要去告狀!
可還沒走幾步,就看到車上又下來一人!
還是個女的!
劉嵐臉色一變,仔細一瞅,從李懷德車上下來的赫然是秦淮如!
“騷娘們,臭狐狸精!”劉嵐臉色難看,咬牙切齒的小聲臭罵。
難怪最近這一陣李懷德不來找她,原來是跟這個破鞋頭子拉扯到一塊了。
可找到原因了。
以前兩人曖昧,劉嵐其實也不在乎,她跟李懷德好,也是生活所迫。
這年代,能吃上碗邊子飯就不錯,更別提吃飽。
她家裡人多,跟前夫離婚後,又要養家裡年幼的弟弟妹妹,家裡父母年紀又大了,生病吃藥,弟弟妹妹上學,這哪來的錢,還不是看她琢磨。
可是,李懷德不來找她,她也就沒多少收入。
現在發現是秦淮如這個破鞋頭子來搶買賣了,她能高興的起來嗎。
遠處的兩人也看到劉嵐了,見她一直站在哪裡,呆呆看着他們。
秦淮如臉色一變,急忙對李懷德說了一句:“李廠長,我先走了。”
秦淮如急匆匆走了,手還握着兜裡的錢。
三十多塊呢,還有糧票肉票。
夠大方吧!
說實話,秦淮如都有點喜歡他這樣的了。
辦事效率快,給錢又敞亮。
當然如果李懷德不逼迫自己,那就更好了。
李懷德之前把秦淮如救出來,那都是有條件的。
而且用這事兒要求秦淮如,玩得可花了。
皮帶啥玩意的,就往屁股上招呼。
今天也不知道從哪整個手銬,非要帶上試試。
剛纔還說不過癮,下次找個大點的空間,還讓她來的時候買幾根蠟燭。
哎吆,死變態啊!
李懷德很是心滿意足,又上下打量一番自己,正色威嚴揹着手,走出車棚。
“你不在食堂工作,在這兒站着幹什麼。”
劉嵐也不知道怎麼着,眼圈都紅了,內心大罵,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全都是喜新厭舊的苟東西!
忍着內心不適,劉嵐委屈巴巴說:“李廠長,我被人欺負了,你還管不管。”
“誰啊,這麼大膽子,居然敢欺負你,說出來,我幫你教訓他。”
“傻柱,他剛來食堂,就把我罵了一頓。”
“原來是他啊!
傻柱今天回來了?”
“嗯,他剛到食堂就把我罵了。還說我背後有人什麼的,我背後能有誰啊!”
李懷德臉色一沉,暗道:傻柱知道什麼了?
還知道什麼!
李懷德還以爲自己做的多隱秘,實則東食堂都知道的事兒。
這事兒很可能是劉嵐自己說出去的。
一個女的,尤其是寡婦,想不被人欺負,只能找靠山,把她跟李懷德事兒似是而非的透漏出去,能避免很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