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大清的話,引人聯想。
在牀上坐月子的於海棠眼中閃爍。
傻柱不滿的說道:“爸,你老眼昏花了吧,你瞧瞧這小眼睛,這小嘴巴,這多像多我。”
孩子剛出生沒幾天,看不出啥,周文亮也瞅了瞅何大清懷裡的孩子,長的白白嫩嫩,挺可愛的,看不出像誰。
但跟傻柱好像跟不搭邊。
六歲的周彬,踮着腳,看何大清懷裡的小孩子:“姥爺,讓我康康,我康康。”
何雨水拉住他,訓斥道:“你看什麼,別碰到妹妹。”
於母惱怒的看着何大清:“親家公,你這是什麼意思,孩子小,能看出什麼,我閨女給你家生孩子,沒人伺候月子就算了,你三百年不回來一次,回來還在說風涼話,有你這麼當孩子父母的嗎?”
於海棠哭着喊道:“媽,我要回去,他何家容不下我,既然懷疑誣陷我,那我還在他家幹嘛,我走……”
屋裡頓時亂了套,七嘴八舌,嗡嗡聲不絕於耳。
周文亮一個頭兩個大,傻柱更是不滿何大清,說他老糊塗了。
何大清連忙說道:“好好,我也沒說別的,開了一句玩笑,一句玩笑。”
“你可真行,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嗎?”傻柱趕緊去哄於海棠,:“媳婦,別下牀,小心受風着涼,我爹就那樣,不靠譜,嘴上沒個把門,你別忘心裡去。”
於海棠瞥了一眼何大清,見他滿臉尷尬,這才輕哼一聲。
於母又批評了何大清幾句,見他賠禮道歉,這才作罷。
周家四口待了會,周凌拉着周文亮的手,要走,要出去玩。
“爸,哪我們先走了。”
“別,我們你們一塊吧,整好在你的大樓房住一天,別說,這輩子還沒住過樓房。”
家裡有客房,改成周彬兄弟倆的房間了,不過在陽臺位置空地大,打隔斷整出一個何雨水應該是何大清說過,周文亮點點頭,沒反對。
出來後,何大清嘆氣搖搖頭:“哎,家門不幸,家門不幸,老何家算是毀在傻柱手裡了。”
何雨水:“咋了爸,傻哥怎麼就毀了何家。”
“唉,你嫂子不簡單,傻柱看不出來,被她拿捏的,現在生的孩子還不一定是誰的。”
周文亮雖然有所懷疑,但不確定,何大清一口咬定,讓他和何雨水驚訝不已。
“爸,你,你可別瞎說,海棠雖然脾氣不好,經常打我哥,可心裡對我哥很好的,她不會做出這種事,你一定是看錯了。”
何大清嘆息搖搖頭:“希望吧。”揹着手,走在前面。
“文亮哥,這,這……”
看着媳婦一臉不可置信,又無法接受的樣子。
周文亮想了想,勸說道:“不一定的事兒,回頭我讓保衛科……”
“別了,我還是自己去找人問問吧,讓保衛科查,動靜太大,又不啥好事。”何雨水想了想擺擺手。
“隨便你了。”周文亮感覺何大清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人老精,鬼老靈,何大清眼神還是很毒辣的。
再說親兒子,居然沒什麼地方像父親,這明顯說不過去。
“亮子,怎麼了,看你們悶悶不樂的。”
周母看着回來一家,奇怪的問道。
“奶奶,我知道,是說舅媽生的孩子不像舅舅。”周彬搶答道。
周母臉色古怪,何雨水抓住周彬小手,照着他屁股就打。
“瞎胡說什麼,以後不能再說這些了知道嗎。”
“啊,知道了,媽,別打了。啊。”
“咯咯,打,打,讓哥哥欺負我,媽媽,打……”周凌拍着小手,哈哈大笑。
“弟弟,你找打,等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媽,你哥,他要打我。”
“我讓你欺負凌凌,我讓你欺負弟弟。”
“啊……”
“別打我孫子,雨水,你下手太狠了,趕緊起開……”
看着亂糟糟沸騰的屋裡,周文亮啞然失笑,看着也不插手。
何大清在京城待了一天,第二天又去看了一眼傻柱和孩子,欲言又止。
最後看傻柱這麼緊張於海棠,不容別人說一句不好,老父親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最後拍了拍他肩膀,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傻柱子,照顧好自己,看好自己媳婦。”
他不稱值,沒什麼資格說傻柱,所以何大清失望的走了。
“你個死老頭,你什麼意思啊!我媳婦我不看好,還讓你看好。”
於海棠聽的臉都氣綠了:“滾,瞎說什麼呢。”
“嘿嘿,我說他老不正經,沒說你。”傻柱嘿嘿笑着看了看牀上於海棠邊上的孩子,嬰兒很小,很柔弱,睜着小眼睛,眼球猶如黑葡萄,可愛寧靜,看到傻柱過來,伸着小手,抓住他打手,咯咯笑着。
“嘖嘖,笑了。笑了,哈哈。小東西,叫爸爸……”
看着傻柱在哪逗閨女,於海棠露出溫馨笑容。
於母這時候拎着菜籃子進來,說道:“豔豔還小,叫什麼爸爸。
對了,我剛纔聽到外面再說,你們後院的房子要收回,這是真的嗎?”
於海棠跟傻柱臉色立馬陰沉下來。
後院那間正屋,也就是以前聾老太太的房子,街道辦要收回,分配給無房戶。
多少人嗷嗷待哺,等着分房子。
他家還有空閒的大房子,鎖着門不住,不知道多少人眼紅,盯着這裡。
要不是因爲周文亮,他家房子早就被分配了。
街道辦事處的王主任都來找過周文亮一次,說接到十幾份舉報信,全都是舉報傻柱家房子的事兒,這些舉報人有院裡的,有街道的,全都是等着房子的。
那時候周文亮就說過:“房子一直不住,保不住了。”
傻柱兩人也知道,這麼拖,壓不了多久,整好坐月子,於母要過來照顧女兒,後院房子收拾了一下,讓於母住。
反正這房子他們可不願意交出去。
剛纔於母買菜回來,就有人找上她說這事,提醒她趕緊搬走。
於母聽明白情況後,嘆息道:“這房子,我感覺最後也是保不住。”
“怎麼就保不住了,我家的房子,房契還在我這,憑什麼給我收回去。”傻柱一臉不在乎。
於海棠點點頭:“房子不可能讓他們收回去,媽,你就在這住着,我看誰敢收咱家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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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着,於母在這裡住了下來,等於海棠出了月子,她這個丈母孃一直在這住着也不合適,畢竟於家爺倆兒等着她回家做飯呢。
於父和於海棠的弟弟,這爺倆沒於母都吃不上飯。
於海棠坐月子,哪是沒辦法,爺倆兒能湊活做着吃點,可一直這麼整可不行。
秦淮如家來個兩個陌生人,一老一少,老頭一看就是老實巴交鄉下漢,年輕的十七八歲的樣子。
“你們是?”
“俺們是來找秦淮如滴,這裡是賈家嗎?”
“對對,怎麼了?”
年輕的小夥子說道:“那就沒錯了,張老太是你婆婆吧,她現在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