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剛纔說愧對我們家思穎不懂這是什麼意思。”思穎發問。
“這......”蕭總自知做了虧心事,目光躲閃。 “我......淩小姐求你別問了,這事以後再說吧,反正你記住我們蕭家愧對於你,你若有何困難,可以來找我,也算是我贖罪吧。”
“嗯。”思穎雖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心中惦念的是蕭逸軒如何。她快步回房,卻發現牀鋪皇皇,無所有。“逸軒?你在哪兒?”思穎心急如焚。爲了她,逸軒樹敵不少,萬一......
"叮咚。”手機響了一下。一條短信呈現於眼前。
“凌思穎,馬上到達xx餐廳。不要有懷疑,否則別想再見到逸軒了。”
“這......”思穎愣了2秒然後抓起包向外衝去,與其就此失去逸軒,道不如拼死賭一次。說不定,還會有轉機。
當思穎到達餐廳時,不由吃了一驚——這就是傳說中的土豪啊:整個北京最爲豪華的餐廳竟然被一個人抱了下來。雖然思穎不知來者爲誰,這氣場就把她嚇了一跳。不過,爲了軒,她還是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
正中的坐位獨坐着一位美女。思穎定了定神,勉強笑說:“是您約我來這兒的嗎?”
“不錯,是我。”美女摘下墨鏡,思穎得見她的真容臉上的零件疑似非原裝,高翹的鼻樑,線條流淌的臉頰,輪廓有致的脣......濃妝豔抹,時尚無比。
美女上下打量着思穎:“真不知道軒怎麼迷戀上了你這種貨色!一副邋遢相。我勸你去洗手間補個妝回來和我說吧。”
思穎心中疑惑,徑直走入洗手間。哦,由於這幾天照顧逸軒,頭髮只是散亂挽了挽,衣着毫不華用,只是家常裝東。由於着急找軒,臉上還不知怎地蹭了一塊灰,雖然凌亂,卻別具一格,也清純。聽那美女的口氣,似乎與自己也是情敵了,難怪看自己不順眼。 她沖洗乾淨,長髮隨意散下來,反襯得她活力充沛。
“還挺快的。”她犀利的眼光顯然是想找查。
“您有話不妨直說。我還要照顧逸軒呢,請您快一點。”面對敵人,思穎語調生冷,目光中也摻了少許寒意。
“照顧逸軒?原來你是保姆啊?不過呢 從今天開始,你已經被解僱了,我,蕭逸軒的妻子,可以擔負起照顧逸軒的責任。”她甩了甩手,無名指上的婚戒讓思穎看得及其不順眼。
“哦,你說這婚戒是吧!”她似乎有意顯擺,充滿了敵意的目光讓思穎更加意識到,來者不善!
“逸軒早就買好了,今天一見我,就爲我戴上了。哦,對了,明天是我和逸軒的訂婚典禮,你作爲他的保姆,可否要參加啊!”
面對她有意的羞辱,思穎不禁怒火上升。軒這唱得又是哪一齣?既然已有了未婚妻,又爲何要來招惹自己,他究竟是,怎麼想的?對自己說過的那些海蜇山盟,又是否當真?自己該不該相信他呢?
“怎麼?不打算參加嗎?凌思穎。”美女催促,聲音中卻滿是嘲諷。
“你是誰,我又爲何相信你?你又憑什麼說這便是軒給你買的結婚鑽戒?”思穎努力便自己冷靜下來,她還記得與他在一起的日子自己與軒多麼快樂,因此,她一定要相信軒。
“哼,不信你就不會來,凌思穎,我倒真爲你感到悲哀,對他付出如此真心,卻不知一直被他矇在鼓裡。”她對思穎嗤之以鼻,一副鄙視的樣子。
“好,我參加。”思穎心中暗想:“我倒是要看看,軒究竟是被逼無奈,還是心甘情願!”
美女倒是沒想到她這麼坦然地就接受了,惕了一下,“我叫司徒雲,你若想來便到xx酒店來吧。”說完,便揚長而去,只留思穎心中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