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黎曉曉對營養搭配夠專業那就行了,別的事紅辰都不關心。燉好了湯,紅辰端給吳晴,一勺一勺的喂她喝了。
“我剛往你郵箱裡發了個文件,你幫我打印出來。”吳晴開始準備碼字了,紅辰收拾了一下**邊的東西,就去書房打印了。
原來是黎曉曉發給吳晴的材料,有黎曉曉看書後的感想和意見,有後續內容的大綱細化,紅辰就算不會寫書,也明白細綱是什麼概念。
細綱就相當於電視劇分集劇情簡介,有了這個東西寫書基本就不用死腦細胞了,劇情框架有了,往裡填內容那實在是容易得多了。
吳晴把這材料放到一邊,碼起字來噼哩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都特別有節奏感。紅辰坐在沙發上,也安心的處理起工作上的郵件。
紅辰偶爾瞄一眼吳晴,看她專心致志的樣子還真的不忍打擾。看起來她臉上真沒有疲憊之色,紅辰稍稍心安一點。
突然一份新郵件閃起,發件人又是‘冬曉晨海’,黎曉曉怎麼主動發了封郵件過來?難道是食譜的補充說明還是《妖妻》的大綱?
紅辰沒管別的郵件,先把這封郵件點開。郵件內容很簡單就兩行字。
紅辰,吳晴躺着碼字,手向上舉血脈不暢會十指發涼,你給她弄個羽絨的手套把手指部分剪掉,後面接個羽絨套袖,既輕又暖也可以防止關節炎。
落款簡單的三個字‘黎曉曉’,乾淨利索把事說完了就完了,一個字的客套都沒有。紅辰嘴角慢慢挑起,這個黎曉曉有點意思。
她沒有跟吳晴提,直接跟紅辰說。這明擺着是給紅辰一個表現的機會,給吳晴一份略帶驚喜的溫暖。
紅辰的回覆也很直接,就兩個字:“謝謝。”
紅辰給他的私人服裝設計師打了個電話,把他的要求說了一下,不到一個小時就有人把他要的東西給送了過來。
現剪了一件高級羽絨服,把袖子和手套接到一起,剪掉手指部分用專業的鎖邊機鎖個邊就完事。
因爲是室內用,把裡面的羽絨倒出來一部分弄得又輕又軟。
紅辰把這個叫不上名稱的怪東西套到吳晴胳膊上,吳晴簡直有點震驚,紅辰怎麼這麼有才呢?這簡直是冷天碼字的神助手。
以前碼一會兒字就得把手放到熱寶裡暖暖,這回省了很多時間。吳晴忽略了舒適,時間就是一切。
馮強帶着蘇嫺趕到龍御酒店的時候,宗雲飛他們幾個都進去了。他晚到了十多分鐘,不過距離宴會正式開始還有十幾分鍾,也不算是遲到。
進去以後馮強習慣性看向前面的位置,果然宗雲飛和阮浩在那裡爭執着什麼,不知道兩個人又因爲什麼犟起來了。
陳酈和林噠不知去哪兒了,這兩個小子無法無天的在‘吵架’。馮強笑着對蘇嫺說:“那兩個沒正經的就是我的好朋友宗雲飛和阮浩,他們很愛開玩笑,你別介意。”
“沒事的。”蘇嫺嫣然一笑,很有名媛氣質。
宗雲飛一轉頭看到馮強帶個美妞朝這邊走,他突然一拍桌子,嚇了阮浩一跳。阮浩氣得揪起他前後的晃:“你想嚇死我嗎?”
“看馮強,看馮強。”宗雲飛使勁的推開阮浩。
“馮強有什麼好看的?”阮浩扭過頭一看馮強居然帶了個美女過來,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回啊。
阮浩悄悄的問道:“那個女的,你認識嗎?”
宗雲飛搖搖頭:“沒見過。”
他們倆對着擠眼睛,然後有了個共訓:“他找女朋友了?”
“沒這麼快吧,才兩三天沒見他就找着了?”宗雲飛有點難以接受,阮浩擡手照他的腦殼來一巴掌。
“傻貨,辰少那會兒不也是突然就帶來了?”
說的也是,宗雲飛揉揉腦瓜子,成天的捱打,快被打傻了。馮強慢慢的走到他們面前,他倆趕緊的站起來衝着美女傻笑,表達着他們有點另類的熱情。
馮強很禮貌的向他們介紹:“蘇嫺,我的新朋友。”然後分別把他們介紹給蘇嫺:“宗雲飛,阮浩,我的老朋友。”
蘇嫺很優雅的跟他們握了握手,然後大家坐下開始文質彬彬的聊天,沒有人亂說話,也沒有人亂瞅亂看。
“陳酈和林噠呢?”馮強知道他們倆不會是自己過來的。
“不知道啊,聽說吳晴明天結婚,她倆就跑了,可能是選禮物去了吧。”阮浩嘴很欠的搶先說了,宗雲飛氣的直瞪眼。
這麼大的消息應該他先說,顯得他消息靈通。消息就是他透漏出來的,紅辰只是領個證而已,沒想驚動別人。
找宗雲飛就借一組專業的攝像師,當然最重要的是專業的攝像器材。宗雲飛當時就把這個好消息跟阮浩、陳酈、林噠共享了。
“啊?”馮強真是有點接受不了這麼大的一枚,怎麼可能啊?紅辰明天結婚?那今天怎麼一點動靜沒有?不可能連個請貼都不給他吧?“明天?”
“明天就是領證,不辦婚禮。”這回宗雲飛先說了,說完還白了阮浩一眼。
“噢”這還情有可原,畢竟領證不辦什麼儀式,不通知他也是正常的。“我說辰少結婚不能不告訴我嘛。”
“想不告訴也得瞞得住啊,紅辰辦婚禮那還不得轟動尚京?”阮浩笑容滿面,他們四個總算有一個板上釘釘的了。
“紅辰明天結婚?”蘇嫺情不自禁的插了一句嘴。
“是啊,明天我們都去,你要是有時間也過去吧,應該挺好玩的。”宗雲飛替紅辰邀請客人呢,其實紅辰連他們都不歡迎,現在不想接待任何客人。
蘇嫺艱苦的扯出一絲笑容:“不,我明天真的有事。”
他明天就要結婚了,他今天上午在辦公室玩那麼一出。蘇嫺真是越想越氣,原本只以爲紅辰是沒看上她,或者是被家裡逼迫才接受她做秘書,心裡沒有談戀愛的打算而已。
原來他心裡另有她人,原來他都要跟別人領證了,那他爲什麼不明說?他爲什麼非要侮辱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