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芊芊情緒有些激動,冷亦初抓住她的手企圖想解釋,卻被白芊芊甩掉了:“冷亦初,我跟你比起來,還真是小巫見大巫啊,至少我爲了自己的私慾利用別人!”
白芊芊說着,眼眶發紅,似乎隨時都會流淚一樣,看得冷亦初心軟了幾分。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眼淚了,何況,這是確實是他太沖動了。
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利用了白芊芊,可這也是情非得已,他沒想到這會對白芊芊造成這麼大的傷害。
“我承認我是利用了你,我跟你道歉。”冷亦初垮下臉,好言相勸。
現在這緊要關頭,季飛鴻的事兒還要靠白芊芊幫忙,可不能讓白芊芊意氣用事,將這幾天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如今季鴻飛上鉤了,緊要關頭決不能撒手不幹!
“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幹嘛?冷亦初,你是不是認爲所有事情靠道歉或者靠錢就能解決的呢?蕭青是你未婚妻,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麻煩你冷大少演戲找別人去!”白芊芊生氣地衝着冷亦初說。
顯然,這個吻對她來說刺激太大了。
“我只想乘這個機會跟蕭青挑明瞭,我不會跟她結婚,讓她死了這條心,可那情況下我找不到其他人,所以只能…”冷亦初解釋。
要知道白芊芊會這麼生氣,他絕不會這樣做。
可他已經這樣做了,並且在場的人都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只有老鼠藥。
就算冷亦初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見白芊芊這反應,那應該是她的初吻吧。
“呵,季鴻飛是渣男,我看你也半斤對把臉!我告訴你,我不幹了!”白芊芊甩下這句話,擡腳脫掉高跟鞋,將高跟鞋跟髮飾都還給冷亦初,表示雙方兩清。
看到這一動作,冷亦初臉色冷了幾分。
白芊芊卻毫無畏懼地轉身,留給冷亦初一個毅然的背影。
“白芊芊,你要敢走一步,明天你就該去警察局看你叔了,碰瓷這事兒會被判多久,身爲老油條你更清楚。”到最後,冷亦初還得靠這個威脅白芊芊。
這是白芊芊
的軟肋,她只有一個叔叔,嘴上說不管,心裡還是很在乎親情的。
白廣強雖然是貪,好歹也將白芊芊拉扯到大,白芊芊又怎會不在乎呢?
要是她叔真去警局了,沒權沒勢還是慣犯,警察會那麼輕易放了他麼?
果然,這句話,讓白芊芊又重新恢復理智了。
她差點忘了自己還有個叔,前些日子碰瓷好死不死遇見冷亦初被逮了個正着。
而且冷亦初跟郭少華還很熟悉,到時候隨便定個其他罪名,她叔指不定要蹲個幾年。
碰瓷屬於詐騙的一類,要真去警局,蹲牢那是槓桿的事兒。
“冷亦初,你真卑鄙!”白芊芊回頭,伸手指着冷亦初憤怒地說。
冷亦初那張得意的臉讓白芊芊想痛打一頓,可是,她就怕吃虧的會是自己。
“不卑鄙,我怎麼活得到今天呢?”冷亦初反問,嘴角挽起一笑,宛如畫里人。
他若不卑鄙不狠點,現在他絕不會是令人畏懼的冷亦初。
“我叔蹲牢房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再多蹲幾次指不定還能改邪歸正!”白芊芊心裡沒底地說。
這句話,白芊芊是說給自己聽的!
她當初就說過,只是幫冷月影教訓一下季鴻飛,可沒說過賣身!
“現在天已晚了,走的話你能走到哪裡去呢?明天再說這些吧!”冷亦初以退爲進,只希望白芊芊腦子不好使點明天能忘記這事兒。
慢步走近白芊芊眼前,蹲下,一手拿起白芊芊的腳裸將高跟鞋穿在她腳上。
光灑落,整個院子內只有白芊芊跟冷亦初,藉着月光,冷亦初纔看到白芊芊因太過生氣而臉色發紅的模樣竟像個蘋果般,誘人可口。
而這一幕,卻被剛想出來透氣的李淑琴撞見,李淑琴滿意一笑,看着遠處郎才女貌的一對。
李淑琴對白芊芊極爲滿意,恨不得將白芊芊留在身邊好好照顧,若是自家孫子能娶了白芊芊,那不就能留住白芊芊了麼?
如今這一看,好像冷亦初對白芊芊也不是沒那個意思。
然剛纔
在酒會上看冷亦初對蕭青的態度,一眼就可以看出冷亦初對蕭青沒有感情。
這樣的話,自己不就可以當一回月老了。
心下,李淑琴心裡有了個撮合他們的注意。
白芊芊不僅臉蛋,連脖子都發熱發紅,幸好是晚上看不出來。
冷亦初的手觸碰到她肌膚,彷彿有什麼東西從心間流過一樣,她能感覺到冷亦初的手上的溫度。
冷亦初站起來,白芊芊整個人都懵了,任由冷亦初擺佈。
冷亦初將爲白芊芊重新盤了個頭發,將髮飾別在左邊頭髮上,看起來楚楚動人比之前更添幾分風情。
越看,李淑琴越覺得兩人有戲。
而舞會上,蕭青明顯被打臉了,整個舞會都以她爲焦點,在蕭青看來,那些人都像是在嘲諷她一樣!
她跟冷亦初的感情本來好好的,卻不知那個女人到底是哪裡跳出來的。
冷亦初會突然變心?她不信!
一定是受了那女人的蠱惑!她跟冷亦初纔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她是冷亦初的未婚妻,這件事很早之前就告知於衆了。
蕭青站起來,伸手奪過放在眼前的紅酒,好似沒發生過剛纔那事情一樣,面帶微笑跟別人敬酒。
表面,她還得做好身爲未婚妻該做的事。
倏不知,身後,有多少人在笑話她。
只是,她將這些全都無視了,能在冷亦初身邊站到最後的人才是贏家。
她相信冷亦初對那女人只是一時興起罷了!
“李老闆,好久不見了。”蕭青湊近人羣堆笑着說。
幾人有說有笑,而有些人卻忘不了在酒會上發生的事。
酒會悄然落幕,蕭青也喝的爛醉如泥,被冷亦初叫人送了回去,其他人也陸陸續續散場。
自從剛纔那一幕之後,白芊芊就回到房間內沒在出現過了。
清潔工收拾着大廳上的東西,直到半夜冷亦初纔回房間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