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生沒想到週末會突然拉她,而且週末的力氣又大,猝然遭襲之下,女服務生整個就被拉到了包間裡。
“你……你要幹嘛啊……”直到自己被拉到包間裡,女服務生才從錯愕中反應過來,她瞪大了雙眼看着週末,一臉驚惶地說,“你……你不是我們月不落的服務生……你……你到底是誰?”
女服務生一邊說話一邊想要掙開週末的手。
但是,週末抓着她胳膊的手力氣太大了,就好像鋼筋一般,無論女服務生如何掙扎始終都不能掙脫。
“你說對了,我不是月不落的服務生!”包間的門已經被關上,週末也不擔心會有人圍觀,由着女服務生又喊又叫地說了半天,他才說,“我是採花賊!”
“啊?”一聽到“採花賊”這三個字,女服務生不由緊張起來,尤其是注意到週末身後還站着十來個膀大腰圓的男人時,女服務生更是不由自主地雙手護胸,“採……採花……賊……”
“沒錯,我們都是採花賊!”那些原本應該屬於葉大山的保鏢們這會兒全都戰到了週末這邊,不等週末說話,十多個男人就故意扮兇惡狀嚇唬女服務生。
女服務生慌神了,她覺得自己是掉進了狼窩裡,轉身就準備開門逃跑。
但是,週末哪能這麼輕易就讓她出去?
眼看着女服務生的手已經搭在門把手上,週末一把將她的肩膀按住:“這樣就想走?總得留下來先讓兄弟們樂呵樂呵吧?”
“啊!流氓!”感覺到週末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女服務生大驚,整個人都變得張牙舞爪起來。
“嘿嘿!”在週末看來,女服務生的掙扎可以說是一點用都沒有,他只輕輕一扯,女服務生整個就倒到了他的懷裡,“美女,你想往哪跑?”
“你……你……”女服務生被迫倒在週末的懷中,感覺到週末的手扶着她的後腰,她又羞又憤,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抗。
“哈哈……”週末大笑,同時將手伸向女服務員的胸脯。
“啊!不要……”女服務生察覺出週末的意圖,越發用力掙扎呼救。
眼看着週末的手就快要壓在女服務生胸前的飽滿上時,週末的手突然變成手刀,手刀凌厲無匹地劈在女服務生的脖子上,女服務生兩眼一翻白,當場就暈厥過去,週末順勢將之摟在懷裡。
“你們剛纔表現得很好!”週末讚許地看向場中的十幾個保鏢,“相信不用我教你們也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了吧?”
“知道!知道!”
在這些保鏢的眼裡,週末無疑是最可怕的煞神,他們爲了活命,哪敢把週末殺葉大山的事情供出去?
得到保鏢們肯定的回答,週末滿意地點頭,橫抱着懷裡的女服務生就走出包間。
雖然之前因爲女服務生的尖叫引來了不少觀衆,但包間門關上後那些觀衆也就主動散掉了,此時週末開門,門口自然是靜悄悄的一片,即使偶爾有人,也多是喝得差不多了的那種。
除了葉大山所在的包間,週末抱着女服務生徑自到了他之前開的包間裡。
“次奧,真沉啊!”
一把將女服務生扔到沙發上,週末總算能抽空緩一口氣。
剛纔掐死葉大山的情景依然歷歷在目,週末閉着眼睛的時候,總感覺到葉大山就在他的身旁,這讓他有一種坐臥不安的感覺,沒辦法,乾脆就用喝酒來分散注意力。
咕咚咕咚!
週末將一瓶又一瓶的啤酒往自己的嘴巴里灌,就好像喝涼開水一般。
好半天過去,週末感覺到自己意識有些模糊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女孩子的呻什麼吟聲。
“啊喲!疼……”
發出聲音的女孩子正是被週末偷偷摸摸抱進包間的女服務生。
“咦?我怎麼在這,這是哪裡啊?”
女服務生之前被週末的手刀擊中脖子暈厥,因此,醒來後,只覺得脖子特別疼,一邊從沙發上坐起來一邊打量周圍的環境。
最後,女服務生的目光落在了週末的身上。
“你是……”
女服務生總覺得週末很眼熟,可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此時的週末已經將服務生的工作服脫掉,而且頭上戴着的鴨舌帽也扔了,現在的他,身穿一套筆挺的黑色西服,一頭流川楓式的頭髮飄逸靈動,與之前女服務生看到的“男服務生”簡直是判若兩人。
而且,之前女服務生看到週末的時候,因爲週末是戴着鴨舌帽的,而且又是晚上,光線錯亂,因此,女服務生並沒有第一眼看出來週末就是那位自稱是採花賊的男服務生。
“美女,你昨晚沒睡好吧?你這個包廂公主當得可一點都不地道啊,進了包間就躺沙發上睡覺。”週末自然看出了女服務生臉上的疑惑之色,於是就瞎編一通,“你這麼做是不行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個女孩子的份上,我早就投訴你們經理了……”
聽了週末的話,女服務生越發覺得腦子好像漿糊一般,她在心中暗暗道:“難道之前我所經歷的一切是做夢?”
“發什麼愣呢?”見女服務生不說話,週末催促說,“你既然睡也睡醒了,那就給我倒酒吧!”
“好……好嘞!”女服務生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乾脆也就不想了,要知道,在“夢中”,那個男服務生的手都已經伸到她的胸脯了……
幸虧是在夢裡呢!
女服務生爲週末倒酒的時候,沾沾自喜地偷笑,頗有幾分劫後餘生的喜悅感。
至於週末,則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女服務生倒啤酒他就端起來喝,喝了啤酒又抽菸,抽菸了繼續喝啤酒。
一直到凌晨一點多的時候,週末假意喝得半醉不醒,然後讓女服務生攙扶着出門打車……
次日一早,週末還在睡夢中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了。
“咚咚咚!咚咚咚!”
敲門聲振聾發聵,不用想也知道是趙隆妃。
凌晨纔回來睡下的週末迷迷糊糊睜眼,也沒留意下自己渾身上下就只穿了一條四角的褲衩就直接跌跌撞撞地朝客廳的正大門走去。
“幹嘛啊這大早上的?”週末擰開門把,然後眯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說。
“啊!”冷不防看到開門的週末竟然光着身子,趙隆妃不由驚呼出聲,“暴露狂啊!”
如果趙隆妃光是尖叫兩聲也就算了,偏偏她是個喜歡動口又動手的女人,尖叫的同時,舉起自己的小粉拳就朝門邊站着的週末砸去。
“打死你這個暴露狂!我打死你!”
可憐的週末都還沒完全睡醒就受了這麼一場無妄之災,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被趙隆妃壓在沙發上當沙包打,心中一陣意動,一把將趙隆妃整個給摟住,然後身子一翻,原本騎在他身上的趙隆妃就被他壓在了沙發上。
“妃姐,你幹嘛打我?”
“哼!誰讓你大早上不穿衣服褲子的?”被週末壓在身下,趙隆妃明顯感覺到自己臉紅心跳,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極其不自然起來。
“妃姐,那你剛纔有沒有看到什麼?”週末看到趙隆妃薰紅的雙頰,於是就逗她,說。
“我……我什麼也沒看到……”趙隆妃纔不會說自己當時第一眼看到了週末的四角褲撐起的帳篷。
“騙誰啊?你都說了我沒穿衣服褲子,你怎麼可能什麼都沒看到?”週末說着,突然將手伸向趙隆妃的臀股,“不行!妃姐,你都把我看光光了,我也要看你。”
“啊!”趙隆妃見週末要埋頭朝自己的胸口湊去,急忙雙手護胸。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關鍵時刻,趙隆妃的手機突然響了。
“嗯?”看到電話上顯示的號碼,趙隆妃微微有些皺眉。
“誰打來的?”週末問道。
“我爸!”趙隆妃若有所思地回答。
“接唄!”週末好似已經猜到了趙鄉村爲什麼要打電話給趙隆妃一般。
“嗯!”
趙隆妃點頭,按了接聽鍵。
因爲昨晚趙鄉村沒給週末好臉色,趙隆妃還在生她爸的氣呢,因此,對着電話時候的語氣不是太好:“爸,怎麼了?”
“妃妃,天大的好消息啊!”電話裡,趙鄉村用非常激動的語氣說,“你知道嗎,昨晚葉大山死了……”
“什麼?葉大山死了?”聽了趙鄉村的話,趙隆妃心中猛的一突,“怎麼會突然死了呢?”
“誰知道呢。”趙鄉村也沒有細說,“總之啊,葉大山和葉正基這一走,整個康城建城可都是我們趙家說了算啊,哈哈!”
“爸,你打電話給我就爲了說這些?”趙隆妃眉頭微微一蹙,顯然,她很不認可趙鄉村的作爲。
“當然不是!”趙鄉村急忙說,“妃妃,我打電話給你,是爲了約我的好女婿敘敘舊?”
“你的女婿?”趙隆妃微微一愣神,沒反應過來趙鄉村口中的“好女婿”是誰。
“就是週末啊!”趙鄉村解釋說,“妃妃,別怪你爸勢利,昨晚那種情況,我實在有不得已的苦衷纔會給週末冷眼的。”
“他纔不是你的女婿呢!”反應過來趙鄉村口中的“好女婿”是週末後,趙隆妃自個兒鬧了個大紅臉。此時,週末可正騎在她的身上呢,自然也聽到了電話裡趙鄉村的話。
也正是因爲週末聽到了趙鄉村的話,週末纔會衝趙隆妃點頭,示意趙隆妃幫忙答應下來。
趙隆妃雖然有些生氣趙鄉村不待見週末,但就現在看來,趙鄉村似乎真的願意接納週末了,這怎麼能讓趙隆妃不高興呢?
此時的趙隆妃就好像是言聽計從的小媳婦一般,見週末對自己暗暗點頭,她就對電話裡的趙鄉村說:“行吧,爸,你要約他在哪見面,我帶過去?”
趙鄉村一聽趙隆妃這邊答應下來,急忙興奮地將見面的地點告訴趙隆妃。
除了酒店,趙隆妃開車,徑自朝趙鄉村所說的目的地走去。
“你說我爸爲什麼突然要見你了呢?”趙隆妃有些好奇,於是就一邊開車一邊問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