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些賊人都被殺的乾淨,滿地的血,讓我覺得很是虛幻而不真實,一切如一個夢。那些拿着令牌的人出手很兇狠,看來他們決定的事情一點不含糊!我的人大多數早就被賊人殺了,餘下的幾個和我一起保護着胡大人。胡大人已經出了車子,他看着這一切有些嘆氣。
很快,賊人都被殺光,那個那日和胡大人說過話的人開始在賊人身上找東西,突然,他找到一個信件。他臉上大喜。
他來到胡大人的身邊:‘請大人看這封信件!’
大人接過信件仔細一看:‘證據確鑿!這就是他的筆跡,是他要這些人來這裡伏擊我,還特別寫明必須要拿人頭抵功!’
‘那好,大人一路保重,我回朝覆命了,我手下的兄弟我分一部分給大人一路護送大人到家!’那個大人說。
‘多謝大人!’胡大人說。”
老者說完,臉上還對當年的血腥充滿恐怖。
“拿這個牌子的人是誰呢,後來情況如何了!”小夥子在問。
“我後來聽胡大人說,拿這個牌子的人身份叫做錦衣衛,他們是給皇帝辦事的!後來胡大人平安到家,我們剛到家,皇上的慰問就到了,皇上通報了胡大人的那個對頭已經被逮捕法辦,在那個人的家裡搜出金銀珠寶古玩字畫不計其數!皇上鼓勵的胡大人的爲國忠心,不懈努力彈劾那個人,還提出希望胡大人回京繼續爲朝廷效力。”老者說。
“那胡大人回去了嗎?”小夥子問。
“沒,胡大人已經很疲倦了,他就修書一封,感謝聖恩,然後再說自己確實對山林無限渴望,希望皇上成全等等!後來皇上也準了!我看到胡大人安全了,我也就回來了”老者說。
“今晚我看到這個牌子,想起而來往事!”老者說。
“那眼前這個人,難道是錦衣衛?錦衣衛就是皇上的人嗎?”那個年輕人說。
“是的,看來他就是一個錦衣衛,你們趕緊給他鬆開繩子,讓他上坐。”老者說。
朱厚照和風中燕被帶到一間裝飾得非常不錯的房間裡,看得出來這裡是 一間茶室,是專門密談用的。
當朱厚照和穆蘭在上座坐下之後,朱厚照有些問題想問可是又問不出來!
“首領如何稱呼呢?”朱厚照說。
“我的名字叫作艾老,剛纔說話那個是我的孩子艾那,請你們來的他們是一對師徒,這是尼散師父,這是他的弟子賽寶。爲啥要請你們來呢,這個問題很複雜!”艾老首領說。
“嗯,能透露一下嗎!”朱厚照說。
“大人,你真的是錦衣衛的大人?”艾老首領說。
“不假,這個牌子無人可以造假,普天之下,最不敢造假的就是這個牌子,那是要族滅九族的!”朱厚照凜然說。
那個老者艾老一下子就感受到了這樣的氣氛。
“大人恕罪!我們起先都不知道大人的身份,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好在我謹慎,因爲那人原先是要我殺了大人,我就是出於謹慎,纔要尼散師父帶你來這裡的!”艾老首領說。
“哦,沒事,一切都是緣分,我不會怪老先生的,艾老首領我一看就是爽快之人,你說的胡大人,家父和他也有緣分,當年家父也曾經保護過他!所以我們都是很有緣分的!”朱厚照說。
“大人的父親也是錦衣衛的大人嗎?”艾老問道。
“嗯,是的,家父呀參與其中!”朱厚照說。
“請問大人如何稱呼呢?”艾老問。
“我叫東方飛羽!”朱厚照說。
“東方大人好!大人來我們麗江是有原因的吧!”艾老說。
“是的,我們來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事關麗江的生死!所以我希望和艾老首領成爲好朋友,彼此坦誠相告!如果能一起達成使命,不光是麗江之福也是大明之福!”朱厚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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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江之福,大明之福,原來東方大人做的是如此的大事!艾老佩服!”艾老說。
“是呀,蒼生何辜,總是被一些野心之人扯入一些爭權奪利,可是我們爲政的目的,原本就是要爲民謀福的,不能爲民謀福,水能載舟也能覆舟!那些野心家一切只爲了個人權力,那些人如果掌權之後,民肯定不能有福的!”朱厚照說。
“是呀,大人一番話發自肺腑呀!”艾老說。
“是呀,我希望爲了麗江和大明的蒼生,艾老能說實話,讓我知道很多事情!”朱厚照說。
艾老沉吟了下,“大人,爲了蒼生,我就不顧一切,這個事情是事關我的整個族人和家人的身家性命的!”
“艾老放心,我們今日的話我不會給任何人透露!我只是想知道一些真相,真的行動時不會牽扯到艾老,只是在場的人艾老得關照好不得透露出去!” 朱厚照說
“嗯,這裡沒有其他人,剛纔的那些人都是我的很信任的人,一般不會說出去!不過我也不會告訴他們,爲了謹慎着想!” 艾老說。
“嗯,小心微妙,艾老首領請說!”朱厚照說。
“說實話,要我做了你們的,是我們麗江的木府大管家木榮!”艾老說。
“啥,是他!”朱厚照覺得自己一下子懵了,自己一直在想是不是木家的人做的,原來和這個事情有關係的,是木府的管家。
“這個木榮我對他不大瞭解,艾老能給我說說嗎?”朱厚照說。
“這個木榮平時管很多事情的,整個麗江的財政都是他在管,內政很多也是他在管,老爺平時只管軍隊和部分政務,二老爺管一些雜物,因爲這個木榮精明能幹,所以慢慢的很多事情都是他在做!”艾老說。
“你覺得這個木榮到底是啥人?”朱厚照說。
“總之覺得很有城府,你知道我認識胡大人,那是我年輕是喜歡到處玩,無意認識的朋友,胡大人是很坦誠的人,可是這個木榮大人卻是讓人覺得陰晴不定!”艾老說。
“哦,這次他爲何要讓你做了我們呢?”朱厚照說。
“我也不知道,因爲他畢竟這樣多年,和我們佤族的很多事情都是有重大幹系的,我們很多事情得求他幫助,他也很幫助我,一直以來他都很拉攏我,我心裡知道的,其實我無意中也知道他好像有些想法,只是沒有表明前,我也不去猜,可是這次他突然來找我去,說有幾個人對麗江不利,要我想法除去,我當時就有些嘀咕!”艾老說。
“他讓你除掉的是我?”朱厚照說。
“對,他特別告訴我,要我派出最好的人,最後直接除掉!然後他暗示我如果這事辦好了,以後佤族的事就是他的事,他會做好的,反之,以後我們就很麻煩!我當時就只好答應他了!”艾老說。
“可是我越來越懷疑他的話,我在想到底是啥人要對麗江不利,他爲啥要我出手呢!我很是懷疑。所以就沒按他的話做!”艾老說。
“哦,艾老首領真了不起!只是你如何向他交差呢?”朱厚照說。
“我可以讓他們做個假,假裝我的人被殺了就是!就說我打不過你!”艾老說。
“也是呀,艾老首領真了不起!”朱厚照越來越信服艾老了。
“還不是我平時假裝很聽他的話,他也不知道我的經歷,只以爲我好蒙,以爲我年紀大了更好蒙!”艾老笑了。
“是呀,人最大的愚蠢就是以爲自己比別人聰明!”朱厚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