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曦雪驚得從鞦韆上站起道:“刺桐關怎麼了,我二哥出什麼事情了嗎?”旗木眸也是一臉關切之色,緊張的看着旗木軒。
旗木軒道:“不是你二哥鎮守刺桐關,你二哥到陵南去了,是你三哥鎮守刺桐關,但是刺桐關已經被攻破了,只怕屠城只是遲早的的事情吧!”
司寇曦雪道:“什麼?”然後就要匆匆跑到馬廄,旗木軒一把拉住司寇曦雪道:“馬匹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就在王府門口。”
司寇曦雪道:“謝謝旗木叔叔。”司寇曦雪似閃電一般來到王府門口,王府門口不僅有一匹駿馬,還有密密麻麻的刃東士兵!司寇曦雪不解,但旋即反應過來問道:“是你們王爺讓你們隨我一起到刺桐關嗎?”
當前一個首領出來道:“王爺說了,您是我們未來的少夫人,讓我們隨你到刺桐關!務必保住刺桐關,就當做是給你的聘禮。”
司寇曦雪又羞又急,旗木叔叔也是的,怎麼能這麼說,但知道這是旗木軒的好意,當下道:“多謝你們的好意,只是你們少爺正在望京,若是你們反叛的話,只怕濮陽澈會立馬殺了你們世子,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只聽旗木軒哈哈大笑道:“小丫頭,你就別推辭了,瞳瞳那傢伙要是隻有那點能耐的話他就不配做我的兒子!難道是嫌這份聘禮太輕?”
司寇曦雪暗罵一聲,但還是道:“旗木叔叔,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我不想將刃東牽扯進來,沒必要爲了我多造殺孽,再說,旗木叔叔。你是信不過我嗎?”一臉調皮之色。
旗木軒遲疑道:“這、、、小丫頭,你想多了,我只是、、、、”
司寇曦雪道:“那就是了。我都打敗你兒子了,我若是連刺桐關都保不住的話我就不配做司寇尊的女兒!”
旗木軒一時語塞。司寇曦雪一躍上馬,道:“旗木叔叔,我走了,謝謝你的好意!”說着疾馳而去。
旗木軒無奈的站在王府門口,那個將領問道:“王爺,我們要追嗎?”
旗木軒頓了頓道:“這小丫頭都這麼說了,若是追去的話就太不相信他了。你們就下去吧,再怎麼說她也是瞳瞳喜歡的人,你們隨時準備好待命就可以了!”
那名將領點點頭,退了下去。旗木軒喚過一名將士道:“你給我繼續看着刺桐關的局勢,若是那小丫頭不能扭轉局勢的話你就前來報告!”
那人點點頭,像閃電一般消失於黑暗之中。
旗木眸走了出來,見到旗木軒一臉懊喪的樣子,當下笑道:“父親。若是哥哥知道你這樣做了,你猜他會怎麼樣?”
旗木軒道:“那個臭小子能怎麼樣,他只會感謝我!”
旗木眸搖搖手道:“父親,你想太多了,哥哥只會是想殺了你!”說着哈哈大笑走進王府中。只留下一臉鬱悶的旗木軒站在王府門口,做個好事有這麼難嗎?
刺桐關,雖然納塔戰意盎然,但是還是抵擋不住如此之多的天乾士兵,畢圖、圖勒也是被天乾士兵慢慢的圍在了一起,正在殊死搏鬥,田清立在馬上叫道:“納塔,這麼多人因爲你的不投降而犧牲了,你心能安嗎?我還是勸你,早點投降,以免多造殺孽!”
納塔大叫道:“田清,你個卑鄙小人,我納塔還輪不到被你這樣的人說教,你給我閉嘴!”睡着揮舞大刀,一片人橫翻過去,迫得田清策馬後退!
田清臉色鐵青,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上!殺了他們!”
納塔大笑道:“田清,來決一死戰吧!”說着戰意高昂,接連砍倒圍着自己的士兵,士兵們都畏懼的看着納塔,不敢再上前,田清笑道:“你想死在我手中,我成全你!”說着就迎向納塔,兩人殺到一起,但終究是納塔拼了命的和田清搏鬥,而田清又不想讓自己手上,因爲奪下刺桐關這份榮耀讓他激動不已,鮮花、榮譽,一切的一切馬上就唾手可得,他可不想賠上自己的性命,只守不攻,被納塔打得節節後退!
納塔雖然壓制住了田清,四處一看,但是情況並不樂觀,圖勒、畢圖等大將都陷入了困境,雖然勇猛無比,但終究是抵擋不住人海戰術,估計在支撐一會,兩人就會敗下陣來。
正焦急間,只聽一片怒喊之聲傳來,一名小將當奔來,只見這人面如傅粉、腰細膀寬、聲雄力猛、白袍銀鎧,手持長槍,飛奔而來,在他身後,如潮的天乾士兵跟隨而來,這人就是木桑。
納塔當下大喜,道:“田清,你今日是在劫難逃!”越發勇猛,果真是豁出去的攻向田清。
木桑衝入陣中,左殺右挑,神勇無比,天乾士兵一直征戰,早已力疲,哪能抵擋精力充沛的漠北士兵,當下生出投降之意,而田清看到如此之多的漠北士兵,心生懼意,就要撤兵,但是納塔哪能讓田清如願,纏住田清,誓做生死搏鬥。
距離刺桐關一里地,一隊士兵在田清走後就一直守在這裡,一名士兵稟告了刺桐關的戰況後,一個嬌媚的聲音響起,:“哎呀呀,我本來是不想奪這份功勞的,但是田清那人也忒膿包了,我們上!”
說着走出一名身穿紅色鎧甲的女子,冷硬的金屬不僅沒有有損這女子的美麗,反而勾勒出姣好的身材,增添了一抹別樣的嫵媚,手持長鞭,帶領士兵走向刺桐關。
天乾士兵四散而逃,但是隨着木桑的到來,漠北士兵振奮士氣,圍追堵截天乾士兵,田清陷入了困境之中,田清對着城門上那個少年叫道:“軍師,你再不出手的話,陛下也會責怪你的!”
只聽那個病弱的少年道:“我等的人還沒來,若是她真的不來了,我會殺光所有漠北人給你們報仇的!”少年的聲音不大,但有一種魔力。但大家都忙着對付自己身邊的人,雖然覺得少年太目中無人了,很想教訓一番。但是大家都被纏住,根本沒空理會這少年!
突然這少年站了起來。但一看是拓跋朵丹就失望的坐了下去,只見拓跋朵丹風情萬種的對着少年一笑,少年並不理會她,只遙望沉沉的遠方。
拓跋朵丹的突如到來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但是旋即冷靜下來,田清彷彿見到救命稻草一般,道:“郡主。快救我!”
拓跋朵丹咯咯的笑了起來,聲音嬌媚,直透入心底,近處的幾個人都停下了打鬥。看着這嬌媚的女子,只聽拓跋朵丹道:“田將軍,你若是使出全力的話,怎麼會打不過他,你尚有餘力。用不着我來幫你!”
田清暗罵一聲,轉而全神貫注的和納塔戰到一起,因爲他相信拓跋朵丹會贏了這場戰爭的,並且不會置自己不理的,當下和納塔戰到一起。納塔看着與剛剛截然不同的天清,大笑道:“這樣的你纔有大白的價值!來!”
田清亦笑道:“納塔,你的死期到了!”兩人激烈的碰撞到一起。不僅如此,三方人嗎混戰在一起,整個刺桐關亂哄哄的。
拓跋朵丹無聊的四處查看,看着沒有一個像樣的對手,心生失望,但是見到白袍銀鎧的木桑神勇無比,嫣然一笑道:“我喜歡這人!”
說着不理會周邊的人,徑直朝着木桑而去,拓跋朵鬆一甩鞭子,纏住木桑的長槍,仔細的看了看木桑的長相,劍眉星目、神明爽俊,當下笑道:“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姐姐很喜歡你!”聲音酥媚無比,令在場的士兵一陣心神激盪。
木桑看着眼前這個嬌媚的女子,心神也受到影響,但旋即反應過來,感到一種莫大的危險,當下道:“你是誰?”
拓跋朵丹笑道:“我是遙西襄安郡主!要不你到我們遙西做我的駙馬可好?”
木桑感到一陣嫌惡,但是怎麼也掙不脫拓跋朵丹的鞭子,當下道:“我可不願意娶比我大的人,你太老了,我不喜歡!”
拓跋朵丹臉色轉變,但旋即笑道:“小弟弟,你很有趣,你們漠北都是這樣的人,姐姐很無聊啊,你就陪姐姐好好玩玩吧!”當下鬆開鞭子,木桑連連後退,但並未跌下馬。
拓跋朵丹眼裡閃過驚訝,笑道:“還有幾分本事,看來能夠和姐姐好好玩玩呢!”
說着一甩鞭子,抽在木桑臉上,木桑那個白皙的臉上立馬多出一道血痕,拓跋朵丹嬌笑道:“小弟弟,你這樣比剛剛更俊俏呢!姐姐更喜歡你這個樣子!”
木桑摸了摸臉上,火辣辣的疼,當下怒道:“妖女!”
拓跋朵丹色變,道:“怎麼你們漠北的人一個比一個還要討厭,姐姐只是喜歡你們,爲何你們卻這麼對我!”
說着鞭子一抽,木桑吃過拓跋朵丹的虧,當下也不去糾纏,他知道要近身對付拓跋朵丹纔有效果,看了周圍一眼,本來天乾士兵已經軍心渙散,但隨着拓跋朵丹的到來,再加上她帶來的士兵,漠北士兵又疲以應對,局勢又反了過來,木桑看着拓跋朵鬆,若是不盡快打到面前這個妖女的話,只怕刺桐關會失陷,不僅如此,漠北士兵也會全軍覆沒,緊握長槍,嚴陣以待。
拓跋朵丹似是看出木桑的心思道:“小弟弟,不要這麼嚴肅,還有,姐姐告訴你哦,你很天真,事情是不會如你所願的!你是打不倒我的!”
說着一拉鞭子,鞭子發出破開空氣的聲音,尖嘯而去,就像一條毒蛇一般飛向木桑面門,但木桑好歹是八王之一,當下從戰馬上飛起,鞭子抽了個空吧,拓跋朵丹向上一甩,想要捲住木桑的腳,木桑一個反應不及雙腳被鞭子纏住,拓跋朵丹一扯,木桑就被卷落,拓跋朵丹在鬆開鞭子,讓木桑坐在馬上,讓後飛快的纏住木桑的身體,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只見完成,木桑都忍不住咬出言喝彩,但當即反應過來,木桑趁此機會,靜靜纏住鞭子,催馬上前,長槍直立,刺向拓跋朵丹,拓跋朵丹想收回鞭子,但鞭子就像被定住一般,難以移動分毫。
拓跋朵丹看着長槍離自己越來越近,當機立斷,捨棄鞭子,木桑一個反應不及,險些跌落馬下,但是漠北人是長在馬背上的民族,木桑很快穩住了勢頭,將長鞭收成一束纏在馬上,木桑長槍指向拓跋朵丹道:“妖女,看你還能怎麼着!”
拓跋朵丹笑道:“小弟弟,你要知道,這鞭子可是我的定情信物,你果真是要嫁給我嗎?”
木桑大怒道:“妖女,休得一派胡言!”
拓跋朵丹真的色變,道:“妖女、妖女的叫個不停,和司寇曦雪那個臭丫頭一個樣,我生氣了!”當下就衝向木桑,雙手成爪,抓向木桑,木桑想避開,但是拓跋朵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正在這時,一道綠色閃電突如其來,只聽一聲笑聲道:“妖女,你很想念我嗎?”
拓跋朵丹抓向木桑的手被這綠色閃電生生抵住,只聽道:“妖女!還你!”只見拓跋朵丹從馬上飛了出去,最後抵住去勢,落在地上,衆將士駭然,這要有多大的力氣才能做到,聽那聲音分明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端坐於城樓上的人終於是動了起來,一臉激動之色,道:“你終於是來了!”
木桑忍不住叫道:“雪兒,是你嗎?”
只見木桑的馬上立着一個少女,一身綠色長裙,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丹脣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手上握着一把劍,更是顯得英姿颯爽。
這少女回頭俏皮的做了個笑臉道:“木桑哥哥,是我!”
納塔這時已經停住了和田清的交戰,看着這突如其來的少女,湊近一個士兵問道:“這是誰?”不僅如此,所有人竟驚愕的看着這突然起來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