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曦雪還在繼續討論着還要買些什麼,一直跟在三人身後的旗木瞳開口道:“依我看,鮮于嵐肯定是想念家鄉,你們就將婚房裝扮成陵南水鄉的特點比較好!”
司寇曦雪想了想道:“也多,二嫂千里迢迢的來到這裡,不管在怎麼說,一定會很難過,就裝扮成陵南風格的吧!”
旗木瞳道:“終於是不買了,若是你們再買的話,我身上就沒有地方放了!”只見旗木瞳的全身上下全都掛滿了東西,若是被熟識旗木瞳的人看到,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因爲旗木瞳是一個極其注意外表的人,沒想到旗木瞳居然甘願自毀形象,甘當一名小廝。
幾人朝着營地走去,一路上在討論者要怎麼裝扮,三人都顯得有些激動,因爲三人都是未嫁之人,在未知的方面,三人都顯示出了強烈的好奇心和興趣。
三人興高采烈的回到營地,一頂嶄新的火紅的帳篷已經搭好了,司寇曦雪等人走了進去,帳篷顯得很寬敞,司寇曦雪三人看着空空的帳篷,大聲道:“動手嘍!”
馬莫憂和旗木眸開心的大叫起來,“是,司寇女俠!”
司寇曦雪道:“眸眸、小莫姐姐,你們倆先去把牀鋪好吧,我和瞳瞳將這些綵帶掛上去!”
兩人點點頭,司寇曦雪對着旗木瞳道:“瞳瞳,我們一起掛上去!”說着就將綵帶的一頭遞給旗木瞳,兩人一起起身,飛身而上,狗仔支柱上,將綵帶掛在了帳篷頂部,然後又在帳篷的邊上都掛上了可愛的紫色蝴蝶結。
做好這些之後,司寇曦雪看了看。滿意的點點頭道:“好漂亮!我結婚的時候也要這麼做!”
旗木眸笑道:“放心吧,你成婚的時候,我和小莫姐姐一定來給你裝飾新房!”
司寇曦雪點點頭道:“那是必須的!”
旗木眸忍不住道:“真是不害臊!”三人正在說笑間。一個士兵急急忙忙進來道:“四小姐,有人到刺桐關來鬧事。我們怎麼擋都擋不住那人,他已經來到了刺桐關裡面,守城的士兵正在阻擋着,可是那人太厲害了!估計撐不了多長時間。”
司寇曦雪驚道:“是誰?竟然在今天來鬧事!你帶我去看看!”然後對着旗木眸三人道:“時間就要來不及了,你們就在這裡佈置婚房就可以了!瞳瞳,你也不許跟來!你跟來的話就是不相信我,我就不理你了!”說着就匆匆離開帳篷。留下一臉擔憂並且鬱悶的旗木瞳。
司寇曦雪來到刺桐關關門口,就見到一個男子不斷叫道:“讓司寇牧雲出來,你們不是我對手!”
司寇曦雪道:“鮮于崖,你到這裡幹什麼?”
鮮于崖見到司寇曦雪。就笑道:“司寇牧雲不在嗎?那就叫你的保鏢出來,我聽說那人比司寇牧雲還要厲害,我要挑戰他!”
司寇曦雪沉聲道:“想挑戰我三哥和我的保鏢,你得打敗我纔可以!”
鮮于崖道:“正好,我聽說拓跋朵丹也不是你的對手。就讓我來看看你是不是真有這麼厲害!”說着抽出背上的雁翎槍。
司寇曦雪也是拔出長劍,司寇曦雪率先攻了過去,速度迅捷無比,鮮于崖看到司寇曦雪的速度,眼角不禁一縮。若不是他的內力大進,他根本就看不出來司寇曦雪的身形。當下收起輕視之心,調勻呼吸,也迎了上去,但是鮮于崖的雁翎槍劈在司寇曦雪身上的時候,司寇曦雪的身影竟一點傷痕也沒有,雁翎槍就像是穿過水一般,軟綿綿的,根本就沒有什麼質感。
鮮于崖大驚,只見司寇曦雪從鮮于崖的後方而來,也是鮮于崖經驗頗多,立馬聽着風聲轉身,舉起雁翎槍抵住這致命的一擊,鮮于崖嘴角浮上一抹笑道:“司寇曦雪,你有資格當我的對手!”
司寇曦雪冷笑道:“可是,鮮于崖,你不配做我的對手!”說着變換劍式,斜斜的劈了過去。
鮮于崖當下更爲開心,興奮起來,道:“好,有意思!”數總和揮舞雁翎槍,和司寇曦雪的長劍碰在了一起,兩人快速的變換着招式,一時間,拆了一百餘招,但兩人確實招式越發的很裡起來,步調也越發沉穩起來,司寇曦雪也不急於一時取勝,慢慢的將自己所學的發揮出來,雖然少了剛開始的迅猛,但是多了一份沉穩。
鮮于崖每次將節奏加快,但是司寇曦雪就守住己身,不爲所動,對此,鮮于崖很是鬱悶,從司寇曦雪的臉上可以看出,自己成了司寇曦雪的練劍對手,但是他也很興奮,因爲司寇曦雪所用的劍法太過鬼魅了讓人防不勝防,鮮于崖好幾次都險些吃虧,另一邊,司寇曦雪也好不到那裡去,她的對陣經驗本來就不足,好幾次也險些吃虧,兩人陷入了膠着的狀態中,誰也奈何不了誰,但是誰也不能取勝。
司寇曦雪看着太陽越升越高,心生焦急,不再是沉穩的出手,招式突變,速度變得迅猛了不止一倍,司寇曦雪突然該換招式,這一次,鮮于崖沒有防備,但還好是躲得快,肩膀被司寇曦雪刺中,鮮于崖當下大笑道:“好!司寇曦雪,以後我的對手又多了一個!”
司寇曦雪冷笑道;“哼!你個好戰狂!”司寇曦雪知道鮮于崖是鮮于嵐的哥哥,也不想做到如此份上,但是鮮于崖太過囂張,司寇曦雪有意要搓一搓鮮于崖的銳氣,再加上鮮于崖又是一個很好的練手對象,當下也是放開了手腳的攻擊鮮于崖。
鮮于崖道:“小丫頭,我要出真本事了!你要小心些!”說着揮舞雁翎槍,捲起陣陣清風,鮮于崖的速度雖然及不上司寇曦雪,但是他的內力本就高處司寇曦雪太多,每次槍劍相碰,司寇曦雪都會覺得握劍的手發麻,有那麼幾次,長劍都險些脫手飛了出去。
司寇曦雪當下不敢和鮮于崖硬憾,只是仗着靈活的身法和鮮于崖周旋着,鮮于崖道:“小丫頭,怎麼了,在呢麼現在變得畏畏縮縮的了,拿出你所有的本事,我們來好好的打一場!”
司寇曦雪撇撇嘴道:“纔不想和你這個好戰狂打呢!出了全力晚上就不能好好的玩了!”
鮮于崖道:“小丫頭,你在嘀嘀咕咕些什麼,快拿出你的真本事,我們好好的來一場!”
司寇曦雪大笑道:“鮮于崖,我們換個時間再戰吧,若是繼續下去的話,我們兩人都會兩敗俱傷的!”
鮮于崖道:“爲什麼?不能知道嗎,這種被打斷的感覺讓人很不爽!”
司寇曦雪道:“今天晚上這裡會舉辦婚禮,我想留着力氣晚上好好玩!”
鮮于崖道:“不行,有什麼好玩的,你就是要和我戰!”說着回去雁翎槍功力過來,招式排山倒海的撲面而來,司寇曦雪一個反應不及,橫飛出去,連連退後數丈才停下腳步!
司寇曦雪大怒,罵道:“鮮于崖,你個臭小子,你在呢麼這麼煩,我真的是不想和你玩了!我告訴你,不是本姑娘怕你,是因爲晚上我要在你妹妹和我二哥的婚禮上好好的玩一玩!”
鮮于崖停下攻勢,問道:“小丫頭,你說什麼?誰和誰的婚禮?”
司寇曦雪撇撇嘴道:“我不告訴你!”
鮮于崖道:“你不說我就逼着你和我戰!”
司寇曦雪道:“有本事你就來啊,你喲啊是敢動我一根汗毛,不僅我二哥、我三哥、我阿媽會將你大卸八塊,我二嫂也就是你妹妹也會將你大卸八塊的!”
鮮于崖道:“你個無賴的小丫頭!哼,我次啊不信呢!”
司寇曦雪道:“那好啊,你打我啊,你打我試試啊,你就知道我說的是比喻是真的了!”
鮮于崖道;“你!算了,好男不和女鬥,今天就先放過你!”
司寇曦雪道:“來啊,你不是要和我好好的戰一場嗎?來啊!你是不是打不過本女俠所以退縮了?”
鮮于崖道:“臭丫頭,你不要得寸進尺!”
司寇曦雪笑道:“你居然罵我!”說着狠狠的踹了鮮于崖幾大腳。
鮮于崖看着自己衣服上的鞋印,怒道:“你!”
司寇曦雪湊了過去道:“你打我啊,你打我啊,求求你快打我吧!”
鮮于崖的拳頭握了起來起來有放了下去,最後道:“我妹妹呢?”
司寇曦雪道:“你剛剛欺負我,我不告訴你!”
鮮于崖道:“你還把我打傷了!”
司寇曦雪道:“誰讓你技不如人,來那個弱女子都對付不了!”
鮮于崖剛壓下的怒火有生了出來,舉起拳頭,作勢要打,就見到一聲輕叱傳來:“哥哥,你幹什麼?”
鮮于崖聽是鮮于嵐的聲音,忙道:“嵐兒,你和司寇夫人回到這裡了?”
鮮于嵐也不理會鮮于崖,忙拉着司寇曦雪道:“雪兒,你沒事吧?我哥哥沒有把你打傷吧?”
司寇曦雪一臉可憐兮兮道:“二嫂,你哥哥他欺負我,你看,我身上的衣服都被他劃破了,不信的話,你問這些守城的士兵!”那些士兵忙點點頭,因爲大家都見識到了司寇曦雪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