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曦雪被花雨傷得很重,沒個月把是恢復不了的,司寇拓風也是讓司寇曦雪不要出戰,司寇拓風點了五萬人馬,出城迎戰。
張塵一看見司寇拓風就不幹了,當下喝道:“司寇曦雪呢,讓司寇曦雪出來!”
司寇拓風還未說話,跟隨在旁的圖勒怒道:“你有多大的本事,竟要四小姐和你一戰!”
張塵笑道:“我聽聞司寇曦雪武功高強,容貌驚人,想要討教一二!”
司寇拓風聽着張塵說話輕佻,心生怒意,當下道:“就憑你還沒有資格和我妹妹一戰!受死吧!”說着策馬上前,和張塵戰到了一起。
張塵所用的武器是大刀,司寇拓風則是使用劍,兩人纏鬥在一起,司寇拓風經歷過接近一年的刀槍箭雨,劍法自帶着一股肅殺之氣,而張塵則是江湖上混跡了二十多年的人,經驗自是比司寇拓風豐富的多,內力也較司寇拓風更爲雄厚,當下兩人拆了五十招過後,司寇拓風漸漸不是張塵的對手。
張塵冷笑道:“把司寇曦雪叫出來,你不是我的對手!”
司寇拓風冷笑一聲道:“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可真是不自量力!”
張塵大怒,揮舞大刀,弄得司寇拓風只有防守,根本不能出手攻擊,圖勒怕司寇拓風有失,忙鳴金收兵,司寇拓風也不戀戰,當下率領人馬回城。
張塵弄得好沒意思,當下狂笑道:“司寇曦雪,我等着你!”張塵是用內力說出的話,這話傳得很遠,而司寇曦雪當時也在城樓之上觀戰,看見張塵如此輕佻,心裡大怒,搭弓射箭,一箭將張塵的頭盔射落下了。
張塵大驚,就見到城樓之上有一個窈窕少女怒視自己。司寇曦雪柳眉倒豎,面容沉靜,英姿勃發,張塵從沒見過這樣的女子,當下更是心癢難耐,但是被司寇曦雪的那一箭所震懾,出言也不似剛開始時那麼輕佻,但還是道:“司寇曦雪,我們走着瞧!”說着率領十萬大軍離開刺桐關。
站在城樓上的司寇曦雪當下更是大怒,正想提劍飛身而下。站在一旁的海伊斯道:“四小姐你可千萬不能衝動。你現在下去的話就是中了那人計。想不到張塵也做了天乾的幫手!”
司寇曦雪點點頭道:“快刀張塵,我也是額米有想到這人會成爲天乾的爪牙!”
海伊斯道:“濮陽澈這一次選出來的武狀元,張塵只是第三名,想來以後還會有更厲害的人來。四小姐你的傷不要急吧!”
司寇曦雪道:“只是受了些內傷,倒是不打緊,只是需要時間,一個月之後我一定要殺了他!”
海伊斯道:“我現在也是身受重傷,張塵的話王爺和納塔還能應付,若是再來了更厲害的就麻煩了,不過,花雨沒有來,想來他也是受傷了。這一個月我們只要堅守不出就好了,花雨遠道而來,等挫了他們的銳氣再說!”
司寇曦雪點點頭道;“現在也只能如此了!”
張塵回到營地之後,鬆西子就問道:“張兄如何,那司寇曦雪是不是真的貌美如花?”
張塵笑道:“道長真是個聰明人。讓我先去一探虛實!”
鬆西子也不覺得羞愧,面色平靜,一臉微笑道:“張兄說笑了,我老了,不像張兄這樣精力充沛,人老了,膽子自然就小了,哪能和你們這些後起之輩相比。”
張塵笑道:“道長可真是自謙,我也不和你賣關子了,司寇曦雪我是要定了,只是可惜,今天她並未和我一戰,不然的話我就可以把她擄來了!”
鬆西子笑道:“張兄今天辛苦了,明天就看我的吧!”
張塵笑道:“好!”
當下,鬆西子就像花雨請求出戰,花雨依然是欣然應允,點了十萬人馬給鬆西子,第二日,鬆西子就率領十萬人馬前去叫戰,但是這一次,司寇拓風等人並未現身,直接不曾理會鬆西子,鬆西子當下大怒,正欲登城,箭如雨下,鬆西子無奈,只得是班師回營。
一連幾天,張塵和鬆西子總是交替着到刺桐關叫陣,但是司寇拓風、司寇曦雪總是閉門不應戰,而花雨也是駐紮在離綠水門五里的小鎮天西城。
這期間鐵山親自來道天西城迎接花雨,但是花雨只是微笑不語,弄得鐵山很是無奈,再加上花雨陰柔的性格,讓鐵山心生不喜,如此幾次之後,鐵山也不再勉強花雨,只是說要到刺桐關和司寇曦雪一戰,一雪前恥,但是花雨也吩咐鐵山駐守綠水門就可,至於攻打刺桐關,拿下司寇曦雪等人就不會勞煩鐵山了。
鐵山知道花雨想憑藉自己的力量擒住司寇曦雪,當下微微嘆了口氣,雖然他也佩服花雨的武功,但是不喜花雨的爲人,相較之下,他更喜歡爽直的司寇曦雪,鐵山對司寇曦雪抱着一份也說不出來的特殊感情,索性也不再管這件事情,只是在綠水門駐守。
蠻荒,澹臺明拂已經將蠻荒治理的妥妥帖帖,每日管理蠻荒的各項事務,在這期間,司寇牧雲總是會和澹臺明拂一起討論治國之道,閒談詩詞歌賦,兩人總是能夠說到一塊。
而馬莫憂的話很多時候都是靜靜的聽着兩人說,這期間,司寇牧雲開始手把手的教馬莫憂寫字,因爲馬莫憂看着司寇牧雲和澹臺明拂總是說的頭頭是道,心生羨慕,便央求司寇牧雲教自己認字。
雖然馬莫憂恢復了光明之後,司寇牧雲也提出要教馬莫憂寫字,但是那個時候馬莫憂整日忙着習武,並沒有多餘的時間來學習,而現在不用和花宛辰學習易容術了,白日裡,司寇牧雲就教馬莫憂武功,晚上的話就教馬莫憂學習寫字,偶爾也會帶着馬莫憂一起外出遊玩。
澹臺明拂的話整日的忙着處理蠻荒的事物,根本就不想馬莫憂這樣有多餘的時間和司寇牧雲在一起,心裡雖然不快,但是蠻荒繁雜的事物使得澹臺明拂難以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