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宣禁軍將領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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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不斷的有刑杖之聲傳出,淒厲的慘叫聲讓人心有餘悸,而那濃郁的血腥氣也是飄蕩在金鑾殿的上空,讓人有些作嘔的意味。

無數的東廠番役守衛在金鑾殿四周,飛魚服隨着風招展,繡春刀都是出鞘,散發着的森冷煞氣,讓整個天地都是壓抑無比。

新帝,那些金鑾殿的上文武百官們,看着這麼一幕,臉上的神色都是變的格外的凝重,緊張,甚至還充滿了濃濃的惶恐!

秦定安聽着大殿之外的慘叫聲,臉上的神色更加的凝重蒼白,他猶豫了一會兒,最終是來到了蘇善的面前,低聲拱手道,

“蘇督主,殺的差的不多了,您要的效果也已經達到了,何必真的要斬盡殺絕?這樣對陛下的名聲也多有不利,還請督主三思啊!”

“哼!”

蘇善扭過頭,看着秦定安,那臉龐上的森冷之色越發的濃郁,他微微的眯着眼睛,冷聲道,

“秦先生,這些人剛剛如何指責陛下,你可是都看到了?你和他們據理力爭,有什麼用嗎?這些人,留下的話,對陛下也是禍害!”

“該殺,就得殺光,不要有婦人之仁!不然的話,陛下可能這個位置坐不穩!”

“你……”

秦定安被蘇善給拒絕,那臉龐上的神色變的有些難堪,他咬了咬牙,靠近了蘇善身邊,低聲說道,

“蘇督主,不要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你哪裡是爲了給陛下維穩,你是爲了自己!”

“你在金鑾殿前大開殺戒,不就是爲了日後沒有人敢反對你嗎?但是你已經殺了這麼多人了,足夠了,爲什麼非得斬盡殺絕?”

“你非得把自己放到整個天下的對立面,這才行嗎?”

“你要明白,多行不義必自斃的道理!”

“多行不義必自斃?”

蘇善聽着秦定安那充滿警告和威脅的話,陰柔的面龐上露出了濃濃的冷笑,還有一絲不屑,他輕輕的哼道,

“你覺得,現在的大魏朝,有誰能是咱家的對手?這些冠冕堂皇的道理,你還是留給那些弱者吧!”

嘩啦!

說完,蘇善便是重重的揮動了袖袍,不再理會面色鐵青的秦定安,然後轉身走出了金鑾殿,他就那麼站在門口,雙手負在身後,淡淡的,看着那些方纔反抗的官員們,一個一個被杖殺,看着他們慘叫,絕望!

“閹賊,你謀逆犯上,把持朝綱,你不得好死!”

“閹賊,我等就算是死,也不會善罷甘休,我等會變成厲鬼,每日在你耳邊徘徊,我們看着你死,看着你滅亡,看着你下十八層地獄!”

“閹賊,天理昭昭,報應不爽,你早晚會不得好死!”

有些官員,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活路可言,他們都是掙扎着擡起頭,看向了站在臺階之上的蘇善,然後大聲的咒罵了起來。

那聲音裡充滿着怨毒和森冷!

“哼!”

“讓這些說話的人,都給咱家閉嘴,聽着心煩!”

蘇善看着這些傢伙,那陰柔面龐上露出了一絲森冷笑容,揮手吩咐道。

“是!”

一些東廠番役紛紛的從隊列之中站了出來,來到了那些破口大罵的官員們面前,這些番役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存在,紛紛抓住了這些官員的腦袋,直接將繡春刀塞進了他們的嘴裡!

“啊……”

“閹賊,你不得好死……啊……”

尖銳痛苦的慘叫聲,頓時傳了出來,那場間的情形也是越發的血腥猙獰,空氣中的血腥味道,更是濃郁的讓人作嘔。

剩下的那些官員們,都是被嚇的噤若寒蟬,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這蘇善,根本就不是人啊!

“啊……”

時間流逝,一批批的官員都是被杖殺而死,大概一個時辰以後,那刑杖的聲音終於是徹底的消失,一名番役臉上帶着汗水,來到了蘇善面前,拱手道,

“督主,所有的反叛之人,都已經杖殺!”

“把屍體帶出去,懸掛在菜市口,爆屍三日,以儆效尤!”

蘇善揮手,目光冷漠如常。

那名番役深深的拱手,然後便帶着衆多的東廠番役忙碌了起來,一衆的屍體紛紛被拖拽了出去,金鑾殿前的地面上,更是留下了一道道的殷紅血痕。

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

“呼……”

蘇善轉身,大步流星的走入了金鑾殿內。

此時此刻,大殿之內的那些官員,都是恭敬無比的跪在了地上,腦袋緊緊的貼着地面,緊張無比,連大氣都不敢出。

龍椅之上的新帝,也是嚇的臉色發白,噤若寒蟬,緊張的一動都不敢動。

只有秦定安目光發紅的盯着蘇善,臉上神色充滿着暴怒!

蘇善杖殺了幾十個朝廷命官,實在是太不近人情了!

“哼!”

蘇善並沒有理會秦定安,他大步流星的來到了金鑾殿的中央,然後微微拱手,看向了上方的新帝,低聲道,

“陛下,如今朝中的事情已經解決,但還有一方不安定的因素,奴才懇請陛下,請賜下兵符,召所有禁軍將領入朝!”

“陛下不可!”

不等新帝說話,秦定安又是瞪着眼睛站了出來,他大聲說道,

“禁軍乃長安城安危之本,如今陛下已經得到了傳國玉璽,也有先帝留下的傳爲詔書,禁軍不會對陛下不敬的,還請陛下不要懷疑禁軍!”

“如果陛下公然不信任禁軍,禁軍一旦生亂,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秦先生也擔心禁軍生亂?”

蘇善扭過頭,看着秦定安,那陰柔的面龐上躲出了幾分煞氣,他皺着眉頭說道,

“那咱家,現在幫着陛下把禁軍裡面的不安分分子,直接除掉,一勞永逸,有何不可?”

“蘇督主,禁軍,可不是兒戲!”

秦定安一臉的凝重,絲毫不退讓的盯着蘇善,凝聲道,

“如今長安城的十衛禁軍,各有兩萬精銳,足足有二十萬,你覺的,如果他們生亂的話,靠你東輯事廠,能夠攔得住嗎?”

“到時候,朝綱大亂,你就是千夫所指!”

“二十萬禁軍,確實不少,不過,咱家的東廠,有把握將所有人壓住,沒人敢犯上作亂!”

蘇善盯着秦定安,聲音裡的森冷更加濃郁,甚至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禁軍,他是必須要整頓的!

正如秦定安所說,他們有二十萬人,都是精銳之中的精銳,以前被張桐統領,蘇善費了好大的功夫,也沒有安插多少自己的人!

現在,正是自己插手禁軍的好機會!

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這些禁軍無論落入誰的手中,對東廠,對蘇善自己來說,都是絕對的威脅!

所以,今日,他必須一鼓作氣,將所有的威脅都徹底剗除!

日後再將禁軍掌控,他纔是真正的權傾天下,無人能夠撼動!

“來人!”

心中打定了主意,蘇善猛地對着金鑾殿外揮手,陰聲吩咐道,

“秦先生身體不適,帶他下去修養,今日金鑾殿之事,不要再讓他參與了!”

“是!”

霎那間,已經有幾名東廠番役衝了過來,直接架住了秦定安的胳膊,就朝着金鑾殿之外走去。

“蘇善,你……陛下啊……”

秦定安眼看着蘇善竟然如此公然的在金鑾殿上發號指令,還把自己趕出去,那臉上的神色格外的淒涼,他掙扎着看向了龍椅上的新帝。

然而,新帝根本就無動於衷,或者可以說是,害怕的,不敢動!

“啊……蘇善,你是瘋子啊……你答應過我的,不濫殺無辜!”

秦定安知道自己已經無力迴天,面色越發的淒涼,大聲的喊叫了起來。

不過,沒人肯聽他的話,文武百官,沒人敢動。

秦定安被東廠番役,強行拉扯着,逐漸遠去,他的聲音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陛下,請下令吧!”

蘇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擡頭看向了龍椅上的新帝,低聲說道。

“蘇督主,這個……朕覺的秦先生說的有些道理,如今這禁軍還未生亂,不如……再者說,如果他們真的鬧事的話,單靠着東廠,恐怕……”

新帝緊張的嚥了口吐沫,有些試探性的說道。

但是,他的話還沒說完,蘇善猛地冷笑出聲,然後哼道,

“陛下,咱家說了,東廠,有這個能力,將十衛禁軍全部鎮壓,沒有人敢生亂!”

“還請陛下下令,召集十衛禁軍的統領入朝!”

“這……好吧!”

新帝根本不敢爲你蘇善的意思,他臉色卑微,低聲道,

“傳朕旨意,以兵符爲勘合,調遣十衛禁軍的將領即刻入宮!”

“任何人不得耽擱!”

“多謝陛下信任!”

蘇善淡淡的笑了笑,從懷中將那幾枚早就準備好的兵符拿了出來,然後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殿之外,交到了早就準備好的嚴衝,林松,還有常福三人手中。

“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將那些禁軍將領給咱家帶到宮裡來!”

“這一次,要將所有的威脅,一次性剗除!”

“明白嗎?”

蘇善目光森冷,低聲說道。

“督主放心,我等必定完成任務!”

常福,嚴衝,還有林松三人都是面色凜然的拱了拱手,然後分別接過了三到四枚兵符,這纔是退出了金鑾殿!

他們身後,也是還有不少的工廠番役跟隨!

眼看着這衆多的身影遠去消失,蘇善的面龐上涌動起了更加明顯的森冷,他輕輕的笑了笑,轉身回到了大殿之內!

他安靜地站在大殿之下,一言不發,龍椅上的新帝,那些跪在地上的文武百官等人,也都是面色發白,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

……

駕!駕!駕!

常福,嚴衝,林松三人,分別帶着人匆匆離開了皇宮,他們兵分三路,分別趕往各自負責的禁軍府衙,常福所去的,便是羽林衛!

希律律!

黑色駿馬停在了羽林衛的漆黑大門之前,常福翻身下馬,整理了一番官服,便是朝着那被嚴密把守的大門衝去。

“什麼人?這裡是羽林衛,閒雜人等不得亂闖!”

幾名侍衛衝過來,攔在了常福的面前。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清楚,咱家是東廠千戶,這是蘇督主的手令!”

常福目光凌厲,語氣倨傲,尖銳的喊道,

“咱家過來,是有要事要見你們的大統領陳景雲,耽誤了事情,咱家拿你們是問!”

“東廠千戶?常公公?”

守在門口的幾名侍衛檢查了常福的令牌,臉上的神色頓時變的緊張了起來,他們都知道東廠的權威,深得陛下信任,不敢有任何怠慢,急忙是讓開了道路!

同時,有一名侍衛更是飛奔着去後院報信兒!

很快,常福在幾人的陪同下,來到了那羽林衛的府衙大殿之內,而那陳景雲也是一身鎧甲,目光凝重的走了進來。

他面龐方正寬闊,一雙眉毛粗大如劍,眸子裡更是閃爍着森冷寒光,給人一衆無法形容的霸道兇悍之感!

“陳景雲見過常公公!”

陳景雲的職位和常福一樣,但從羽林衛和東廠的指責來看,這羽林衛大統領的地位,應該比常福要高很多!

但是,常福畢竟屬於東廠,陳景雲不敢太怠慢,便是以平禮相待!

“不必這麼多虛禮了!”

常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直接將兵符從懷中掏了出來,然後送到了陳景雲的面前,他目光凝重,低聲說道,

“陛下召你進宮,有要事商談!”

“這是羽林衛兵符,你去勘合真假,結束後,即刻進宮面見陛下!”

“這……”

陳景雲目光在兵符上掃了一眼,以他的眼光,自然能看得出來,這兵符是真的,不過他很好奇,宮內到底發生了什麼?

爲何陛下突然會召自己入宮?

“常公公,您知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陳景雲眉頭皺了起來,小心地湊到常福身邊,遞過來了一個沉甸甸的錢袋。

對付宮裡的這些太監,他們都有着一手!

“咱家不需要這些!”

然而,這一次陳景雲卻是失手了,常福將錢袋退回去,然後轉過了那肥碩的臉龐,笑眯眯的盯着陳景雲,低聲道,

“這次召你入宮,事情重大,你可不要耽誤了!”

“咱家還要去請另外兩位統領,就不在您這裡浪費時間了!”

微微一笑,常福便是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這羽林衛府衙,那一衆東廠的番役,也是跟在他的身後,策馬疾馳而去。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陳景雲滿臉的猶豫,不過,又是看了一眼兵符以後,他相信,一定是真的出事了!

“來人,準備,入宮!”

陳景雲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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