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翁婿初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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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雖說一夜沒睡,但這一次黃瓊卻感覺到神清氣爽,沒有任何的疲憊。而且昨夜大半夜的折騰,非但沒有讓他感覺到什麼腰膝痠軟。反倒是讓他隱隱感覺到,原本在自己開始有了男女之事後,便一直有些停滯不前的內功,反倒是隱隱有些提升的趨勢。

這種感覺的出現,讓黃瓊多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他實在有些搞不明白,爲何會出現這種情況?更讓他搞不明白,在與其他幾女同房後,自己也不是沒有打坐調息過,但爲何卻從未出現過這種事情。怎麼偏偏與吳紫玉同牀後,會出現這種感覺?

而最讓他有些尷尬的是,出現這種意料之外的事情,他甚至不知道該找誰去問問。最適合問的人是母親,可要是母親知道昨兒晚上,自己做出了那種事情,非重重責罰自己不可。若是找李大夫問,他又不會武功,即便問了估計也是白問。去問段錦,則更是一件麻煩事情。

打消了去詢問別人的想法,又將那件依稀還帶着昨兒體香的兜衣,掏出來把玩良久。想起昨晚那種特殊的,與其他諸女在一起時。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那種層層疊疊、峰巒疊嶂一樣的異樣感覺,黃瓊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對於昨晚的事情,黃瓊雖說感覺愧對劉虎,但心中卻並不後悔。而且他也感覺從最一開始的被動,到後來同樣沉迷於其中,甚至有些主動的吳紫玉,對自己也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有了這種感覺,黃瓊更不打算輕易的放手。

正像是他在臨別時,伏在吳紫玉耳邊說的那樣。如果劉虎沒有這個傷,他會將那份思念永遠放在心中。哪怕便是爲了吳紫玉,自己也無論如何,也不會將這份心思表現出乎來。但劉虎的傷,讓他已經不可能在行使作爲丈夫的義務。

哪怕今後這種關係,永遠不可能能光明正大。哪怕在知道自己這麼做對不起劉虎,不是一般的下作,黃瓊也知道經過昨夜之後,自己再也不可能放手。至於劉虎那裡,自己再想法子多做補償便是了。

在心中,很不要臉的給這種關係,找好繼續下去借口的黃瓊。很是猥瑣的,將那件兜衣放在鼻端嗅了嗅,上邊的體香後才仔細將其收好。他可不敢讓這個玩意暴露出去,否則到時候自己後院的葡萄架子,非得倒了不可。

別的倒是無所謂,可瑤姐的肚子裡面還有自己孩子呢。仔細收好了該收的東西后,擡腿走出了書房,看着府內忙碌的僕人,黃瓊的臉上一改往日的陰雲,嘴角上一直掛着淡淡的微笑。而他的笑容雖淡,但在偶爾看過來的下人眼中,怎麼看都像一隻偷腥後得逞的貓。

只是黃瓊的好心情,甚至連半日都沒有能夠持續下去。就在他剛剛陪着何瑤與段錦用完早膳,便接到了皇帝的聖旨,讓他立即進宮面聖。而且皇帝在聖旨上,還嚴厲要求黃瓊此次進宮,必須要穿朝服。不得在穿他那身每次進宮都大搖大擺,穿在身上的書生裝。

接到聖旨後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那位皇帝老子抽什麼風,這個鬼天氣非要自己穿朝服進宮的黃瓊。也只能在傳旨太監的催促之下,無奈的換上他那套,自從做完之後還是第一次正兒八經穿上的朝服。乘坐他那頂親王暖轎,急匆匆的趕往宮中。

而在他的身後,看着黃瓊很不習慣的端着玉帶離開背影,相互對視了一眼的何瑤與段錦,幾乎是不約而同的,看到了對方眼中濃濃的擔心。儘管二女都不知道,皇帝這個時候召黃瓊入宮究竟是什麼事情。但二女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今兒這事多少有些來者不善。

今兒是民間傳統的小年,按照宮中的規矩,明兒纔是祭竈神的日子。再說祭竈神,一向是由內侍省負責,主祭人也不過是宮中的總管太監。對於身爲天子,也就是上天之子的皇帝來說。除了天、地和祖宗之外,其餘的神仙位份太低,還勞駕不起皇帝親自來祭。

皇帝親自出馬祭竈神,那需要在等待幾百年。至少現在,宮中需要皇帝親自祭拜的神仙裡面,還沒有這位竈王爺。難不成,皇帝想讓自己來祭竈神?可看着也不像啊?自己聽永王說起過,好像明兒臘月二十四纔是正祭的日子。

原本在前世,一直以爲臘月二十三才是小年的黃瓊,直到昨兒還在起疑,怎麼都臘月二十二了,這府中爲何無人張羅過小年?直到黃瓊問了賈權才知道,原來在這個時代,小年是臘月二十四。至於什麼時候改成二十三的,賈權從來沒有聽說過,黃瓊自己也不知道。

正因爲昨兒才知道現在的小年,是每年的臘月二十三,所以黃瓊才認爲皇帝讓自己穿的這麼隆重,應該不會是讓自己去祭竈神。搞不好,又是接見什麼王公大臣或是外邦使節,需要自己陪同,才讓自己穿朝服。不過想起外邦使節,黃瓊心中突然暗自一驚,想起了一個人。

確切說,是想起了一家人。自己怎麼把這位主,還有皇帝的打算給忘記了。難道今兒皇帝,是打算正式攤牌,安排自己會老丈人?才逼自己穿的如此隆重?這倒是很有可能。不爲了給這位面子,換了一般的王公大臣,知道自己習慣的皇帝,沒必要非讓自己穿得這麼隆重。

大致猜出皇帝今兒找自己什麼事情,又實在不想與那位郡主見面的黃瓊,突然有種跳出轎子逃跑的衝動。只是他也知道,自己最多也就是想想罷了。若是真的跑掉了,恐怕連這京兆府,都跑不出去就得被逮回來。畢竟現在自己不是一個人了,拖家帶口的一大幫人呢。

而以自己那位皇帝老子的精明,以及明知道自己對這門親事的牴觸,甚至是相當反感的瞭解。今兒若是真的是要見桂林郡王,自己那位皇帝老子恐怕也早做了安排。搞不好,自己府邸外面,現在就到處都是南北鎮撫司的人。自己跑掉倒是容易,可瑤姐她們怎麼辦?

就在黃瓊,坐在轎子上胡思亂想之時,卻是已經到了皇宮大門外。此時心中恨不得一輩子都不到皇宮的黃瓊,還是第一次恨自己的府邸,離着皇宮太近了。這還沒有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已經到了皇宮的正門。便是給自己想辦法的時間,都沒有能留下來。

而更讓黃瓊感覺到意外的是,他這頂親王大轎到了宮門處卻未停下來,直接便要入宮。見到這一幕,黃瓊急忙喝止住了轎伕,掀起轎簾子便要下轎。只是還沒等他的一隻腳落地,等在宮門外的高無庸已經開口道:“王爺,皇上說了,您的轎子到了後,直接擡入宮中便是。”

聽到高無庸的話,知道這是老爺子連半點反悔的機會,都不打算給自己留。甚至連去找母親求助的機會,都一點不給自己留下的黃瓊。也只能苦笑道:“高大家,這可是於理不合。這在宮中,又豈是本王可以乘坐轎子的地方。本王,還是下來步行爲好。”

只是黃瓊的話音落下,高無庸的回答卻是道:“回王爺,這是皇上的口諭。皇上吩咐了,阿九別想着給朕耍滑頭,打着去聽雪軒求助的念頭。他若是進了宮,讓他不必在宮門前下轎,轎子直接擡到廣壽殿便是。朕與他父子之間,並沒有那麼多的說道。”

聽到高無庸這番話,黃瓊也只能苦笑。現在是跑也跑不掉,回頭也不可能的黃瓊,只能硬着頭皮坐回,轎伕已經換成太監的轎子內,一直到了廣壽殿門外才被允許下轎。而在下轎後,高無庸親自帶着還是第一次來廣壽殿的黃瓊進入殿中。

明知道殿內等着自己的是什麼,哪怕在滿心不情願,黃瓊也只能硬着頭皮跟着高無庸,走進了這座在本朝,歷來被用作大宴羣臣的大殿之內。在規規矩矩的,行完三拜九叩大禮之後,黃瓊老實的站在御座的一側,用眼光打量着已經在殿內的幾個人。

看着殿內除了皇帝之外唯一坐着的,身上的服飾雖說是郡王服,可身上繡的並非是龍,而是代表外臣的五爪之蟒。面容雖說顯得很儒雅,但渾身上下卻是一身雍容氣質的中年人。便猜出此人肯定是皇帝爲自己選的岳父,外加對手的現任桂林郡王。

判斷出此人身份的黃瓊,即便是對這門親事滿心的不情願,也不禁在心中暗自讚賞一句:“好一個風雅之人。”與這位氣質出衆,帥得可以的桂林郡王相比,自己那位皇帝老子,除了普通兩個字,黃瓊想不出第二個形容詞來。

只是皇帝並不是讓黃瓊來在這裡發呆的,更沒有打算給他足夠的時間,去逐一觀察殿內的人。黃瓊剛草草打量了一下桂林郡王,今兒明顯精神不錯的皇帝,便一把抓住黃瓊的手,將其帶到了桂林郡王面前道:“阿九,今兒朕給你介紹幾個人。”

不過還沒有等黃瓊開口,那位身穿郡王服飾的人倒是先站了起來,對着皇帝微微一笑走,走到黃瓊面前一躬身道:“想必,這位就是以三千將士,在虎牢關血戰數萬叛軍,隨即突襲鄭州,一舉徹底剿滅叛軍的英王了?外臣欽賜桂林郡王劉廷睿,攜世子、長女拜見英王殿下。”

雖說面前這位只是一位郡王,爵位上比着自己還差一級,可黃瓊又哪敢當得此人如此大禮?聞言,連忙伸手製止道:“郡王爺萬萬不可。論輩分,小子是郡王的晚輩。論對朝廷的貢獻,郡王又是開國第一功臣之後。小子何德何能,當得起郡王爺如此大禮?”

對於黃瓊的話,桂林郡王倒是微微一笑道:“君是君、臣是臣,外臣雖說年紀略長於英王殿下,但這君臣之禮卻不可廢。”說罷,轉過身對着身後的世子、郡主一招手道:“晉南、蕊兒,還不過來拜見英王殿下?”

聽到桂林郡王這個吩咐,黃瓊才注意到一直站在他身後的那對年輕男女。不見不知道,一見才知道差距在哪兒。桂林郡王的這位世子相貌極其出衆,放在自己前世絕對是禍國殃民級帥哥。即便是什麼都不做,單靠着那張臉便可以吃喝不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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