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姓太史的,怎麼說話的?”白水涵可不樂意,拍打着太史顥拽着自己的手腕,什麼叫她瘋言瘋語的病又犯了?
“你知道那是什麼嗎?通緝令。”太史顥俯在白水涵耳邊低聲道。
“通緝令有什麼了不起,侵犯我的肖像權就算了,還畫得這麼蹩腳。奶奶的,形象,英明全毀在那個蹩腳畫師手上了。想突顯自己的藝術才能,也用不着把我畫得面目全非吧。通緝......等等,你說那是什麼呢?”白水涵死拽住太史顥,不讓他走,一副今天你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就跟你沒完的樣子。
“女刺客,刺殺三親王,特此五級通緝犯,賞銀一百兩。”太史顥將通緝告示上寫的念給她聽。
“那個女刺客,怎麼就跟我長得如此雷同呢?”白水涵想不通,她纔來這裡二天不到,怎麼就成了女刺客,殺誰了,她可是好公民,怎麼能犯法,殺......狗王爺。“你口中那個三親王是不是那個,十惡不赦,惡貫滿盈,殲yin擄掠,以權謀私。殺了他就是爲民除害的那個狗王爺?”
古代殺人不是不犯法嗎?怎麼昨天才犯下殺人罪,今天就被通緝了。
“你跟三皇叔有仇?”太史顥並不驚訝,揉搓着眉心道:“三皇叔結怨結仇的人太多,被人殺是遲早的事,我只是沒料到,殺他的人是你,還被人逮了個正着,畫下畫像。你當時刺殺的時候,就沒蒙面嗎?”
有仇,有屁的仇,她初來乍道,結仇也結不了那麼快。
“如果,我說,我不是蓄意殺他,而是誤殺。你信不信我?”
聽完白水涵的述說,太史顥整個人笑得都快抽搐,瘋掉了。
“哈哈哈......白姑娘,你還真......哈哈哈......”太史顥抱着肚子,毫無形象的放聲大笑,笑得白水涵頭頂上一片烏雲。
白水涵額頭上滿是鬱悶,嘴角抽了抽,叉着腰盯着笑得不知東南西北的太史顥。
“喂,我殺了你三皇叔,仇人就在眼前,你是不是應該磨刀霍霍,爲親人報仇雪恨,以示你的孝心。”白水涵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伸出食指戳着太史顥的頭頂。
太史顥不明所意的擡頭望着白水涵,見她氣鼓鼓的臉頰,忍不住又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
“笑笑笑,笑死得了,幸災樂禍的傢伙,真沒品,我白水涵真是瞎了眼才認識你。”太不孝了,白水涵憋着一肚子火,轉身就走,剛走出兩步又回來,踢了太史顥幾腳,泄憤。
“白姑......白兄弟。”太史顥餘光瞄見向他們投來怪異的目光,硬是將“白姑娘”改成“白兄弟。”大步追上去,拉住白水涵的手。“我沒幸災樂禍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三皇叔太悲催了,壞事做絕,居然莫明其妙的死在你手裡。估計,他到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白水涵回過頭,目光卻不是落在太史顥身上,而是通緝告示上。“不行,我要去把畫像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