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來,這小子應該是手裡有什麼好東西,這天劫應該是什麼逆天的器物出現引動的一種天罰。”幾人中的一個黃衣中年人說道,在他看來,這種程度的天劫絕對不會是煉虛劫或者是昇仙劫,因爲這天劫明顯不夠強大。
當然,這裡說的不夠強大是和煉虛劫或者是昇仙劫相比的。眼前天上的幾人也都知道,雖然這天劫看上去不咋地,但是自己也是接不下來的。不禁對腳下的這個清秀小子非常的忌憚。
遠處的看到這些,本來想過來打發了這幾個小蟲子,好讓陳水弱安心渡劫。但是她卻看到陳水弱背後的手勢,那分明是讓自己不要動嘛!難道這小子又有什麼花招?紅蓮心中疑惑,繼續往看下去。
“小子,問你話呢,啞巴了!”幾人中的另一個青年大聲喝道,陳水弱瞥了他一眼,不屑的搖了搖頭,元嬰初期而已,在陳水弱看來沒有絲毫挑戰。而且這青年雖然有元嬰初期的修爲,但是氣息卻是極爲浮躁,應該是哪個家族或者門派的仙二代,這修爲是生生用丹藥提升上來的。
那青年看到陳水弱那副不屑的樣子,異常的惱怒。平時在這修羅島,自己可是說一不二的,今天帶着幾個新招收的門客被派出來查看情況,本就擾了他的好事,讓他有些不爽。眼前這小子一個的修者,還敢這樣看自己,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也忍不了了。豬豬島小說“
那青年反手一揮,手中就出現了一柄藍汪汪的匕首,光看着匕首上散發出來的煞氣,就知道不是凡物。青年將匕首往空中一拋,匕首就化作一道藍光射向了陳水弱。
“小子,死在小爺手上也算是你的榮幸了。”青年一邊指揮着匕首刺向陳水弱,一邊獰笑道。就在匕首將要刺中陳水弱的時候,青年卻被身邊的黑臉漢子伸手一拽,匕首頓時失去了準頭,在空中繞了一圈往青年後退的防線飛去。
“表叔,你拽我幹嘛?”青年接住匕首,臉上滿是怒意。
黑臉大漢揚了揚下巴,示意青年往陳水弱那邊看。這一看,青年的臉瞬間就白了。就見一道胳膊粗細的劫雷瞬間自雲中劈下,不到一眨眼的時間就劈到了那清秀青年的身上。那清秀青年瞬間就被雷光淹沒。
“這,這小子真在渡劫?”匕首青年的聲音中有些顫抖。
“看來是,我們先這兒。”黑臉大漢說着,手一揮就示意衆人離開。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傳來,聲音中的冷意,如同出自九幽。
“各位說來就來,說殺就殺,說走就走,有點太過分了吧!”
黑臉漢子回頭一看,只見那被雷光包裹的青年逆着雷光就升上了天空,直直的往自己這邊飛了過來。在他的身後,道道雷光如死神在揮舞的鐮刀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快跑!”黑臉大漢雖然知道這天劫不是煉虛劫,但是也清楚自己可受不了這劫雷的糟踐,大喝一聲,拽着青年就跑。
陳水弱無奈的摸了摸被一道雷光燒盡了的頭髮,心中也是十分的鬱悶。按照他的性格,有人想要他的命,那就絕對不能放過,看到幾人往修羅城逃去,陳水弱猶豫了一下,直接追了上去。
陳水弱這一追不要緊,背後的雷光劈不到他,天上的劫雲就像瘋了一般,直接隨着陳水弱移動了起來,一道道碗口粗的雷電如不要錢一樣往下劈。
對於這樣的雷電,陳水弱還是不太害怕的。以前的時候陳水弱就已經經歷了雷劫的洗禮,對這些天雷基本也產生了一定的免疫力,這些天雷劈在了陳水弱的身上,瞬間就被陳水弱吸收了一大半,進入陳水弱體內的雷電能量立即被分佈在身體各處的九十九顆金丹吸收轉化,很快,陳水弱體內五彩光球的外面就多出了一層微弱的電光。
電光雖然微弱,但是卻是在隨着陳水弱被天雷擊中吸收雷電能量而增加。遠處的紅蓮小嘴微微張開,驚愕不已,看來,增加是低估了這個神奇的徒弟了。這傢伙,越來越放肆了。紅蓮想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高聳的酥胸,俏臉熱了熱。
此時,黑臉大漢幾人卻是驚恐之極,他們已經躲進了修羅城的防禦陣中,但是那青年就站在防禦陣邊上,一道道碗口粗的劫雷劈下,防禦陣也被劈的顫抖不已,眼看就要撐不住了。
“表叔,怎麼辦?要不把我父親叫出來吧。”那匕首青年驚恐的看着陣外那個如神魔一般沐浴在雷光之中的年輕人,肝膽具裂。
“好,你去叫吧,我們在這盯着。”黑臉大漢大聲叫道,在這撼天的雷聲之中,聲音卻顯得渺小無比。用靈識傳音,笑話,這種雷光閃閃的天氣,用靈識那是給雷光找目標呢,沒有人那麼傻。
青年聞言急速飛走,黑臉大漢看着陣外之人卻是心思活躍了起來。
“這位道友,我們打個商量如何?”黑臉大漢大聲叫道。
陳水弱雖然聽不見他說什麼,但是看他的口型還是能夠大體理解他的意思的。只見他緩緩的搖了搖頭,口型變化,黑臉大漢的臉色也變了。
據他猜測,陳水弱是這麼說的“商量可以,你們幾個出來受死,我就離開這修羅城。”
好不容易修煉到這種地步,自然是沒人願意爲了修羅城出去送死的,幾人心中暗罵着那惹了這個煞星的青年,將希望寄託在了這搖搖欲墜的防禦陣上。就在此時,防禦陣發出啵的一聲輕響,破了。
防禦,陳水弱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帶着劫雲就走進了這座罪惡之城。紅蓮說這城裡的人沒有一個不該死,那就由走進送他們去見閻王吧!陳水弱一邊想着,一邊信步走在城中。
陳水弱所過之處,雷光閃耀,沒有任何人或者建築能夠擋得了幾下雷光的轟擊。一時間,修羅城亂成了一鍋粥,平時一個個凶神惡煞的人物,這時候如喪家之犬一般,瘋狂的逃竄。
陳水弱笑了笑,沐浴在雷光之中,朝着修羅城的最中心走去,那裡有一座最高大的建築,應該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