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照顧好簡如初。
錦墨頷首,接過他手裡的鑰匙,“必須的。”
看見錦墨眉宇間揚起的自信,簡涼焱放下了擔憂不安的心,搓了搓手掌就要走,“錦墨哥,我相信你的正直。”
錦墨挑了挑眉,“事已至此,你不相信有用嗎?”
“嘿嘿。”簡涼焱笑了兩聲,又彆扭的抓了抓頭髮,“反正我就是相信你,表示一下忠誠都不可以嗎?”
錦墨看了看他,沒想和他說什麼話,“你出去,關好門。”
“好,錦墨哥,我姐今晚就拜託你了。”
“嗯。”錦墨應了聲,把體溫計夾進簡如初的咯吱窩裡。
身後傳來‘吱呀’的聲響,房門被關上了。
簡涼焱走了,房間裡只有他和簡如初了,這個認知讓錦墨心裡放鬆了很多。
錦墨把手裡的鑰匙放在小桌上,去到窗邊把窗簾拉上。
視線裡,他的房間還是一片黑暗,如同方纔他看到的簡如初的房間一般。
剛纔他找簡涼焱做的事情其實就是幫他把房間的門鎖上,鑰匙拿給他是爲了明早回家方便。
是,錦墨打算今晚住在簡家。
簡如初生病,他不放心,他做不到一個人的安睡。
與其在房間裡的記掛,倒不如時刻陪在她身邊。
錦墨這因爲着急而產生的衝動,若是每時每刻都有的話,現在怕是早就抱得美人歸了。
……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錦墨把體溫計拿了出來。
看清溫度計數的第一秒,讓錦墨的心臟驟然一縮。38°6,分明不是低燒了。
錦墨下樓重新倒了熱水,纔給簡如初找退燒藥。
這回,他沒有多喊簡如初,她就醒了過來。
觸及錦墨溫柔的注視,簡如初還有點發蒙。
“錦墨?你怎麼在這兒?”
錦墨應了一聲,指了指一邊的藥箱,輕聲說道:“你生病了。”
簡如初揉了揉發脹的腦袋,自然的接了話:“我生病了?所以,你是來照顧我的?”
“對,我是來照顧你的。”
簡如初彎脣笑了起來,“真好,生病了還有福利,是不是我每天都生病,你每天都會來照顧我?”
這個說法,惹得錦墨不悅起來。
他緊皺着眉毛,兇她,“不準亂說!”
“我都生病了,你能不能不兇我?”
然後,錦墨還真的沉默了下來。他託着簡如初的腰把她抱了起來,給她調整好姿勢,才把藥和水遞給她。
簡如初看着那五顆膠囊,凝了凝眉毛,可憐兮兮的看向錦墨,“我能不能不吃藥?”
錦墨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簡如初自然是明白錦墨的意思,生了病怎麼可能不吃藥。
可她不想吃,她現在想吃蛋糕,根本不太樂意吃這種沒營養的膠囊。
可是,錦墨在她面前,她也不能耍無賴,而且生病好難受,她說話的聲音都變的不好聽了。
噘了噘嘴,小小的抗議了一會兒,她還是鬆了口,決定吃藥。
但是,卻撒起嬌來,“我手痠,舉不起來了。你餵我喝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