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服,簡如初還是能感覺到錦墨那手上的溫熱和乾燥。錦墨按||揉的動作很輕柔,像是那種特別專業的按摩技術,真的有舒緩疼痛的功效。
但是,簡如初怕自己一不難受了,錦墨就會離開,所以臉上一直都是很痛苦的表情。
錦墨看她這模樣,還真的猜不出真假來。只能用心耐心的持續動作。
房間靜悄悄的,靜的簡如初能聽得清自己的心跳聲,還有錦墨低沉的呼吸聲。兩者交匯在一起,是那麼的動聽。再加上錦墨絕頂的按摩好技術,簡如初覺得自己進入了天堂,這樣的生活確定不是做夢嗎?悶騷的錦墨怎麼會這麼溫柔的給她按摩呢?
若不是肚子上的溫熱觸碰,簡如初真的會以爲自己在做夢。
忽然,錦墨問了一句話:“什麼時候來了?”
簡如初愣了下,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應該是她的親戚什麼時候來的。
想了想,她臉色窘紅了起來,“就是晚上回家的時候……”
“路上沒有肚子疼?”
錦墨指的是他們爭執的路上,也是回家的路上。
簡如初撇了撇嘴,眯眼看了錦墨一眼,“怪你,跟你吵架吵的沒有感覺到。我這會兒肯定疼的更厲害,因爲淋了雨……”
後一句話,簡如初是故意這麼說的,她就是想看看錦墨是否會覺得抱歉,而是很明顯,她失望了,錦墨面色平靜的很。
就在她要絕望的時候,錦墨忽然砸了一個好消息出來:“那這幾天,都要我給你……揉肚子?”
簡如初激動的一個鯉魚打挺從躺着的姿勢坐了起來,連連點頭:“要要要!”
她的眼裡都寫滿了這個字。
錦墨勾了勾脣,笑了笑,卻沒說什麼。只是讓簡如初繼續平躺着,簡如初聽話照做,錦墨又繼續給她按摩起來。
一激動,簡如初積攢的睡意都沒了。
聽到錦墨這樣的話,簡如初以爲自己是燒糊塗了,可是她摸了摸自己的臉,並沒有之前那麼燙了。燒退了?那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吧?
錦墨看穿了她的心思,找來體溫計,給她試了體溫。燒,真的退了。
這讓兩個人都放下了心。簡如初放心是因爲這一切都不是夢,錦墨放心是簡如初不用忍受病痛的折磨。
兩人大眼對小眼的望着,誰也沒說話。
這樣安靜了許久,簡如初有些耐不住了。
“錦墨,我剛纔說的那個關於幼稚的話,你有沒有認真聽啊?”她提起了那個被錦墨忽視的話題。
錦墨頓了下,直愣愣的問:“你想說什麼?”
簡如初一臉單純的笑:“沒啊,我沒什麼想說的。就是跟你閒聊啊。”
錦墨睨了她一眼,沒接話。
然後,簡如初自顧自的說:“‘成熟是給陌生人看的,幼稚是給喜歡的人看的。’這話真的一點都沒有錯。錦墨,你總嫌棄我幼稚,說明我喜歡你,說明我很喜歡你。”
錦墨看着簡如初的目光滿是彆扭,他探尋的目光,讓簡如初心頭一顫,好像她說了什麼傷害到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