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博眉頭果然輕輕一皺,但是什麼都沒說,徑直在她對面坐下,慢條斯理的吃早餐。
上官玉兒和凌小樂大眼瞪小眼,凌小樂問:“接不接?”
上官玉兒遲疑了一下,硬着頭皮說:“接。”
不接顯得她心虛,她明明跟江越什麼都沒有。
“好嘞!”凌小樂立刻滑下接聽:“喂?”
“……”上官玉兒愣住了,她的意思是她來接,凌小樂搞什麼鬼!
“你找她做什麼?她手不方便,不能接電話……對,好的,不要來……不行,都說了她手不方便,你有什麼話可以跟我說,我能給你轉達。”
凌小樂抱着手機嘀嘀咕咕了半晌,輕哼了一聲掛斷了電話,扭頭瞪了上官玉兒一眼。
上官玉兒頓了頓,小聲問:“他說什麼了?”
“他說想來看看你。”凌小樂斜了她一眼,又得意洋洋道:“當然,機智如我,肯定沒答應他這個無理要求。”
上官玉兒有些無奈的低下頭,手受傷真的很不方便,連個電話都沒法接。
她這個低頭的表情落在對面的凌志博眼裡,他眼神黯了黯,眼前的早餐突然就吃不下去了。
凌志博重重的拍下叉子,把毫無防備的上官玉兒和凌小樂都嚇了一大跳。
他站起來:“我去上班,你們在家好好待着,不許出門。”
“……哦。”
“……”
凌志博怒氣衝衝的走了,上官玉兒和凌小樂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全是迷茫和不解,凌小樂弱弱的問:“爸爸好像生氣了,對嗎?”
上官玉兒遲疑了一下,點點頭:“你惹他生氣了。”
“我?”凌小樂手指頭指向自己:“怎麼可能,我這麼乖,惹他生氣的人明明是你!”
上官玉兒當然知道凌志博會生氣是因爲自己,因爲江越那個電話,可她想不明白,凌志博既然不喜歡她,那這個類似於吃醋的表現到底算什麼意思?
飯後,上官玉兒奴役凌小樂洗碗收拾屋子,凌小樂幹得興致勃勃,忙活了一整個上午,一大一小兩人都累得不輕。
中午凌志博沒回來,而是叫人送了外賣回來。
兩人對着精緻的外賣互瞪了一會兒,凌小樂託着下巴嘆了口氣:“爸爸還在生氣。”
“應該是的。”上官玉兒鄭重其事的附和道。
“那怎麼辦?”凌小樂問。
“不如……你打個電話哄哄他?”上官玉兒提議道,凌志博對凌小樂有求必應,只要凌小樂出馬,溫聲軟語的撒撒嬌,凌志博說不定就不生氣了。
凌小樂白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智障:“他明明是因爲你生氣,叫我哄算什麼?”
“……”上官嘆了口氣:“吃飯吃飯!”
吃完飯,上官玉兒休息了一會兒,上樓準備睡午覺。
她剛躺下,凌小樂就纏了上來:“後媽,手機借我玩遊戲。”
上官玉兒用下巴指了指牀頭櫃:“在那兒呢,自己拿。”
凌小樂挪過去拿了手機,又“哎呀”了一聲:“快沒電了,我房間有充電器,我去充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