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又過了幾天後。
沈君宇和夏棋的傷,都恢復得差不多了,可以下牀行走,傷口也結了疤,再休息一段時間,就差不多能出院了。
這時,蕭瓶正坐夏棋的牀邊,給他讀着書,解解悶的那種。
病牀上,夏棋靜靜坐躺在牀頭。
他身上穿着病服,倒給人一種陽光溫暖的感覺,如同天使一般。
夏棋的視線,低垂着,並沒看蕭瓶,而是看着手腕中的那條手鍊,七彩水晶鏈,是蕭瓶親自給他編織的。
雖然模樣有點花,適合女孩子戴,但,他卻喜歡得很的模樣。
只見夏棋一邊玩弄着它,一邊靜靜地出聲,雖沒看蕭瓶,卻分明就是在跟蕭瓶說話。
“瓶瓶,你還記得這條手鍊嗎?”
聞言,蕭瓶正給他讀着書的,現在,不禁一停,應聲看來,一看,看到他正玩弄那條手鍊,蕭瓶眼神複雜了一下,沒吭聲。
病牀上,夏棋也不管她有沒有在聽,完全就是自己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在編織這條手鍊的時候,你告訴我,我們會正常完婚,不會變。”
她沒吭聲,而他,靜靜說他自己的。
“雖然婚禮被破壞掉了,但,那是出了意外,你又說,不管如何,你都不會回到沈君宇懷裡,可,你又變。”
夏棋終於擡眸看蕭瓶了,就靜靜地問。
“那麼,現在,你說的話,我又該信麼?你現在,還值得我信任麼?”
這話,把蕭瓶問得一句都應不出。
從夏棋的病房出來後,蕭瓶情緒低落地走着,而現在,她是走往沈君宇的病房,沈君宇的病房,離夏棋的並不遠,繞幾圈,就可以到。
過道里安安靜靜的。
她頭低低地走,心情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黴爛的感覺。
走到沈君宇的病房前,蕭瓶推門進去。
剛好,沈君宇正坐牀邊,背對着蕭瓶,在看落地窗外的景色,他聽到推門的動靜,下意識地回頭看來。
一看到是蕭瓶來了,沈君宇明顯很高興,笑笑,向她招了招手,催着。
“瓶瓶,過來。”
話畢,他又啃了一口蘋果,而蕭瓶,此時才注意到,他在吃水果。
見此,蕭瓶走過去,笑笑地問。
“在幹嗎?”
他揚揚手中被啃了幾口的水果,解釋着。
“吃水果,身體能恢復得快些。”
這時,蕭瓶走到後,在他的身旁坐下,她的手,習慣地去掀他上衣,然後,抓着那橡皮筋病服下褲,拉了拉下來,檢查着小腹那一帶的傷口。
傷口已經好了很多,疤痕結得一天比一天干。
看到這幕,蕭瓶高興地笑笑。
她伸手去撫摸那疤痕處,自顧地笑着,道。
“已經好了很多,再過段時間,疤痕應該就能脫落,就可以出院了。”
對面,沈君宇靜靜地看着她,眸色,一下子微微染了些黃,這時,只聽他沙啞地喊了聲。
“瓶瓶。”
已經禁慾好些時段了,吃了那麼久的素菜,嘴巴莫名苦苦的,乾澀澀地好難受,想吃些油水填肚的東西。
蕭瓶聽到他喊自己,下意識地擡頭看他,問。
“怎麼了?”
然而,一看到沈君遇那種表情,蕭瓶就怔住了,然後,她有些爲難般,不太情願地別了別身子,手也抽回了,悶悶道。
“沈君宇,別這樣,你身體還沒恢復呢。”
他不管,將水果放那水果盤上了,伸手過來抱蕭瓶,下巴靠她肩上,在她耳邊那裡壓抑地誘蠱着。
“瓶瓶,想吃肉,嘴巴乾乾的,好苦,瓶瓶。”
隨着他的輕聲呢喃,沈君宇已經將行動付以實際了,他的的脣,就溫柔帶着粗魯,吻她脖頸,兩手,抱她抱得越發地緊。
蕭瓶被他弄得脖頸又酸又癢,呵呵地笑出,下意識地躲閃,急喊。
“沈君宇,別這樣,我酸死了,你快住手。”
然而,沈君宇根本不聽,他吻着吻着,一把將蕭瓶按倒,然後,急急地吻她的脖頸,呢喃地喊。
“瓶瓶,瓶瓶,別拒絕。”
他的手,伸來想扯開她的衣服,蕭瓶躲閃着,小身板扭動,不太肯地掙扎。
“沈君宇,別這樣,這裡是病房呢,待會被人看到多不好。”
可,即使是這樣,沈君宇也不肯停,他就繼續他的,還很不滿地提醒。
“我不管,我餓死了,快餵我點肉。”
最後,蕭瓶掙扎了一番,也無力再掙扎開了,便停下,靜靜地抱着他,此時,沈君宇上半身的病服,已經被脫掉了,正掉那地上。
病牀上,蕭瓶軟軟地躺那兒,身上的衣服被扯得凌亂。
但,還是能大體遮體的,就在沈君宇想進一步將她的衣服扯掉後,忽然,門口傳來腳步聲。
一聽,沈君宇馬上一急,而蕭瓶,更是震驚地低喊。
“沈君宇!”
沈君宇比她反應快,一下子就拉過被子,嚴嚴實實地將兩人遮住了,剛好,被子纔剛遮住兩人,門就被人推開,阿風進來,還喊着。
“沈總……”
他似乎要說什麼,然而,推開門,看到沈君宇正把蕭瓶壓身下,而沈君宇現在,正怒眼瞪着自己時,阿風徹底呆住了,未說的話,也說不出。
這旁,蕭瓶羞得埋他心口,看都不敢看阿風一眼。
與此同時,沈君宇見阿風還杵在那兒不知道要出去,不禁暴喝一聲,明顯很生氣。
“你還站那兒幹什麼?趕快給我滾出去!”
阿風被他這麼一喝,倒有點回神的意思,馬上嚇着了,連連轉身出去,應着,還把門給關上。
“是是是。”
門剛關上,沈君宇忽又想起什麼一般,再度喝了句。
“守外面20步的距離,看着,不準讓任何人靠近!”
“是!”
阿風真的依言走20步,步子還踱得老響,十足那種軍人的步距。
待阿風離開後,沈君宇才收回視線,他再看向蕭瓶,而蕭瓶,卻不肯了,推着他,惱聲喊。
“混蛋死了,叫你不注意場合,起來。”
她掙扎着想起來。
可,沈君宇卻不肯,他就呵呵地笑,軟軟地求。
“瓶瓶,別生氣嘛,又沒被看見,不怕不怕的。”
說着,這男人又想低頭吻她,蕭瓶見狀,真的有點生氣了,然而,又無可奈何的感覺,也就由着他了。
然而,到緊急的時候,沈君宇忽然一痛哼。
他突地停下了,一手緊緊捂住小腹,另一手,則撐着,不至於讓自己沉重的身子整個壓她身上,把人壓壞。
下方,蕭瓶看到他痛苦的樣子,心驚了,馬上問。
“沈君宇,你怎麼了?”
聽到這話,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爲難地解釋。
“把傷口扯痛了。”
他身體本就沒好徹底,所以,現在做劇烈的運動,本就不行的,見此,蕭瓶馬上將人推開,有點生氣的那種,哼着。
“那不要做了,不然,你連命都沒有。”
一聽,沈君宇馬上將人按下來,他不肯,悶悶地解釋。
“不要瓶瓶,我想吃肉,我餓。”
蕭瓶直接瞪眼,沒好氣地罵。
“你不要命了?”
他悶悶的,卻是想到了好主意,眸子馬上狡猾地動了動,笑吟吟的,看着她,就軟軟地勸。
“瓶瓶,要不,你這樣幫我吧。”
說着,沈君宇湊下來,在她耳邊低語幾句,蕭瓶聽完後,她眼睛再度瞪眼,真的生氣了,馬上掙扎着起來,不肯地喊。
“不要,我不要那樣做,沈君宇,你放開我!”
沈君宇就呵呵地笑,一把將人撈回來,笑勸。
“瓶瓶,別怕,過來,快點。”
最後,蕭瓶在極度的不情願中,還是被沈君宇得逞了,他都快把蕭瓶弄哭的節奏。
洗手間內,蕭瓶一個勁地捧着水漱口,一邊漱,還一邊哭,罵着。
“混蛋,混蛋沈君宇,你簡直就是大混蛋!”
外頭,沈君宇舒服地躺病牀上,就聽着她罵,也沒回嘴,反而是笑笑的,心情明顯高興得很。
說真的,他還是第一次要求蕭瓶這樣做。
她一時接受不了,倒也不出奇。
待蕭瓶從洗手間內出來後,她停了些哭,眼睛紅紅的,站那兒沒過來了,似乎還在生氣。
見此,沈君宇一挑眉,呵呵地開始笑,喊着她。
“瓶瓶。”
蕭瓶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人還是走過去了,悶悶地解釋。
“沈君宇,我回去了,在你這兒也呆了些時間,該回夏棋那邊看看。”
病牀上,沈君宇一聽,立馬就不高興地挑眉。
等蕭瓶走到時,他伸手去拉她的小手,讓她在牀邊坐下,然後,手摸上她的小臉,這纔出聲。
“可以,不過,你得快點過來陪我,晚上人一定要在我這旁。”
“真霸道,晚上夏棋也想我過去陪陪他,你一個人把我時間全霸佔了,夏棋怎麼辦?”
蕭瓶笑斥了他一句。
然而,沈君宇聽了,只笑笑,他那手順勢捏捏蕭瓶的臉,得意地回。
“就霸道,你不知道,霸道是我的專屬權麼?”
她呵呵地笑。
接下來,蕭瓶從他這病房出來時,看到阿風時,她明顯尷尬得很,呵呵地笑兩聲,打着招呼。
“阿風,你可以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