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保護費算是他的主業，也就是打打人，搶點錢什麼的，至於他的副業就要比主業可惡多了。
光是上個月，姚龍就帶人綁了三個花季少女，也不知道送什麼地方去了，還有偷偷賣白粉，用免費的白粉讓人上癮，然後在高價賣給對方。
由於姚龍幹這些事情都是選擇在比較貧困混亂的棚屋區，因而就算是有人報警，最後也不了了之。
說實話，聽完那混混的供述之後，程空怒目相瞪，恨不得幾巴掌將這幾個人渣一一扇死。
啪，一巴掌將手上的混混給扇暈後，程空有些奇怪的扭頭問起老馬來：“老馬，你說英雄聯盟裡都是像我們一眼的人，難道還缺錢？還需要組織這些人渣來賺錢？”
程空一直沒怎麼缺過錢，在他看來，擁有超人能力的英雄跑去組織黑社會是爲了賺錢，多少讓自己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說實話，有了英雄世界裡的能力，還會缺錢花？
看到程空那驚異的神色，老馬不由得苦笑一聲，他的人生經驗要比程空豐富很多，自然明白裡面的道理。
“錢這個東西，是人就需要的，你程空有工資領，有惡霸可以敲詐，自然不會覺得缺錢。可如果你想要組建一個組織，你試試看，恐怕就算是再多的錢，也會感覺不夠。”
馬立志笑着說道，倒是讓程空明白了不少。
的確如此，不說別的。真要是組建一個組織的話，首先就得負責組織里人員的吃喝拉撒，尤其是像英雄聯盟這樣的組織。
裡面大多數都應該是英雄。而像這樣的人，要求往往都要比普通人高上不少。
就說那個張老幺，在加入英雄聯盟後，光是豪華別墅就有幾套，就更別提銀行裡的存款，股市裡的股票了。
張老幺憑藉能力賺錢？別開玩笑了，能力都不可能暴露在大衆之下。總不可能要求張老幺去當苦力吧？
再說了，大部分進化之後的英雄，其心態估計也會隨之膨脹。好的難學，學壞容易。
古代就有俠以武犯禁的說法，有了能力的人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私慾或者情緒的話，變壞是相當容易的。
尤其周圍都是一羣羣在自己眼裡弱不禁風的綿羊時。更會如此。
欺凌弱小。總會讓不少人感覺心理滿足的。
如此，想要賺錢的時候，自然是什麼來錢快，幹什麼了，還有更多的道理可言麼？
說實話，像程空這種謹慎利用自己能力的人太少了，當然就算是程空自己，當初也幹下了爬樓翻窗偷拍照片的事情。
這雖然是爲了證實盧小菲的老公偷人。但本質上並沒有多大區別。
再說了，對於原本就有些劣根性的人來說。做好事所獲得的快感，哪有做壞事那麼強烈。
在明白這一點後，程空感覺自己貌似心態比之前也要成熟不少。
啪啪啪，三個耳光，又一個混混迷糊着甦醒了過來。
“哎喲，嗚嗚嗚嗚。”與之前那個混混一樣，這個混混也不老實，既然他不老實，程空的手也不會老實，右手抓住對方小指頭就是一捏。
以程空的力氣，別說小指頭了，就算是一根鋼管，全力之下，估計都要被捏得內凹。
撲哧，混混頓時哀嚎，卻被程空左手一巴掌給扇了回去，小指頭在那一捏之下變成了肉醬。
混混已經痛得快要昏死過去，滿臉淚水，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今天出門會撞上這個瘟神。
程空捏着對方的脖子，嘿嘿笑道：“你不叫，我就鬆手，如果你叫的話，嘿嘿。”
程空右手抓起一根鋼管，一用力，鋼管上隨即出現一個手印來，看得那混混連小指頭的痛都忘記了。
待到將這混混的話盡數逼出之後，程空緊接着就是一巴掌將對方給扇暈過去。
兩個混混的口供一對比就知道那些地方有問題，那些地方是真實的。
有了這些作爲基礎，最後對小把頭姚龍的審問就容易多了。
至少這小子想要蒙過去就比較困難了。
老馬依然藏身於巷子口的陰影處，算是替程空把風。
姚龍從昏迷中緩緩醒來，感覺臉上一陣麻木腫脹，迷迷糊糊的看見眼前蹲着一個男人，衝着自己嘿嘿直笑。
出什麼事了？姚龍搖了搖腦袋，隨口就罵了起來：“草尼瑪，猴子將這雜種的腿打斷，給老子丟出去！”
姚龍此時有些迷糊，還以爲是自己喝醉了，壓根就沒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來。
以姚龍這種暴虐的個性，見到有人蹲在自己面前傻笑，自然是怒火上衝。
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那男人伸手就捏住了自己脖子，略微一用勁，巨力涌來，姚龍頓時感覺自己好似溺水了一般，別說說話了，就算是呼吸都變得異樣困難。
“腿打斷？遵照您的吩咐。”姚龍用恐懼的目光看着那男子，男子口中吐出的話語顯得很敦厚，但其舉動卻讓姚龍幾乎就要尖叫出來。
一隻腿擡起來，然後朝着姚龍的右腿膝蓋狠狠的踩了下去。
啪嗒！一聲軟骨碎裂的輕響傳出。
“嗚嗚嗚。”姚龍的身體劇烈抽動起來，從膝蓋處傳來的劇痛幾乎一瞬間將他擊暈過去。
但面前這個男人捏自己脖子的左手輕輕抖動，姚龍驚恐的發現，在這種抖動下，自己就算是想要昏迷過去，都是一件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隨着姚龍身體的抽動漸漸變緩，那男人才說出第二句話來：“我要英雄幫的所有情況！敢騙我一句話，斷一個零件，你有五次犯錯的機會，明白了麼？”
姚龍感覺自己就好似看到了舵主，好吧，這個男人看上去更恐怖，言語之間透露出的殺氣猶如血海流動，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殺過多少人。
對於這一點，姚龍絕對不可能看錯。
從小就混跡社會最底層的姚龍天生長着一雙看人的眼睛，任何人只要被他關注，其身份地位都能夠看個清楚明白。
眼前這個男人難道是個古代的儈子手麼？姚龍只要多看對方一眼，就感覺全身冷汗淋漓，猶如看見了一頭洪荒巨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