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交,讓他離開吧?”琉璃頭也不回的對着身旁的紅衣女子說道。
“可是……這次趙師兄還帶來了他師傅……”紅衣女子謹慎的迴應道。
“海悅師叔?她親自來了?”琉璃轉身看向紅衣女子問道。
“是的。他們還帶來了很多禮物,我看趙師兄是來提親的,師姐真是好福氣。居然可以與趙師兄結爲道侶,真是可喜可賀啊。”紅衣女子笑着說道。
但是其眼神當中,隱藏着一抹不易察覺的嫉妒和憤恨。
聽到趙師兄這幾個字時,海琉璃的臉上頓時出現一抹寒霜。
此人的確天賦不錯,且有背景,但是她海琉璃早已經明確的告訴過他,自己只想一心修道,不談兒女私情。
但是這個趙龍卻是三番五次糾纏不僅如此居然還將師叔搬來了。但是即便搬來了自己的師叔只怕也是於事無補。
“我今日起剛好要閉關,就不接見了。”海琉璃說完轉身走進了洞府之中。
洞外,紅衣女子嘴角浮現一絲冷笑自語道:“哼,裝什麼清高?給臉不要臉,你不要有的是人追趕着要。”紅衣女子說完正要轉身離去,但就在這時原本已經離去的海琉璃再一次出現在她的面前。
“師……姐”紅衣女子極其不自然的看向海琉璃。
“你剛剛說什麼?”海琉璃一臉寒霜的問道。
“我……沒說什麼啊?”紅衣女子的神情頓時緊張到了極點。
“背後論人是非是要接受懲罰的。”海琉璃忽然一把抓住了紅衣女子的脖子,將她提在了半空。
“師姐,我錯了,對不起,請你放過我吧。”紅衣女子此刻惶恐萬分,她在海琉璃面前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你的心已經變了,這樣的你已經不適合在待在我身邊,但是若是輕易饒了你,你必定會給我帶來無盡的麻煩,所以你就此消失吧。”海琉璃冷聲道,與此同時她的手中浮現一道光芒。
光芒籠罩紅衣女子,她頓時感覺到了一股死亡的氣息,她第一次感覺自己離死亡是那麼的接近。
“啊……海琉璃你不得好死。”感覺到自己的生機正在一點點消失,紅衣女子頓時怨毒的看向海琉璃咒罵道。
但是海琉璃並未理會而是加大力道,一瞬間,紅衣女子便是已經魂飛魄散,從這個世上徹底消失。
“我已經變得那麼冷血了嗎?”殺了紅衣女子後,海琉璃看着自己的雙手微微出神。
“修道,修道,修的難道真的是絕情絕愛嗎……”海琉璃的腦海之中不時會浮現一個玩世不恭的英俊身影,每每想到他,海琉璃的嘴角便是會浮現一絲笑意。
也只有這個人能讓她一笑,因爲她在聖地仙山內被稱之爲冰雪女神,因爲沒有人看到過她微笑過。
即便是面對她師尊時也是如此。
“你去告訴先祖,讓他替我化解這份孽緣,我一心只想求道。心無旁騖。”海琉璃的面前空氣律動了下,隨後一個人影浮現,那人彎身行禮後快速離去了。
“青鳳,此刻起你便留在我身邊聽從我差遣,我的任何事你都可以全權處理。”海琉璃對着喚來的一名身穿翠綠色長裙的女孩說道。
“是。”女孩乖巧的點頭,不問所以。
海琉璃點點頭,隨後轉身走進了洞府。
“自不量力,竟敢背後非議神女……”青鳳看了一眼紅衣女子消失的地方俏臉微寒,轉身快速離開了山門。
H市,李文浩的事情鬧得是沸沸揚揚,很多人都想要得到龍符,即便是已經退居幕後的老一輩人物也不想放棄。
“爺爺,你難道也要去爭奪那龍符?”陳家別墅內氣氛有些尷尬。
紫菱當着諸位長輩的面,質問自己的爺爺,但是隨即便是遭到了家族長輩的呵斥。
“放肆,目無尊長,怎麼能這樣與爺爺說話?”說話的是一名中年男子。
星眉劍目,國字臉,眉宇之間有着一股英氣。
他是紫菱的父親,常年駐守邊關,此次正是因爲龍符的事情特地趕回來了家族。
“無妨。”陳老看了一眼暴怒兒子微微說道。
“爺爺並非是想要那龍符,我都一把年紀的人了,而且那小兄弟人品不錯,也幫過我們陳家的大忙,所以你覺得爺爺是會做那個落井下石的人嗎?”陳老笑着看向自己的孫女。
這個孫女自小被她養大,這個親生父親卻是因爲要事長年駐守邊關。對她關心極少。
所以與紫菱的關係並不是很融洽。但是父母之間的那份牽絆總是無法割捨的。
陳熬年總想找個機會好好緩和下父母之間的關係,但是很多時候都是事與願違。
他很無奈,他原本想着趁着個機會回來與女兒好好談談,增進下感情,看來這次又沒有機會了。
“那爺爺的意思是?”紫菱聽到爺爺不想要李文浩的龍符,頓時鬆了一口氣。
她自己的家世如何她很清楚,如果連他們也加入到了爭奪龍符的行列當中,他李文浩註定要雪上加霜。
“你爺爺的意思很明顯,我們不打算爭奪龍符,那就意味着我們要幫他。”陳熬年看向自己的女兒神色複雜的說道。
他雖然身在邊關。但是女兒的所有消息他都瞭如指掌。
不僅如此他還暗地裡調查了李文浩,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年輕人。
最爲關鍵的是這人還得到了戰神傳承,能夠得到戰神傳承的人,本身就身具大氣運。
自己的女兒,如果要得到這樣一個人的青睞,那麼未來他們陳家將會如日中天。
“你們打算怎麼幫?”紫菱聽到父親的話後神情略微放鬆了一些。
“我們陳家比較特殊,若是我們明着幫,肯定會遭到一些世家的猜疑,所以我們只能暗地裡施以援手。”陳熬年看向自己女兒繼續道:“原本我們陳家是不打算出手的,但是因爲考慮到你的原因,所以我們決定賭上一把。”陳熬年說着又看向自己的父親。
而整個大廳內還有幾個極其蒼老的老者。
這裡人始終閉着眼睛不說一句話,但是任誰都知道這五人在陳家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