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刺痛了他,想起他狠狠踢過去的那一腳。(?書レ他終於忍不住,把她緊緊的擁到懷裡,用手輕輕的隔着禮裙撫着她平坦的小腹。
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帶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她輕輕的想要掙開,但是吃過那麼多的苦頭,她明白在這個男人的懷裡掙扎只會讓他把人啃得連骨頭都不帶剩下的。
“離開他,回到我身邊。”他在她耳邊低低的說着,離開他?洛夕霧想了一下才明白,在這個男人的齷齪的想法裡,大概會以爲哥哥是她的男朋友吧。不,他這種人的腦子裡是不會有男朋友這樣正常的詞彙的,多半是什麼情人呀,情夫呀,姘頭呀,簡直是噁心到家了。
“你去換衣服。”他對着坐在身邊的女孩說着,這一路上她都很安靜,安靜得如同不存在般。
他微微微皺着眉,站了起來,沒等她反應過來便擁着她走向更衣室。“不然呢?你是怎樣的,你不自己清楚嘛?有些事我不說,是因爲說了只是徒增傷心而已。但我不想多說並不代表沒發生過,或是不存在。那些可怕的,令人作嘔的事你哪一樣沒有做過。”洛夕霧的腦子裡閃過的,從一開始的認識,他的每一句殘忍的話,每一個狠戾的巴掌,每一次強迫她承受他那可怕的**,甚至到最後他狠狠的踢掉了她的孩子,樁樁件件如同電影放映般。
“你很愛他嘛?”聶修的心一點點的慢慢的往下沉着,眼裡的陰鬱如同濃濃的霧般散不去。
這樣密封的空間,只有他和她的氣息與體味交融着,聶修站了她背後,修長的手指拔開了她的長髮。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個小女人就是有那個本事,搞得他一點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想發火想捉狂。
還沒等她開口,聶修已經把她逼到了牆角。大手一揮,扯開了她的長斗篷。
伸手到了她的背後,摸到隱形拉鍊,往下狠狠一拉,整件禮裙的上半部就鬆開了,露出了她白希光滑的美背。zvxc。
“衣服脫了。”她身上不能有一點別的男人的東西,連一點都不能有,他冷冷的命令着。
她在發抖,輕輕顫動得如中風中的蝶翼般。
洛夕霧只是覺得頸後一陣灼熱的氣息襲來,他的性感的薄脣再也忍不住,貼上了她優美如天鵝般的頸部,輾轉着,廝磨着,一寸一寸的往下。
“我帶你出去走走。”神經病,這樣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條小褲,雖然那件披風會把她遮得很嚴實,但是也不能這樣吧。
“你是這樣想我的嘛?我只是要睡你?”聶修的俊臉慘白,她就是這麼以爲的,他對她不好,他只是想發泄yu,望。
洛夕霧看着他,還是那樣的好看,只是這個過份好看的男人是一種毒藥,碰到的人便會痛苦而亡,無藥可解。
聶修定定的看着她,她說得那麼的堅定,沒有一絲猶豫。她怎麼可以愛上別的人,她怎麼可以又愛上別的人?從以前的林竣言到現在的顧陽。從始至終,她愛過的男人都不是他,雖然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她低低的驚呼着,實這一瞬間看到的景象刺激得不行,更衣室的牆上都裝着鏡子,大大的落地的可以照見人全身的鏡子。
“不要,我要回去。我不要跟着你生活。”她堅決的搖搖頭,她要跟他的哥哥們,還有媽媽在一起。這種如同魔鬼般的男人,她這一生都不想再見。
鏡子裡的他有着世界最鋒利而俊逸的五官,眼睛帶着魅惑逼人的流光,黑色的西裝使他整個人看起來總是有種冷竣肅殺的味道。
“我只是你睡過的女人。”洛夕霧冷冷的說着,這個男人今天真是讓人覺得反常。
“你是我的女人。”他急迫的捏着她的下巴,逼近着她與他對視着。貼得那麼近,她的睫毛輕輕閃動時就如同一把小扇子般,幾乎會撫到他的臉。
她身上的美麗禮裙刺痛了他的眼,這是別的男人爲她挑的衣服,一想到這個他便恨得牙癢癢的。
“還是你不想出去,我們在牀上繼續玩。”他的聲音帶着極度的you惑與危險。洛夕霧趕快穿好披風,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一點風都不透,便由着他摟着出了房間。
洛夕霧用手捂住了衣服,臉色蒼白,他想要幹什麼,還是會強要她嘛?她太天真了,她以爲可以逃得過的,但這個男人怎麼會改變呢?bt,她心裡狠狠的咒罵着。
頂級品牌的更衣室設計得也是非常的奢華,比正常的更衣室要大出許多。連同那個帶着輪子的衣服架子都可以推進去。
“你不自己動手,你想讓我幫你嘛?”她越是害怕的往後退縮,引得那個男人如捕食的獵豹般慢慢的往前,每上前一步,危險便增加一分。
“不用。”裡面低沉的聲音帶着曖昧不明的味道,一個那麼強悍霸道的男人與一個嬌小憐人的女人在裡面會發生什麼事呢?想想都覺得刺激。撫開是小。
店面跟在後面,這個男人太酷了,每個女人都想爲他服務,即使他是有了女朋友的男人,但這並不是影響女人們積極的獻殷勤。看他連看都不看價格就隨便的選好幾件衣服,包括限量版的大衣,甚至連內衣都幫她選了,這絕對是個有錢的主。
他是怎樣的,他對她是怎樣的惡劣他當然清楚。只是有很多時候他是被她氣壞了,她倔強得如同渾身長滿了刺的小刺蝟,他只是想要讓她屈服而已,他只是要她乖乖的呆在他身邊而已。可是她從來都不聽話,一次一次的反抗,一次一次的逃走,纔會讓他生氣得控制不住自己。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個晚上,那種強烈的想要擁着她,抱着她,吻着她的那種**,他根本無法抑制住。他那最引以爲傲的自制力一到了她的身上,便一改塗地,潰不成軍。
店員平日裡看慣了消費者,早就練就是一雙火眼金晴,一看上門的這兩位客人,便知道生意上了門。
他伸出手,拉着她的裙子突然用力往下一拽,已經背部已經鬆開的裙子被他用力的往下一拉,便從她迷人的嬌軀上脫落。
“先生,需要我進去幫忙嘛?”雖然說是愛幕着這個英俊不凡的男人,但是規矩還是懂的,店員站在更衣室門口輕輕的問着,
咬着脣,洛夕霧輕輕的往後退着,她不要那樣被強行佔有的痛楚一次又一次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毫無尊嚴的事情她不能再忍受下去了。
聶修坐在沙發上,翻着圖冊,隨手指着。一會兒店員便推過一個銀色的架子,上面掛着幾套他剛剛挑選的衣服。
聶修帶着她走到了著名的品牌旗艦店,推開門,這樣奢侈的品牌並不像一般的商店般熱鬧擁擠。
“我愛他。”她當然愛顧陽,是他找到了她。從地獄裡把她帶出來,給她明媚的春天。給她一個溫暖而充滿愛的家。那是她那麼長久以來的夢想,顧陽用他的手牽引着她走到了她的夢想的最深處,她怎麼會不愛他呢。
她真的是很美,美得驚心動魄。更衣室裡的燈光太過柔和,竟把她的每一寸的肌膚映得宛若凝脂般的動人。她的手環抱在胸前,低着頭,長長的黑髮從她的背上散開,一縷縷的,看得他雙目猩紅的想一口吞了她。
寶格麗的大堂依舊美麗奢華,門外人們還沉浸聖誕的喜悅中。
她比他的記憶中更美,年輕的身體,完美的線條。他強忍着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欺負的衝動,捉起她的白色披風,披到她發抖着的身上。
“真是不聽話,你不想自己換,是要我幫你換嘛?榮幸之至。”聶修低沉的聲音從胸腔裡發了出來,在這並不算太大的空間迴響着,洛夕霧紅着臉。這個流氓,他在說什麼呀?即使已經有過那麼親密的關係,她一聽到這話還是害羞得不行。
聶修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很好,有了新男人,便更會頂嘴了。顧陽是給了你多大的膽子呢?
“我不要,你送我回去,我的衣服很多。”洛夕霧說的倒是實話,她的衣帽間裡,各種各樣的衣服,褲子,襯衫,裙子春夏秋冬四季都有。
她的嬌羞赤,裸着柔白的身軀與他的一身黑色的西裝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經。他的高大強悍與她的柔弱羞怯,這一切是那樣的突兀,但又是那樣的自然。他狠狠的親吻着她那柔涼的耳垂,含到嘴裡,用力吸,吮着。嘖嘖出聲,一時間整個更衣間充滿了yin靡與曖昧的氣息。
“你別這樣呀,這裡的更衣室,外面有人的。”她顫抖得不成樣子,小小聲的說着,幾乎帶着微微的哽咽。
這樣的請求,這樣的話語更是刺激了那個男人一發不可收拾。男人喜歡刺激這是天性,特別是這個時候,有個他想了很久想得快要瘋掉的女人軟着嗓子求他別這樣,外面有人,這句話一說時,就如同在汽油上點了火,猛一的一下燒了起來。火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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