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瑞可沒有這麼結實的胸膛,和隱隱透露出危險的氣場。
上官媛咬牙,他居然嘲笑自己,哈,她纔沒有害羞好不好!這個臭男人,一把年紀了還這麼得瑟,如果不是怕他又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她真想衝上去狠狠地抽打他一頓,但是,她不敢,她承認自己還是怕他的好吧。
等到凌越去了浴室,上官媛才躺平,看着天花板,這間臥室內有着洗澡間,凌越洗澡的聲音隱隱傳來。
她臉色漲紅,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洗澡間的隔音很好,現在她分明聽到水聲,只能說明凌越洗澡沒有關門。
他什麼意思?以爲她會像是他那樣獸性大發,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撲上去?
“阿媛,將我浴袍拿過來。”可惜,上官媛猜錯了。凌越的聲音從浴室傳了過來。
“你剛剛爲什麼不拿,我不管!”像是凌越那樣精明的人怎麼可能會忘記洗澡帶浴袍呢?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藉口讓她去拿浴袍,然後把她推在洗澡間,這樣又那樣!這個狡猾的男人一定做得出來!他又不是沒做過!
一定是這樣的!曾經兩個人第一次的時候,凌越就重口味的想要在浴室把她給“解決”掉!
“好吧,原來你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樣子,那我就勉強讓你看一次吧。”得瑟的聲音從浴室傳出來!
是不是她聽錯了?爲什麼她覺得凌越的聲音有着一絲笑意!一定是她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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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稀罕看你啊!”上官媛給嗆聲回去,“你換上你剛纔脫下來的衣服不就好了嗎?”如果她除非腦袋進水纔會冒着被吃的危險給他去拿浴袍。
“那是髒了的。你拿不拿?給你三秒鐘考慮,不拿的話,我就出來了。”凌越慢騰騰的說道,“三,二……”
“慢着,我拿!我拿還不行嗎?”上官媛欲哭無淚,如果不拿的話,凌越真不穿衣服出來,做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把她按在牀上,這樣又那樣。
“嗯,就在更衣間裡面,第二個櫃子裡。”
上官媛無奈只好去隔壁的更衣間幫他浴袍去。
懷裡面抱着浴袍,上官媛站在門口邊上,“給你。”
她一隻胳膊伸的老長,身體站的遠遠的,好像裡面有洪水猛獸一樣。
“你站那麼遠我怎麼夠的到。還是你想讓我出去拿?”
“你……你簡直無賴!”因爲被凌越給氣的,上官媛一下子忘記了對凌越的害怕,翻着白眼說道。然後慢慢的往前移動了一小小步。
突然,手被人抓到,在她心中一跳,想要發作的時候,手裡面的浴袍被人拿走,她剛伸出一口氣,可那口氣還沒有嚥下去,她又眼前一花,身子被人打橫抱了起來。
因爲害怕被摔下去,她的手攔住凌越的脖子。
想要怒罵的話,在看到凌越含笑的臉,愣住。凌越頭髮溼淋淋的,髮絲上面的水珠沿着脖頸緩緩的向下蔓延,直到蔓延到了那黑色浴袍裡面。
她突然之間覺得很渴,想要舔掉那滴水珠。
凌越的肌膚白皙,在黑色浴袍下,有着說不出的性感,她粗魯的說道:“你幹嘛?
放我下來!”
看着她通紅的小臉,還有視線不敢放在他身上,凌越低頭,俊美的臉距離上官媛的臉不到三公分,溫熱的呼吸幾乎和她的交融在一起。
“我向來不喜歡欠人人情。既然你剛纔幫我拿浴袍。作爲報答,我抱你去牀上。”
“我不用你報答。你快放我下來!”
“怎麼?你不喜歡這種報答方式?難不成你是想要我以身相許麼?”清雅的嗓音帶着若有似無的誘惑,薄冷的脣瓣帶着一絲誘人心魂的淺笑,若有似無的擦過她的脣角,讓她一個字都不敢說。
說話間,凌越已經抱着她來到牀邊,將她放在牀上,上官媛連看都不敢看凌越,轉身鑽進被子裡,背對着凌越。
剛纔那絲笑容殺傷力實在太大了。她可悲的發現,到了七年後,她的心依舊會爲了凌越泛起漣漪。
不,不。一定不會是這樣的。不過就是剛纔凌越看起來太誘人了,凌越有着絕頂男色,而她又性向正常,所以剛纔纔會心跳失常。
其實,她早就忘了凌越了!
上官媛這樣安慰自己,可等到被子被人撩開,她一下子坐起來,幾乎差點尖叫,“你又想要做什麼!”
“大晚上的,你瞎折騰什麼呢!”
凌越倒是有些無辜,“大晚上的,自然是要睡覺。”
“到是你,這樣一驚一乍的,是想要做什麼?大晚上的不睡覺,還是說你想要做點別的什麼?”凌越的身子越靠她越近,近到她能夠從他身上聞到她早就熟悉的冷香。
如果不是凌越攔住她的腰肢,她現在肯定早就摔下牀了。
“你纔想要做什麼呢!”上官媛又氣又怒,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重新背對着凌越躺下來。
這兩年對於她來說,肯定是度日如年。
她怎麼能夠熬得過那兩年呢!
腰上突然攀爬上來的手,讓她身子一僵,騰的一下子,又坐起來,看着半躺在牀上,如同海棠春睡的某人,“你手瞎動什麼呢?”
“我抱我老婆有什麼不對。”凌越丟出這麼五個字。
“誰是你老婆!凌越,你要是在發癲,你就滾出去,如果不是你滾,就是我滾!”她根本沒有辦法跟他呆在同一個空間內,還分享同一牀被子。
“大晚上的你精神還這麼足,你是想要做點別的什麼事,對不對?”凌越眸子危險眯起來,視線從她臉上滑倒她的頸子,最後落到她因爲怒氣,而不停起伏的高聳上。
上官媛一僵,遂臉色爆紅,想到重遇之後他的暴烈,小臉復又一白,她是瘋了纔會和凌越叫板!
“睡覺,睡覺!”說着她又躺下,身子緊挨着牀邊,甚至一個不小心就會從牀上摔下去。
“拜你所賜。我睡不着了。夜深人靜的,我陪老婆做一些愛做的事吧。”凌越的聲音聽起來讓她背脊發涼,身子一下子被凌越攬在懷中。
看着他碧綠深邃的眸,她的臉色一白,“你不是說你累了不會碰我嗎?”
“你看起來很興奮的樣子,身爲一個合格的老公,即便在累也要滿足老婆的要求。”凌越慢條斯
理的說道,修長的手指慢騰騰的解開她保守睡衣的鈕釦。
因爲害怕凌越會碰她,她早就將鈕釦繫到最頂端。
“誰興奮了?啊!”被凌越這番黑白顛倒的話嚇到,上官媛一下子忘記了凌越的行爲,先嗆聲回去。
看着完全斂起對他害怕的上官媛,凌越眸中閃過一抹笑意,“那你就當作是我想要吧。”
麼使勁兒都推不開壓在身上的男人,此時她敏感的感覺到一個東西戳在她的小腹上,她又驚又怒又害怕,“凌越!你真要是碰我,我告你婚內強姦!”
要將他逼瘋了一樣。
他要是在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
就在心中的猛獸沒有辦法控制的時候,咚咚咚的拍門聲響起來。
凌越皺眉,很想要不顧這敲門聲,繼續下去,可上官媛已經快速推開他,甚至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如果不是他反應快的話,他幾乎被這一腳給踹下牀去。
從來都沒有女人敢踹他下牀!
他臉上閃過一絲惱怒,想要將那個不聽話的小女人重新抓到身下。
“冰塊臉!我知道你在裡面!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媽咪一下的話!我就去告你!”上官瑞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聽到瑞瑞的話,讓上官媛很想去死一死!
“你平時都是這麼教兒子的?”凌越的眉頭皺起來,一個還不到七歲的孩子,動不動就把這些話放在嘴邊,這孩子是不是太早熟了一點。會不會太聰明瞭?嗯,隨他!不愧是他的兒子!
“你管我啊。”上官媛心虛的撇開視線,她纔不想告訴凌越,平時對於瑞瑞,她所謂的教育方法也就是放羊吃草。
再說,瑞瑞很聰明,也不會學壞的。
聽到上官媛的話,凌越大抵也猜得出上官媛對於上官瑞的教育方法,他的眉頭皺的很深,在聽到那不斷的拍門聲之後,卻也不得不去開門。
如果不去開門的話,第二天全城堡內的人都知道他慾求不滿,婚內強姦了他老婆。
“怎麼纔開門啊?”上官瑞的小臉臭臭的,“都快要把我手給拍爛了!我媽咪呢?”
仗着身子嬌小,他從凌越腋下鑽進房內,剛纔他都看到這個冰塊臉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如果不是他來的及時的話,只怕媽咪早就被他給吃了。
可身子還沒有來得及走兩步,領子就被那個冰塊臉給抓起來,身子再度被丟到門邊上,凌越居高臨下的看着上官瑞小盆友,“瑞瑞,你媽咪已經睡了。你這麼晚闖進來,是想要爹地給你唱催眠曲嗎?”
“瑞瑞,我還沒有睡着!你快來救媽咪!”上官媛在聽到瑞瑞的聲音之後,急忙想要跳下來,可一想到自己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快要被某人給扒光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去見兒子。
“你如果給我唱催眠曲的話,我只怕一夜噩夢不斷。”因爲某隻冰塊臉一直維持着一張面癱的表情,上官瑞爲了表現自己的成熟,同樣維持着一張面癱臉。
“還有,我不承認你是我爹地。”他已經當了很多年沒爸的孩子了,一下子不適應有一個男人跳出來說是他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