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不及防備,就見着那個人鐵青着臉,朝着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混蛋,你這混蛋,王八蛋!”
沈梓悠生氣的一拳揍了過去,厲澤烈吃疼,身上軟綿綿的卻使不出一點的氣力,可是這一拳卻是將他打醒了。
他悶哼了一聲,“竟然是你……”
眼一黑,就倒了下去。
“靈雀?”夜歌看着那個女人,她垂着臉,頎長的身影落在沙灘上,長髮被海風輕輕的吹着,臉色卻是那樣的冷。
“蕩婦!”齒間吐出兩個字眼,沈梓悠握着雙拳朝着夜歌看去。
“你居然敢勾|引帝少?”
“呵呵?”夜歌苦笑了出聲。
“這算勾|引麼?我們不過是各得其所罷了,他想要泄慾,而我樂意,怎麼着了?你管不着。”
居然說她管不着?
沈梓悠一下子就炸毛了!
她不是沒調查過厲澤烈,也從厲錦驍那裡知道,厲澤烈從來不玩女人,而且,就算是脫。衣服也只在家裡自己的房間裡。
現在居然和她在野外那樣子。
夜歌,你就不能夠找一個好一點的理由麼?
就因爲厲澤烈或許是簡心然的第一個男人,沈梓悠纔沒有計較厲澤烈對心然的所作所爲,不然的話,她早就操着傢伙把厲澤烈那個混球給大卸八塊了!
這也是爲什麼,沈梓悠後來到了厲澤烈的組織裡,成了他的手下的原因之一。
“你到底是耍了什麼把戲,夜歌。”沈梓悠直視着她,也不管她是不是一絲不掛,徑直走過去,一下子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夜歌笑中帶着奸詐,手腕剛想一擡,沈梓悠卻反應極快捉住了她的手腕,她吃疼,手裡的銀針掉在了沙裡。
沈梓悠瞟了一眼已經埋在沙子裡的細針,冷冷笑道:“就是這個東西麼?夜歌,你別小看我,我是女人。沒想到啊,當初的心腹,現在竟然變成了叛徒,呵呵,夜歌,這一票,你幹得漂亮啊!”
沈梓悠才解除這個組織,所以,也對他們的任何人都是沒有感情的。
她會防備,對每個陌生人都防備。
夜歌看着她清冷的面容,傻傻笑了出聲:“哈哈,果然是靈雀,不愧是組織裡的好手,你可是排名上的第一殺手呢!”
沈梓悠沉了沉眉頭,顏色突然從最初的溫潤變成了鐵青,甚至一臉的冷色,聲音是那樣的深沉:“你怎麼知道的?”
“哈哈,我夜歌是誰啊?敢做叛徒,你說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夜歌吃吃一笑,卻是含住了舌頭。
“混蛋!”沈梓悠一聲疾呼,猛地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她的嘴裡,“嗯……”
她悶哼一聲,“想要尋死?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唔唔……”夜歌死死的咬着他的手掌,都已經咬出了鮮血,可是卻沒見着沈梓悠的眉頭皺一下,“唔唔……”
她的眼裡含着淚光,沈梓悠卻不爲所動,甚至連一點給她思考的空隙都沒有,一隻手便從腰間取出了一枚槍,抵着她的腦袋。
那是一隻鑲有七顆鑽石的瑞士袖珍槍,是沈梓悠的絕密武器,因爲小到只有一隻手掌那麼大,既方便攜帶,又讓對方毫無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