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霸天虎被李梵天一拳打倒在地,健壯的身軀被擊飛在半空中,又在一次的落在地上,震起了地上的一層灰。
李梵天拍拍手,看着霸天虎已經倒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已經沒有了威脅。李梵天還沒有打的盡興,聽說這個霸天虎有結丹境的實力,可是這明明就是築基初期嘛,看來別人都是以訛傳訛罷了。
瀟雅看到李梵天已經將霸天虎打倒,便高興的蹦噠過來,仰起小臉高興的說道:“師傅,你好膩害啊,剛纔哪套拳是什麼啊?”
瀟雅說着做起了李梵天剛纔一動作,一雙小拳頭飛快的打着,繼續說道:“就這樣,蹦蹦蹭的打的可快了,你教教我好不好。”
李梵天看着瀟雅的可愛動作忍不住笑了起來,摸着瀟雅的小腦袋說道:“好的,明天就教你這套拳法。”
瀟雅也是成年姑娘了,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願意讓李梵天摸她的頭。一把就將李梵天的手打了下來,氣呼呼的說道:“哼,以後你不許摸我的頭,你是不是忘了以前我是怎樣打你的了,別以爲現在你厲害了,就可以欺負我。”
李梵天干笑兩聲,悻悻然的將手放了下來,女人心海底針怎麼說變就變啊。
四周看熱鬧的人見霸天虎已經被人打倒,雖然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勝負已經出來了也就沒有什麼看頭了。對着霸天虎指指點點的轉身慢慢的離去了,聽那話是怪霸天虎沒有多撐幾場讓他們沒有看過癮。
“啪啪啪…”街道上突然響起了一道整齊的腳步聲,李梵天一聽就知道是軍用靴子的踏步聲,中間還夾雜着鐵器的碰撞聲。李梵天對這種聲音再熟悉不過了,這正是軍隊的步伐。
果然不到片刻,一隊全副武裝的陽城城防軍便跑了過來,帶隊的隊長全身都籠罩着鐵甲,只留一雙眼睛看着外面。
隊長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霸天虎,又看向李梵天,惡狠狠的說道:“這裡的事,誰和我說一下。”
原本快要離開的衆人看到過來一羣城防軍,像是又有什麼熱鬧看了,急忙的又重新跑了過來。唯恐天下不亂的對着那個隊長說道:“軍爺,剛纔他們兩個打架,而且都是修真者。”
“修真者?你們不知道陽城城內禁止打架鬥毆嗎?這可是陽城所有修真門派都同意的,不管你們是誰都給我通通帶走。”隊長下令道。
陽城城防軍雖然實力在整個陽城修真界不是數一數二的,但是他的地位絕對是陽城老大,誰讓人家身後站着的是整個幷州的大趙王朝。
而大趙王朝可是說是人族勢力裡面最不同的一個,在別的大洲從來都是修真門派的天下,不論是王朝還是世家都得仰人鼻息。但是在幷州以及涼州、徐州、流州都是整個大趙王朝的天下,四洲之中的各種修真門派說不好聽的都是人家的堂前燕。
以至於在整個幷州,大趙王朝的法令纔是幷州的法令,即便是雲頂宮也更難做出違抗法令的事情來。
“你憑什麼抓我們,是他先動的手,難道我們就不能還手了。”瀟雅憤憤不平的說道。
隊長再一次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霸天虎,似乎有點熟悉,問道:“你是什麼人?”
霸天虎被身邊的兄弟們扶了起來,說道:“這位官爺,我叫霸天虎,是震天幫的幫主。我小舅子是你們城防軍的營長,他叫張藝,我們可是一家人啊。”霸天虎對着隊長開始攀起了親戚。
隊長同樣想起了確實見過幾次霸天虎,至於什麼震天幫就沒有聽說過了。而且張藝確實是城防軍的營長,也與他走過交往。官官相護,哪怕是官的親戚也是相護。
隊長問向霸天虎:“是你動手打人的?”
“不是,大人你可不能聽他們說的啊,我今天來醉生樓吃酒,他們仗着厲害平白無故的就打了我一頓啊。”霸天虎哭着喊着,眼淚都流了出來,說的可憐極了。“大人,你不信可以問問別人,他們都可以作證的。”
“是啊,我們都是證人,是他們平白無故打人啊。”震天幫的幫衆們附和道。
“聽到沒有,既然是你們先動的手,那就準備去我城防軍的大牢裡面坐坐吧。”隊長說完朝着身後的士兵們揮揮手,示意將李梵天與瀟雅抓了起來。
“你怎麼可以這樣,真是狗官,仗着自己是城防軍就可以這樣欺負人嗎。”瀟雅看着士兵們想着自己走來,怒罵道。
“你竟敢辱罵城防軍,真是不想活了。”霸天虎在一旁火上澆油。
瀟雅氣的說不出話來,真是沒有想到城防軍竟然官官相護,難道自己真的就要被抓到了大牢裡,瀟雅沒有辦法,擡頭看向李梵天。而那些城防軍的士兵已經來到了瀟雅的身邊,伸手就要抓住瀟雅,同樣隊長一直看着李梵天防止他突生變故。
“小心。”一旁的隊長突然開口,瞬息之間向着李梵天奔去,他剛纔突然感覺到了一陣靈力的波動。雖然你不相信有人敢對城防軍出手,但還是時刻保持這警惕,在李梵天出手的瞬間就出手。
李梵天沒有理會城防軍隊長的攻擊,一道直拳直接向着瀟雅身邊的兩位城防軍士兵打去。李梵天攻擊向來以速度爲主,在士兵眼中只看到一陣殘影便感覺胸頭一疼,便去離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李梵天在擊飛士兵之後,伸手拉住瀟雅左腳一踏地面,向着身後迅速的飛掠而去。同時隊長的攻擊纔來到李梵天面前,但也只是打中了一道殘影。城防軍的隊長都有築基實力,與霸天虎這一類混混相比,高出了不是一星半點。
隊長沒有阻攔住李梵天出手,更重要的是讓李梵天打飛了兩位城防軍士兵,這讓城防軍顏面何在,尤其是現在身邊圍着這麼多人,隊長都有一點丟人。
“你敢公然打傷我城防軍士兵,你這是再找死。”隊長咬牙切齒的說着,如果沒有那面甲遮住他的臉,估計早已經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別說你是城防軍的一個隊長,就算是城防軍大統領來了我也不會放過他。”李梵天將瀟雅放在地上,對着城防軍隊長說道。
隊長也不再和李梵天說什麼廢話,直接下令讓士兵將李梵天團團圍住,那些看熱鬧的人也被城防軍直接趕走了。
李梵天可不在乎他人多人少,人在多又有什麼用,只不過是多扔幾個爆裂符咒的事,一個不行就扔十個,反正他多的是。
“上。”隊長一聲令下,十多位士兵舉着長槍向着李梵天殺來,瀟雅見到情況不妙怕李梵天吃了虧,趕緊也要上場卻被李梵天攔了下來。
李梵天說道:“師傅在這裡,怎麼能讓你上,一個姑娘家家的動手動腳的不好。”李梵天說完便殺去人羣之中。
士兵統一都那些一把長槍,十多人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自然不好施展。不是你的搶碰到了別人的屁股,就是挫到了人家的大腿。而李梵天打着八卦游龍掌就像是一隻游龍一樣,一拳一腳一掌只是片刻便將十多位城防軍打飛出去。
李梵天現在中央,身邊都是倒地的士兵,李梵天拍拍手,對着那位城防軍隊長一臉蔑視,伸手勾勾手說道:“來,該你了。”
隊長眼色透過一絲陰沉,再一次的向着李梵天殺去,挑戰城防軍者必死。
隊長向前快跑幾步,雙手憑空拿出兩把短刀,身影突然加速向着李梵天的奔去,速度比起剛纔快了不是一分一毫。同樣李梵天也不甘示弱,雙腳狠狠一踏地面,直接騰龍飛去。
兩人迅速撞在一起,隊長的長刀化作一道閃電向着李梵天胸口砍去。李梵天不管不顧只是握緊拳頭向着隊長太陽穴打去,這明顯就是以命搏命的招式。
隊長也不含糊,雙刀怎麼也不他的拳頭鋒利,等到自己破開他的肚子,他那裡還有力氣打自己。隊長這樣打算,雙手用力雙刀的速度更加的快速。
“噠…”雙刀成功的提前砍向李梵天的胸口,但沒有想象中的開腸破肚,反而發出一道金鐵聲。隊長暗叫一聲不好,趕緊鬆來雙刀想要退走。可是李梵天的雙拳已然到了他的頭顱之上,隨後他也不知道發生什麼,兩眼一黑直接從空中倒了下來。
霸天虎看到就連城防軍的隊長都被李梵天打倒,趕緊讓一旁的震天幫幫衆攙扶着自己離開了這裡。而隊長丟落在地,從好處摔落下來的疼痛讓隊長清醒過來,腦袋就像是被重錘打了一樣。
李梵天走上前來,從腰間掏出一個令牌蹲下身讓隊長看了一眼。隊長瞬間臉色發白,就像是又被李梵天打了一拳一樣。
顫顫巍巍的說道:“大人,人的罪該萬死啊。”
李梵天收起令牌也不管他,帶着瀟雅向着醉仙樓走去。
“剛纔那是什麼牌子啊。”瀟雅問道。
“這是別人送的。”那道令牌正是前天大統領送給李梵天靈石的時候送給他的,沒想到今天還真的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