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手指也觸碰到了西冷的‘裸’‘露’的肌膚上,她渾身一個哆嗦,手立馬就放開了去,西冷覺得疑‘惑’,轉頭看了過來。
“你怎麼了,你居然流鼻血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西冷吃驚的看着蓮‘花’鼻間滴落下來的鼻血。
“我,我,奴婢失禮了。”蓮‘花’這才驚覺自己果然是流出鼻血了,她伸手一‘摸’,手指瞬間就被染紅,而她看向西冷時鼻血就更加洶涌了。
此刻西冷已經轉身過來,想要拿浴巾給蓮‘花’止血,所以她根本就沒有估計自己此刻完全是一絲不掛,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就這樣暴‘露’在蓮‘花’的視線之中,尤其是‘胸’口的那兩隻白兔,隨着西冷急促的呼吸更是一抖一抖的,蓮‘花’看着這一切覺得鼻子間的血流的更加洶涌了。
“你別動,你昂起頭,我給你擦擦。”西冷顯得有點着急。
但是蓮‘花’卻已經被驚呆了,直到西冷拿着浴巾觸碰到她的時候,她才閃電一般的退了一步,“小,小姐,我沒事,我還是自己先回去止血吧,小姐你先沐浴。”
蓮‘花’就這樣慌慌張張腳步‘混’‘亂’的出了浴房,直到‘門’關上的那一剎那,她一下就虛軟下來,雙‘腿’都在哆嗦,她根本就顧不上鼻間還在一滴一滴流出的鮮血。
直到蓮‘花’消失,西冷都沒有從疑‘惑’和震驚中回過神來,“這是怎麼了?”西冷喃喃自語的坐回到浴盆,拿着浴巾有一搭沒一搭的擦着。
軒轅昊從西冷的宮殿離開後就直接向柳妃的宮殿走去,今日柳妃讓人傳話說有事要跟軒轅昊說,雖然不知道柳妃是什麼事情,不過自從軒轅致遠害的西冷落水後,自己就已經很久沒有來過‘春’熙宮了。
雖然那次西冷並沒有說是軒轅致遠故意爲之的,但是從那之後西冷便不再邀請軒轅致遠到‘玉’蓮宮去了,軒轅昊多多少少還是猜到了一些,一個是自己重視的子嗣,一個是自己心上的人,懲罰軒轅致遠軒轅昊多多少少有些捨不得,也只能夠稍微的冷落一下軒轅致遠讓軒轅致遠知道自己的錯。
“皇上,你好久沒來‘春’熙宮了。”
柳妃遠遠就看見軒轅昊衣袍被風掀起,盈盈一福禮,然後在軒轅昊的手勢下又盈盈起身,嬌嗔的埋怨了一句。
“我這不是接到你的傳話一有空就過來了。”軒轅昊不鹹不淡的回答。
“謝皇上。”柳妃嗔笑,卻不想軒轅昊背手徑直走過自己邁進了‘春’熙宮大殿,柳妃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不過也只是一個瞬間就迎了上去。
“這個點致遠不是已經下學了麼,怎麼沒有看見他人影。”軒轅昊慵懶的坐下,淡淡的開口。
“致遠這會兒在書房溫習功課,他一直都很努力,皇上要見他,我這就讓人去請了過來。”柳妃從來都不敢忤逆軒轅昊,跨着婀娜的步伐來到軒轅昊的身邊坐下,“來人,去請了大皇子過來。”
“是,娘娘。”一旁的丫環低頭恭敬一福禮就退出了‘春’熙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