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羽軒雖然滿腹疑問,但是有一點他十分肯定,鳳凰嶺和仙劍門中,絕對有人在說謊,不過,在事情沒有搞清楚之前,他並不想將它弄得太複雜,所以,他立刻用一臉的歉意掩蓋了吃驚之色:“這。。這。。。”
傅昆也不是傻子,心中雖然很好奇,但是看羽軒不願意說,也便不再追根:“呵呵!既然小兄弟有難言之隱,不說也罷!那我們還是趕路吧!”
羽軒點點頭,接着兩人又開始大步走起來。
一個多時辰後,羽軒便隨着傅昆站在了一個極大的場地之中,這場地地面完全由青磚鑲嵌而成,整體看上去平敞乾淨,沿着場地的東面看去,一棟宏偉的建築頓時出現在眼前,遠遠看上去,幾根高粗的深紅門柱直直頂着四角高飛的門檐,大門上方又掛着一塊偌大的深黑大匾,雖然相隔甚遠,但是依然能看清楚上面的金黃大字——仙劍門,可見門匾之大,而大門左右兩邊又分別放置一隻巨大的石獅子,兩隻獅子中間則是一段平緩的石階,石階往下延伸一段後,便將下面的場地和大門連在了一起,倘若拿鳳凰嶺的茅屋和這裡的氣派一比,簡直是慘不忍睹。
“爹。。。。!”
就在羽軒打量四周時,一個矮小的身影突然從大門中奔了出來。
傅昆看見身影后,便笑道:“這個小東西,一刻都離不開我,呵呵!”
說完便帶着羽軒向大門走去了。
“哎呦呦!我的小祖宗!”
當身影跑到傅昆面前時,傅昆一彎腰,雙手一樓,將她摟在了懷中,原來是一個小女孩,看上去才六、七歲的樣子。
小女孩卻狠狠揪了傅昆的鬍子一下,接着便氣鼓鼓的將頭扭向後面,鼓大眼睛看着羽軒。
傅昆輕輕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怎麼?生氣啦?不理爹爹啦?”
小女孩聽後,頭也不回的說道:“哼!誰讓你出去都不帶萱兒,萱兒纔不要理你呢!”
“哈哈哈!小丫頭片子!”
萱兒越是生氣,傅昆反覺得開心。
“爹!之前萱兒爲什麼沒有見過這個大哥哥啊?”
萱兒突然歪着腦袋,嘟着嘴打量起羽軒來。
“喲!小兄弟,不好意思,只顧和這丫頭說話了,把正事都忘了!”
經萱兒一提醒,傅昆這纔想起羽軒來。
羽軒則笑了一個:“呵呵!沒事,反正晚輩也不是很趕!”
“額!”
羽軒話音剛落,萱兒便對他做了一個鬼臉。
“萱兒,不得無禮!”
傅昆又拍了她的屁股一下。
這下萱兒可不買賬了,立刻從傅昆懷中蹦了下來,接着氣鼓鼓的道:“我去告訴大爺爺,爹爹又打我了!”
萱兒說完後,便屁顛屁顛的往裡面跑去了。
羽軒看着萱兒的背影笑道:“呵呵!令千金長得真夠機靈的。”
傅昆嘴角一歪,露出一臉的得意:“就是太頑皮,整天粘着我不放!小兄弟,裡邊走吧!”
接着兩人便往仙劍門的大堂走去了。
半杯茶的功夫,羽軒便隨着傅昆走進了仙劍門大堂,一進大堂,便看到裡面正中間放置着一張長形實木桌,木桌上平鋪着一張白色宣紙,一位身穿白袍的老者正跪坐在木桌後方,手持毛筆,不停的揮舞着,但是筆尖始終保持在宣紙半寸之上,而他旁邊則乖乖的站着一個小女孩,不用說,這老者便是狂劍,至於小女孩嘛,當然是來找狂劍告狀的萱兒了。
“萱兒!大爺爺罰爹爹給你當大白馬好不好?”
狂劍突然放下毛筆,右手在萱兒頭上輕輕的撓了一下。
萱兒聽後,連連點頭:“嗯!”接着便得意的看了傅昆一眼。
傅昆自然知道狂劍的意思,於是便上前抱起萱兒:“好!好!好!小祖宗,爹爹這就出去給你當白馬!”
傅昆說完便帶着萱兒離開了大堂。
狂劍並沒有急着和羽軒說話,而是理着鬍子,默默的打量着羽軒。
羽軒和他的眼神無意中一接觸,全身不禁寒顫了一下,他從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一股無堅不摧的力量,所以,他覺得,狂劍的修爲應該遠在自己之上。
“聽說我非見你不可?”
狂劍終於開口了。
“對!”
“理由!”
“鳳凰訣!”
這三個字一出,狂劍的目光突然變得兇狠起來:“你來自鳳凰嶺?”
“可以這麼說!”
羽軒也不慌張。
“哈哈哈。。。。。!”
羽軒話音剛落,狂劍便握緊拳頭,大聲狂笑,雄渾的笑聲頓時將長桌上的宣紙震飛起來,羽軒則慌忙運氣,定住心神。
“你知道我平生最恨什麼人嗎?”
狂劍笑完後,便冷冷的問道。
“知道!鳳凰嶺上所有的人!”
“既然知道,那你還來送死?”
羽軒嘖嘖嘴:“據我所知,傅掌門是不會殺我的,要不然,就算借晚輩一百個膽,晚輩也不敢獨闖仙劍門啊!”
羽軒說完,右手一抖,“譁”的一聲,打開扇子,悠閒的扇起來。
狂劍看他如此鎮定,心中不禁暗暗道:“難道鳳凰訣在他手中?”不過口中卻說道:“噢?是嗎?那我現在就殺了你,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