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阮,是江少安的軟肋。
只是在此之前,慕家那羣賤人,卻是要收拾好了。
……
辦完這些,是晚上九點鐘了。
回到酒店後,顏晚下意識的就察覺到,自己的房間進人了。
她眯了眯眼,小心的推開門。
男人的氣息襲來,顏晚瞬間明瞭。
“大晚上的去哪鬼混了?我來聞聞,身上有沒有別的男人的味道。”傅彥之伸手就抱住了顏晚。
顏晚掙扎了下,高跟鞋往下一踩,直接踩到了傅彥之的大拇指。
男人吃痛了一聲,“顏晚,你謀殺親夫啊?”
顏晚冷了冷眼神,瞥了一眼傅彥之,“我殺的就是你,你他媽的大晚上出現在老孃房間?怎麼?傅先生又開不起房了?”
顏晚簡直不懷疑,傅彥之這個男人沒見過女人。
見到女的就想要往上撲,跟個藏獒似的。
粘人。
相處久了,你會發現,他哪裡是霸道總裁,簡直就是粘人的狗!
給點甜頭就貼上來的那種。
要不是傅彥之權勢滔天,顏晚真不想釣着他。
釣着釣着的別把自己釣進去了。
“是啊,沒錢開房了,顏小姐,收留我一晚?我活好器大,包你滿意。”
傅彥之將不要臉進行到底。
顏晚翻了翻白眼,不屑道,“死開,你抽什麼瘋?”
“你上次在電梯裡又耍我一次,這次不管怎麼說,顏晚,你都得給我一個說法。”
說什麼也要把她給辦了。
是的,這是傅彥之一晚上好心情的源泉。
他是來辦大事的。
大事就是顏晚。
能不心情好嗎?
這幾個月,那簡直跟和尚似的。
以前當了那麼多年的和尚也沒覺得有什麼?
但偏偏嚐了一口顏晚後,一發不可收拾。
這個女人,跟妖精一樣,勾着他幾夜沒睡好了。
要不是他實在走不開,早就來找個小妖精算賬了。
今天,這個賬一定要算的明明白白的。
“我給你什麼說法?不是您精/chong/shang、腦?不然能被我騙?”
想到這裡,顏晚就想給傅彥之一個大嘴巴子。
傅彥之聳了聳肩,很是無賴道,“說到這裡,你還欠我東西呢?”
顏晚反笑,脣稍滿是譏諷,“我欠你大爺,趕緊滾滾滾。”
傅彥之直接抱住她,就親了上去。
“這可是你說的,盛情難卻。”
說着,他真把顏晚給壓倒在牀上了,滾是吧!
他等的就是滾。
“我他媽讓你滾,你幹什麼呢?”
顏晚伸腳就要踢傅彥之,男人的長腿一壓,直接鎖住,薄脣勾起,似笑非笑,“我在滾啊,怎麼,你不喜歡這個姿勢啊?想要在上面啊?也行啊!”
去他媽的。
顏晚又被傅彥之的無恥給氣到了。
她真不知道那個高嶺之花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顏晚深呼吸了一口氣,忍着自己心內的怒氣,“洗澡,不洗澡不行。”
“少來,你指不定又在算計什麼?我再信你鬼話,我是狗。”
傅彥之不信,這顏晚騙他那麼多次,他要還上當,那真的是傻。
面對男人的行爲,顏晚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