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叔,這是你的家事,晚輩就不叨擾了,您慢慢處理,我就先走了。”
說罷,傅彥之真就走了。
關上門的瞬間,他聽到了許妙儀的嘶吼。
“不能,絕對不能讓修遠的職務停掉,你也知道咱兒子對公司有多上心,我知道了,一定是顧延承,是他讓傅彥之來找修遠麻煩的,家業,你不能被挑撥,上當……”
許妙儀說的顧家業臉色變了,他到底還是理智十足的。
“你怎麼不說話了?不會真要讓那個賤人的兒子去接管公司吧?不行……我不同意……你別忘了當初那個賤人怎麼對我的……”
許妙儀抓狂,而顧家業在聽到她一口一個賤人稱呼自己的原配時,臉色愈發深沉了。
最後一個巴掌甩在了許妙儀臉上,“夠了,你養的好兒子犯錯了就要改,不要說傅彥之說了,就算他沒說,你兒子做的這些醃噆事,早晚也是要被人弄出來,到時候顧氏都被他給敗光了,老子打拼了一輩子的東西都毀在這個玩意手上。”
顧家業恨鐵不成鋼的看着顧修遠,顧修遠卻是冷眼,心內不置可否。
“爸,你怕傅彥之就怕他,我可不怕。”顧修遠還想說什麼,但被許妙儀拉住了。
“修遠,你快別說了,別說……”
“到現在還不知悔改?許妙儀,你養得好兒子。”顧家業咬着牙說。
“家業……”
一場傅彥之和顧修遠的鬧劇,不知爲何戲劇化變成了許妙儀和顧家業的爭吵。
“快,醫生……管家……喊醫生……少爺不行了……”
“修遠……”
“醫生呢?醫生快……送醫院……”
這一晚,顧家,雞犬不寧。
……
顏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清晨。
她覺得腦袋有些沉,昨天發生的種種也紛紛涌進腦海。
顧修遠向來都是狼子野心,斯文敗類,可昨天突然撕掉所有面具,不跟她玩獵人與獵物的遊戲了,顏晚終究還是覺得意外。
從出獄到現在,這個男人一直都樂於跟她玩征服的把戲,即便一直對她心有不軌,可到底也沒有昨日那般癲狂。
不難不讓她產生懷疑?
傅老夫人拎着保溫盒進來的時候,顏晚已經換好衣服,剛準備離開。
“傅彥之讓劇組停工了,你現在啊好好休息纔是主要,拍戲的事情不着急,來,先把伯母給你熬的湯給喝了。”
說着,老太太就將保溫盒內的飯菜都拿了出來。
傅老太太一番話,讓顏晚眼眶一動,有些發酸。
她伸手拿過勺子,喝了起來。
“其實我也沒什麼事,不影響拍戲的。”
老太太拿着手帕擦了擦顏晚的嘴角,心疼道,“這種傷搞不好就是一輩子陰影了,你這孩子怎麼一點不上心啊?待會紀維會過來,你有什麼不對勁的都跟他說,別藏着掖着,病者不忌醫。”
發生這樣的事,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可不是嗎?
搞不好就是一輩子陰影了。
今早傅彥之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