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彥之沒有搖頭,“有可能。”
顏晚心內愕然,很快就閃過冷意,“秦義平的大姐據我所知,嫁的就是安家人。”
“是這樣,所以說,這事跟秦義平脫不了干係。”傅彥之點頭。
顏晚站在原地,讓人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傅彥之伸出手直接握住了顏晚的手,似是安慰,“這件事我會查明白的,你現在不要多想,也別輕舉妄動,更不要再去見江少安,信我的,你男人這麼厲害會查到的。”
顏晚站在那,她心裡清楚,傅彥之說的對。
她再厲害,也厲害不過傅彥之,傅彥之查不到的東西,她顏晚就是死也不會查到。
可她忍不住,想要知道當年的真相。
甚至於,她隱隱的覺得母親的死,不會是她知道的那麼簡單。
陸明嵐和慕向東害死的顏落詞,也許只是表面。
顏晚瞬間有些低迷,“這項鍊的事情到現在都沒查出來,傅彥之,我擔心,我們查不到……”
“楚霖說,那條項鍊是舅舅帶回來的,至於從哪裡帶回來的,他也一無所知,我想,也許,舅舅的死跟你母親的也有關。”
當年,楚風死於暗殺,楚家所有對外都道那是一場仇家報復。
可如今,傅彥之想,也許就和那條項鍊有關。
“秦義平在哪?”顏晚問道。
這纔是最關鍵的人,秦義平。
這些所有線索都顯示與秦義平有關。
“不在國內,不知去向,秦家人也聯繫不到。”
但凡能夠找到秦義平,傅彥之早就派人找到了。
可就是沒有,這世界上似乎都沒有一個叫秦義平的人,無影無蹤。
秦家好像都忘記有這樣一個人了。
就算是秦子川,都記憶久遠。
“你放心,會查明白的,你男人這麼厲害,你還不相信嗎?”傅彥之說着,伸手捏了捏顏晚的臉。
軟乎乎的,很是可愛。
顏晚打起了精神,“去去去,少佔我便宜。”
她伸手打掉了傅彥之的手,傅彥之也不在意。
“說吧,跟你的小竹馬說啥了?他有沒有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
顏晚脣角微動,“能說什麼?他後悔呢,看着他一臉不能活下去的樣子,我還挺開心,活該。”
可不是活該是什麼?
只是,葬送了江阮阮的命,換來的只是惡人的活該和那虛僞的悔意。
到底是冤。
可那是江阮阮的選擇。
解脫,徹底解脫。
顏晚心中到底還是有些難以言喻的情緒。
“你看男人的眼光是真不行,白白喊了他那麼多年的哥哥,看看,現在才發現哥纔是你的好哥哥吧,那男人就是個披着狼皮的羊,看着就像病秧子,結果呢,內心陰暗着呢,還好啊你沒有對他動少女心,不然哥真會想着把那玩意給撕爛,什麼臭魚爛蝦也能得到你的喜歡?”
傅彥之想到那些年顏晚跟在江少安身後喊哥哥的場景,當然是他腦補出來的場景,他就覺得糟心。
江家的這個太子爺,自幼體弱多病,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跟個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