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青樓前,鶯歌燕舞。我擡頭望了望這幢高達三樓的青樓,規模跟Mystery不相上下。看着門口來往好色之徒,時不時的來拉扯我幾下。在這美好的男歡女愛的鶯鶯燕燕萎靡的聲調之下,傳來幾聲嘆氣的聲音。我掃視了一下四周,看見幾個衣着襤褸的乞丐坐在門口持着打狗棒蹲在門口。
“你說,這個人民當家的怎麼有這麼多的花頭?原本大街上女叫花子都賣身去了青樓,只留着我們男叫花子當街乞討。這下好了,人民青樓也招起了男妓,這下總算可以不當叫花子,一輩子不愁吃穿嘍!”只聽見長長的嘆氣,“等會啊,我們就可以去面見管事的,以後恐怕大街上的叫花子都沒了。”
我輕輕的用袖子掩了掩嘴巴微微一笑,這個兔子,竟然學了這一套。不過,男妓的水準也差了一點吧,竟然都是一些叫花子。呵呵,看你們現在笑的,難不成你們現在以爲你們是去伺候管家富婆的?大部分可能還是讓你們去伺候那些有龍陽之好的少爺的吧。
忽然,我的後背傳來一股酒味,我一個轉身,就看見一個醉漢醉醺醺的說道:“這位姑娘,陪爺喝一杯?”說着,那個渾身酒味的男人就向我撲了過來。我一個閃身一躲,那個喝醉的男人一個列跌撞在了柱子上。他摸了摸額頭隆起的青包,順手就撩起了袖子說道:“好你個小妞,原來還是一個烈貨?今晚爺要定你了……”
眼前忽然橫出一把漆黑的劍,劍未出鞘只用劍柄捅了醉漢的胸口一下,醉漢就捂着胸口後退幾步。我的面前出現一個黑衣人,他帶着殺氣的眼神看了看我說道:“小姐不應該來這種地方。”
“無心?”我驚訝的看着他,“是哥哥派你跟蹤我的?”
他向我作揖說道:“小姐莫不是忘了,無心是老爺指派保護小姐周全的!以前小姐不喜歡無心身旁隨從,無心只好隱匿在小姐周圍,讓小姐發現不了無心。”
“你……”我一個轉身說道,“這個事情你不要管我了,今日我一定要去一趟人民。”
“小姐!”
我沒有去理睬無心,徑自走進粉紅帳子之中。
眼前一亮,看見幾個舞女在舞臺上抱着竹竿在跳鋼管舞。好吧,這個時代沒有鋼管,只好用竹竿混充一下了,這個兔子也真是的。遠處,一個衣着大紅大綠的中年婦女扭着腰向我走來,想來,天下的老鴇都是一個樣子的?她那手中的香帕朝我一甩說道:“這位小姐,想必是知道我們人民的規矩了吧。女的五百兩一晚,男的一百兩一晚,小姐是……百合還是?”
“百合?你們當家的教你的?”我莞爾一笑,“去,今晚本小姐要臨幸你們當家的。你去讓他洗白白了,牀上等本小姐。”
只見那個老鴇輕扯着手中的手絹支支吾吾的說道:“小姐,這……這不太好吧……我們,當家的……”
“賣藝不賣身?”我慢慢的靠近老鴇,在她的耳畔說道:“移船相近邀相見,請把這句話轉告給你們當家的。”順手,我把一錠金子塞進老鴇的手中。老鴇看着手中熠熠閃光的金子,一臉微笑的就轉身離去。
我看了看四周,廳堂之內的的男子左擁右抱的,一個女子嬌滴滴的說道:“公子,你來玩玩我們人民新發明的遊戲吧。”
“哦?什麼遊戲?你們兩個示範給本少爺看看!”
兩個如花的女子撩起袖子喊道:“粉紅娘娘誒喲誒喲,海盜船長嘿咻嘿咻!”
“哈,你輸了,罰酒罰酒!”
只見一個女子有些不甘心的端起酒樽一飲而盡。那個在一旁的少爺哈哈大笑讚歎道:“好玩好玩,來,本少爺要你陪我玩!什麼粉紅娘娘誒喲誒喲,海盜船長和咻嘿咻!”
那個少爺出了剪刀,那個歌姬出了石頭。“少爺輸了輸了,要罰酒!”
“好,罰酒!”那個少爺一把摟過那個歌姬,摸索到她的腰間一扯,胸口的交領鬆開,潔白的肌膚暴露無遺。那個少爺端起桌榻上的酒樽,一股腦兒倒在歌姬的胸口,又低下頭輕舔着歌姬的每一寸肌膚。“少爺好壞,竟然喝乳酒!”
“不是罰酒麼?”
“嘻嘻……”
身後傳來男女歡愛的歡笑聲,我看見對桌四個人在玩着麻將。天吶,麻將!兔子着實把
現代夠娛樂的東西都搬了過來。
“小姐!”身後傳來了老鴇的聲音,我轉身問道:“你們當家的怎麼說?”
“添酒回燈重開宴!”
我頷首,便讓老鴇引我向樓上走去。傳過走廊的曲曲折折,終究在一扇雕花木門前駐足,裡面傳來了歌姬的嬉笑聲。老鴇示意我進去,我便用腳一把踹開雕花木門站在兔子面。他左擁右抱的,見我進來依舊也不停歇的歡愛。
我生氣的怒吼道:“都給本小姐滾出去!”
四周寂靜了一下,歌姬看了我幾眼,見兔子沒有反應,便又開始了嬉笑。我一個向前,拿過青花瓷碗砸在桌榻上。碗頓時摔成幾片,我拿着碎片,指着面前的歌姬說道:“不想毀容就給本小姐滾出去!”
那個歌姬驚慌的掙脫兔子的懷抱,害怕的走了出去。走時還不忘關上雕花木門。兔子理了理一扇,倒了一杯酒飲下說道:“怎麼了小5?吃醋了不成?”
我一把坐在桌榻前,搶過兔子手中的酒樽一飲而盡說道:“纔不是。我堂堂王家大小姐,纔不跟幾個歌姬吃醋!我是來跟你說正事的!”
“哦?”兔子語氣上揚,看着我問道:“什麼正事?又是你那王蓨哥哥的?又是什麼王家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什麼王家的女人就是聯姻的棋子,說什麼要把我嫁給太子做側妃,還有什麼王家的只能接觸王位上的人和王位的繼承人!你說兔子,你幹嘛不是太子呢?”
“怎麼?想嫁給本少爺?”
“纔不是!”我一個起身說道,“我只是覺得,我們畢竟同一類人,我不想嫁給一個一無所知的人……所以……所以……”我還沒說完,兔子就一把拉過我,拔出身旁的玄鐵劍向門口揮去。
只聽見一聲猛烈的斷裂聲,我睜開眼睛時,門口一片煙霧。煙霧散去,雕花木門斷裂成兩半斜斜的躺在地上。門口的煙霧之中,王蓨持着扇子站在原地,低着頭,額頭上的髮絲隨着風飄動着。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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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