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四周安靜的只能聽見樹葉被風吹動的沙沙聲。
皇上,太子殿下,五皇子江南,我,到底是一種什麼關係,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的我好像一個傀儡,披着華麗的衣衫,生活在這個宮牆之中。其實,別人幾乎都猜中了幾分,我如此反正,只是試探皇上對我們四人的關係下個定義而已。多說不宜,還是讓你給我們的關係下個定局吧。
“朕覺得……”皇上開口,在座的都投來迫切的眼神,“不管昀妃之前要嫁給誰,心裡有誰都已經是過往的煙雲,之後只會是昀國的昀妃娘娘而已。”話音剛落,流臺上的衆人皆唏噓一片。我的餘光瞟見兔子,他只是不屑的搖搖頭,飲了一樽菊花娘。
“好了,詩詞都寫好了,趕緊讓宮女分給每一個人,讓在座之中都寫下下闋吧。”
宮女取過青花瓷中的詩卷分給在座的人,我端坐在皇上的身邊,宮女交給我一副詩卷,我打開卷軸讀了出來:“老夫八十婦十八,白髮蒼蒼對紅妝……”頓時,我呆住了,這個難道是故意刁難我的麼?說的不就是皇上和我的關係麼?老夫少妻,字裡行間皆是諷刺。
皇上拿過我手中的卷軸,盈盈的笑道:“愛妃拿到了什麼高超的詩句?令昀國第一才女黯然失色?”說着,他拿過我手中的卷軸,我剛想搶過卷軸,就已經被皇上取走。
“老夫八十婦十八,白髮蒼蒼對紅妝?”頓時,在座鴉雀無聲。我端倪着在座的人,到底是誰寫了這麼露骨諷刺的詩句。掃視四周,一個個的臉色都是那麼的無辜,一個個都那麼事不關己。到底是誰?
皇后作勢的取過詩卷,閱覽了一番說道:“本宮說要以花爲題,怎麼寫了這個一個詩句出來?真是的,不過,昀妃第一才女應該不難對句。是八,昀妃?”
我不語,執筆看着卷軸遲遲不落筆。
就在此時,嫺昭媛拿了卷軸走了過來。一下子展開卷軸說道:“,臣妾已經寫好了詩句。”身後的宮女緩緩展開卷軸,娟秀的字跡展現在衆人面前。嫺昭媛用清麗的嗓音念道:“秋霜造就菊城花,不盡風流寫晚霞;信手拈來無意句,天生韻味入千家。”
四座紛紛議論:“好句好句。”
陸陸續續,好多人都拿着卷軸向前,好詩好句的對答如流。到了茶餘,只有我和兔子沒有拿出詩句。皇上喚道:“南兒,你怎麼還沒寫好?”
兔子聽聞此言,展開詩卷仍在桌子上說道:“父皇,兒臣不才!拿到的是小……昀妃娘娘的詩句。什麼‘更待菊花家釀熟,與君一醉一陶然’兒臣不會對上這句。如此佳話名句,被兒臣對壞了怎麼辦?是吧,昀妃,娘娘!”兔子生硬的說着“昀妃娘娘”四個字。也因爲他如此說着,皇上笑笑說道:“也罷,昀妃這闕太難對了。作罷吧。倒是昀妃,你寫好了麼?”
我頷首,拿起玉筆點了一點墨妃在卷軸上下了下闋之後交給宮女。宮女緩緩展開卷軸,我徐徐念道:“芙蓉帳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四座譁然,沒有人對答。
過了許久,皇上淡淡的說道:“小李子,今晚朕要臨幸上陽宮!”身後的王蓨看了看我風平浪靜的我,眼中諸多的不捨。我連忙起身謝恩:“謝皇上!”
我不自覺的看了看兔子,他沒有看我。順着他的眼神看去,他看着王蓨。宮內,宮外,大家都變了。
流臺上出現了幾滴水滴,有人喊道:“下雨了!”風吹着紗帳,打翻了桌上的瓷器發出乒乓的響聲。大家紛紛起身,向殿內跑去,慌亂的一片狼藉。一片風雨欲來風滿樓的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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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