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張建中扯掉嘴裡塞的布,就聽見他悄聲說,你轉過來,讓我也幫你。娟姐便轉身坐起來。
“你在哪?”張建中揹着手摸索。
娟姐知道他一定在摸索,便低下頭搖晃着,希望能碰到他的手。張建中也盡力高的擡起被反綁的手,那知卻碰到了一坨搖晃的肉,且還逮住了,因爲她下俯,那坨肉沉甸甸地下垂着,便逮得滿滿的。
張建中忙放了手。
“對不起。”
娟姐很是不高興,心裡想,都什麼時候了,還那麼多客套,我不會怪你,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張建中再不敢亂摸索了,說:“你頭趴在我肩上,順着我的背往下滑。”娟姐便尋着他的聲音,把頭靠在他肩上,一點點滑下去。
兩人嘴裡的布都扯下來了。
他說:“我們背靠背把繩子解了。”
娟姐說:“可能不夠時間,他們隨時會回來。”
“只能碰運氣了,希望解開繩子前他們還沒回來。”
“我身下有一個洞,只要把蓋子打開,可以躲進去。”
“那個洞可以通往外面嗎?”
“那是一個陷阱,不過,現在只是一個洞。”
“我們躲進去,不就成了甕中之鱉?”
娟姐笑了笑,說:“也只能碰運氣了。或許,他們找不到呢?或許,可以拖延點時間,解開繩子呢?”
她已經摸索到那個把兒了,搖了搖,蓋兒動了,一用勁,提了起來。
“蓋子打開了。”
張建中摸索着,慢慢跳了下去,以爲有一個多高,那知只有胸脯那麼深。
“不行,這洞太小了。”貌似剛好能容兩個人,如果,再蹲下去的話,還不要她坐在腿上才容得下?
猶豫着,聽到了腳步聲,那幾個傢伙回來了。娟姐顧不上了,忙跳了下來。蹲下,你蹲下。她果然坐在他腿上,由於兩人的腿被綁着,她只能橫坐着。你還真別說,這洞沒那麼深,才能蓋上蓋,否則,揹着手,根本夠不着挪動地面的蓋兒。
有兩個傢伙從蓋上踏過,一點沒發現這裡發出的響聲有什麼不同。張建中開始還蹲着,感覺娟姐並不輕,便慢慢坐了下去。開始還很緊張,見那幾個傢伙像是四處尋找,後來,就聽見頭兒大聲罵,叫那幾個人分頭鑽進那四個地道里找。“他們四個人,四個地道口,一個找一個,這會兒,上面應該沒人了。”兩個坐的姿勢就像張建中橫抱着娟姐,她說話的呼吸噴在他臉上。
“先把手上的繩子解了。”
因爲兩人的手都在背後,距離並不遠,可以摸索到對方的繩索。
“你別動,我先幫你解。”張建中說。
娟姐的手就不動了。
那幾個傢伙,也不是捆綁高手,很容易就解開了。解開了娟姐的手,她先把蒙着眼睛的布解開了,再幫張建中也解了眼睛的布。雖然很暗,但離得近,還是能看見對方的。
上面響走起了腳步聲。
“他們回來了。”
兩人又緊張起來。那幾個傢伙確定他們沒有從地道逃跑,就會在這個十幾平方米尋找,要找那個蓋兒,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媽的,跑了去了?”
有人說:“他們不可能跑啊!綁手綁腳了還往哪跑?”
另一個人說:“還蒙上了眼睛。”
“誰知道你們綁得緊不緊啊?”頭兒說。
“再不緊也需要時間解吧?”
“難道他們鑽地底下了?”
“不是不可能,這些地道總是有些機關的。”
幾個人手裡的電筒又在這十幾平方米的空間照來照去。
突然有人叫了起來:“有人,有人。”
張建中和娟姐嚇得大氣不敢出。“可能發現洞口了。”娟姐伸手抓住蓋兒的把。剛纔蓋上洞口時,把蓋兒翻了過來,把兒在裡面,希望能抵擋一陣。
“誰?”只聽見頭兒叫了一聲。
剃頭佬貼在地道口的牆壁上,掐着嗓門,說:“我,是我。”
“你是誰?”
有人說:“好像是剃頭佬。”
剃頭佬緊張起來,說:“別啊!你們別叫我的名字啊!”
頭兒卻說:“出來吧!人早不知跑哪去了。”
娟姐悄聲說:“原來是這傢伙。我就知道有內鬼,不然,他們怎麼會對我下手。”張建中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她反問,“你沒事吧?”
“怎麼沒事。”
“他們是不是打你了?”
“敲了一下後腦勺。”
“我絕饒不了他們!”
上面的對話還在繼續。
“他們不知道我參與這事吧?”聲音就像在頭頂上,“問清楚了嗎?政府爲什麼收回那些返鹹田?”
“你他媽的,還好意思問,差點害得我們命都沒有了。那女人是軍嫂你還要我們對付她。幸虧沒怎麼樣?幸虧他們跑了。”
“還有,還有那個男的,好像是副鎮長。”
“什麼,什麼?還有張副鎮長?我可沒有叫你們動他的。”
“不動他,被他發現,我們早完了。”
“現在怎麼辦?”剃頭佬篩糠了。
“撤,快點撤!”頭兒說,“他們可能已經叫人來抓我們了。”
話音未落,一幫人急急忙忙地向地道口跑去,最後那個傢伙踩了一下蓋兒,似乎意識到什麼,但前面的人跑得快,他半刻也不敢停留。
靜了下來,沒想到原來是這麼一幫烏合之衆。
“他們走了。”娟姐說。
“不會再回來吧?”
“應該不會了。”
她一邊說,一邊解自己腳上的繩索,張建中的腿動了一下,她笑着問:“是不是很重?”
“有點。”
她的繩索都解開了,就要給張建中解,很自然地擡起一條腿面對面地坐在他腿上,且雙手像是環抱他似的伸到他身後。
這是一個很曖昧的姿勢。
一開始,都沒那種想法,這會兒,都意識到了,娟姐猶豫了一下,卻對自己說,坐都坐了,靠都靠了,這姐和弟還有那麼多顧忌啊!
偏偏那繩索怎麼也解不開,人就沒那麼淡定了。
好像是張建中先有那種反應的。不可能沒有啊!她那兩團軟軟的肉緊貼着自己,還不停地動來動去,她那厚厚的屁肉也隨着她一下一下動,想要控制自己,想要叫自己別那麼丟人,但還是控制不住,準確地說,越想控制卻反應得越強烈,他的臉燙燙的。
娟姐的臉也燙燙的,想要離開他的,真的,她擡了擡屁屁。不擡還好,這一擡,感覺有東西頂了上來,且還頂中了最要命的那個地方。她就不想移動了,讓人感覺,剛纔她並不是想離開,相反,是想讓那東東頂得舒服一點。
她在他耳邊喘氣,手還伸到他背後解繩索,但怎麼也解不開,一會兒輕輕坐下去一點,感覺那東東很強硬,就左右慢慢搖晃。
她說:“怎麼綁得那麼緊。”
他說:“別急,慢慢解。”
“真不能急,不能急。”
她又移了移屁屁,想如果不是隔着那麼幾層布,肯定會被他洞穿。
“他們不會再回來吧?”她問得很多餘。
“怎麼不會。”他回答得也很多餘。這會兒,他完全是被動的,開始,還擔心娟姐罵他,意識到她似乎是故意的,就想不關我事,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www ⊙t tkan ⊙℃ O
她坐了下去,說:“我有點累了。”
他說:“休息一下吧!”
她就休息了,把頭擱在他肩上,屁屁卻挪了挪,像是要挪到更適合的地方。張建中突然發現,自己又遇到了一個被閒置的女人,而且,比阿花閒置的時間還要久,那香港佬三幾個月還沒來一趟呢!娟姐只能一年探一次親。
“你沒有女朋友嗎?”她又裝模作樣地幫他解繩索。
“沒有”
“怎麼會沒有呢?”
胸被她擠得滿滿的,屁屁又磨來磨去。
“沒有那個女孩子看得上眼嗎?”
“也不是!”
她不想說話了,也沒力氣幫他解繩索了,呼吸卻劇烈起來。
“別怪我,你別怪我。”她嘴裡喃喃,“別笑姐,你別笑姐。”
她緊緊地抱住他,下面動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用勁地壓着那堆硬東東。張建中爽得不行,也繃緊身子,讓那東東更堅硬。
她把勁都用在下面了,張建中感覺被摩擦得難受,卻沒有那種痛的感覺。突然,她停了下來,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軟軟地坐了下去,軟軟地趴在他身上。
“你沒事吧?”
娟姐舉着蓋兒站起來,知道自己溼得一塌糊塗,卻不知會不會把他弄溼了?很多時候,都是事後才後悔的,想自己怎麼會這樣?以後還怎麼見人?還說是他姐呢?姐對弟弟怎麼能這樣?
她就那麼呆呆地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