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4 斷送纔是破壞

張建中整個人跳了起來,這種狀況,有人闖進來還得了?娟姐突然驚叫起來,張建中哪還顧得那麼多,衝了過去,卻又聽見一串石頭的磕碰聲,漸漸遠去。

“什麼東西?”張建中問。

“好像是一隻野狗。”

野狗也驚嚇成這樣?那隻野狗似乎是來飲水的,突然發現有個什麼怪物泡在水裡,侵佔了它的領地,雙眼定定地看着娟姐,甚至於,發出綠光,她原以爲,那是一隻狼。張建中衝過來,才把它嚇跑了。

娟姐從驚恐中出來,又發現張建中眼裡發出綠光,那個包裹得並不嚴實的東東,從上衣裡鑽了出來,白色的上衣,烏黑髮亮的東東,鮮明得不能再鮮明。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那隻野狗也太可恨了。”

“我以爲是狼。”

“我以爲冒出個野人來了。”

彼此都沒動,娟姐還是躺在水裡,張建中站在水坑,眼睛都瞪着對方。

“我還是回那邊吧!”

“你真想回嗎?”

張建中吞了吞唾沫。

“你很真想嗎?”

張建中傻乎乎地搖頭,說:“不可以。”

“怎麼不可以?”娟姐的臉很紅,“你過來。”

張建中遲疑着邁了一步,娟姐坐了起來,那東東近在咫尺,她驚訝那東東的怪異和碩大,“怎麼會這樣?”

“一直是這樣。”

娟姐輕輕握在手裡,擡頭看着他,臉上一片羞紅。早知道,你的大,沒想到這麼大。她說話呼出的氣噴在磨菇頭上。

“不要這樣。”張建中身子哆嗦,幾乎在哀求。

他發現自己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哀求自己不要把持不住。

“你別總站着,你蹲下來。”

張建中很聽話,蹲了下去,娟姐便讓那東東在胸前那圈紅暈上畫圓圈,與那山尖尖親吻。

“我,我會犯錯誤的。”

“犯什麼錯誤?”

“破,破壞軍婚。”

“這樣就是破壞軍婚嗎?”

“你以爲,我不會有更荒唐的舉動嗎?”

“你早就有了,幾年前就有了。你還記得嗎?在那個地道里,在我進城看電影的時候。”

“那些都不能算吧?”

“你說呢?”

娟姐彎腰起來,坐在他的腿上,像那次在地道里,不同的是,他們沒有衣服間隔。自然,張建中不可能再蹲着。

他坐在水坑邊,雙腿放在水裡。

“雙腿伸直。”娟姐要重複幾年前那個姿勢。這個姿勢在她腦子裡不知重複了多少次,開始,還有一種羞澀感,漸漸覺得還需要更多,他給了她那種快感,卻沒能真正給予她。

今天,沒想到會出現彌補的機會,只以爲,就那麼帶着遺撼離開,留給自己的只是殘缺不全的回憶。

“你不要讓我背上破壞軍婚的罪名好不好?”

“什麼叫破壞?斷送一段婚姻才叫破壞,你並沒有,我不想結束那段婚姻,我還要隨軍的。”

娟姐移動屁屁,讓他的堅硬堵住她的噴水泉,應該堵住了,那個雞蛋般大的東東好燙,燙得好舒服,輕輕蠕動撓癢癢似的。不,不對。應該是讓它把自己撓得癢癢的。張建中雙腿伸得更直,讓娟姐坐得自在,身子便後仰,不得反手撐在亂石上,坐在腿上屁屁雖柔軟,卻壓得那東東難受。

你還想怎麼樣?已經是底線了,再不能更多了。張建中寬慰自己,這只是幾年前的重複,你並沒有得到。

——你就不能動一動?像上次那樣。

——沒結婚你還動得那麼好,現在倒不會動了?

——上次你咬的,吮的。

娟姐痛苦似的捧着奶往張建中嘴裡塞。

張建中躲避不掉,想說話,嘴一張,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只能用鼻子呼吸。有咬嗎?有吮嗎?好像有,是連着衣服的,應該只是咬,沒有吮吧?怎麼可以吮,找得到那吮得點嗎?隔着那麼多層。

他卻吮了起來,這次不是找到了嗎?那點小硬硬就是。

娟姐哼哼起來。

那次沒有吧?那次不敢發出聲音吧?張建中繃緊雙腿,讓她的屁屁摩擦得更有勁。那次是有繃緊雙腿的,這種狀況,雙腿能不繃緊嗎?

看着她的眼睛,雖然她也看着自己,但眼神迷離,完全沉浸在感覺的世界裡,她就快了,閒置了那麼久,很容易就飄起來,很容易就結束了,張建中很努力地吮,吮得她上身無力,軟軟地趴下來,他也只能改用雙肘撐着兩人上半身的重負。

娟姐怎麼可能僅此而已,那點輕易就點着的火苗漸漸燃燒,心裡的慾望也漸漸強烈,上身的滿足越發刺激下身的索取,手從後面伸下去,順着屁屁撫摸到那東東的彈藥袋,她的手熱,感覺那好涼,非常奇怪的現象,那東東燙得灼人,這袋袋兒卻涼森森的。

張建中想說話,嘴被堵住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只能艱難地騰出一隻手抓住她的手。

不可以,上次手被捆綁不能動。

娟姐推開他的手,目光不再迷離,很堅定地告訴他,她還要更多。

張建中搖頭,她又移動屁屁尋找,這次移正了位置,感覺那東東陷進一個很溼潤的地方,輕輕擡起屁屁,那東東也跟着翹起來,娟姐看着他,像是說,不用手也可以,它的頭已經探進去了。

他閉上眼睛,不知是萬分企盼,還是聽天由命。

娟姐還是得意地笑了笑,一屁屁坐了下去,太迫不及待,以爲可以容納,然而,那東東卻像一把鈍器,很笨拙地向前推進。屁屁一沾他的腿,娟姐也發出一聲尖叫,人也彈了起來。這一出,那東東又像把殘舊不再鋒利的刮刀,給了她一下子。

一個來回,受了兩次傷,娟姐幾乎在哭:“怎麼會這樣?”

她撥弄黑森林,看有沒有流血。

“你太厲害了。”她看着那東東,又不甘心,半蹲着,扶着它在門邊轉圈圈。

張建中不知是什麼心態,說:“你這是自作自受。”

“我是可憐你,總翹着不難受?”

只是探進那個磨菇頭,已經脹得厲害,她搖頭,心有餘悸地說,“我享用不起,又會再受傷。”

張建中卻屁/股一挺,進了一半,就見她咬着嘴脣。

“還好吧?”

娟姐搖頭說:“不好。”

張建中坐起來,按住她兩腿搖了搖,像是把裡面搖鬆,雙手再往下壓,她便一聲尖叫,人軟軟地倒在他懷裡,以爲她會像敏敏那樣暈死過去,卻聽見她在耳邊發出重重的喘息聲。

“死了,死了。”

她不敢動,讓它呆在裡面反而只受一次傷。哪有什麼快感,簡直就是飽受煎熬,真是自找的。但是,沒經歷過,又怎麼知道會有這麼要命的傢伙。他動了,一下,又一下,每一下她都要皺眉咬脣。真想問,你老婆是怎麼承受你的?每一次跟她那個,她是不是很痛苦?肯定是的,否則,你怎麼總翹翹的。很顯然,她害怕你,不能滿足你,纔沒能把你餵飽。

這麼想,娟姐撫摸着他的腦袋,覺得他好可憐。

張建中是挺可憐的,然而,娟姐只能從她的角度去理解。

“你動吧!我不敢。”娟姐在他耳邊說,“想怎麼動就怎麼動,不過,儘量輕點。”

就算以後再不要,也不能半途而廢。

張建中沒堅持太久,或許,不想她太痛苦,或許,空間太狹窄無法自控,最囂張的時刻,又狠狠地颳了她一下,她知道是怎麼回事,把那東東按在小腹上,撫摸它,感激它沒在裡面發狂,一股股熔漿便很有勁地噴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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