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他抓出來到底是爲什麼?
白擇淚眼兮兮的鑽回藏身之地,心裡陰影不斷放大。
當白青青醒來之時,她卻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而原本沙發上的人,卻不翼而飛。
在閻氏大樓,閻秦天看着面前的火紅身影,眉毛一挑。
“你就是這一代鍾家家主?”
鍾淼淼在這裡守了大半個月,終於把人逮到,當然不會輕易放走他。傲然道:“正是本姑娘!”
“你找我有什麼事?”想到秘書報告了好幾次,說她找自己,閻秦天便皺眉。
“老傢伙們都說你厲害,我自然是要來挑戰一番!你堂堂鬼界之主,不會連這小小的挑戰都不敢應吧?”也不管四周還有別的人,鍾淼淼亮出木劍,直直的指向他。
閻秦天再次皺眉,他覺得在人類面前展示力量,不是自己看錯了,就是這代鍾家傳人腦子有坑。
“總裁,您別在意,這小姑娘腦子似乎有點問題,這事就交給我來解決吧!”秘書見他有發火的徵兆,連忙開口。
閻秦天好奇的看了看她,點了點頭。
“保安!保安!”見他授意,秘書立馬叫了起來。
四道人影迅速跑了過來,在她面前站定。“秘書小姐,有什麼吩咐?”
秘書指了指鍾淼淼,義憤填膺的說道:“這小姑娘記清楚了,以後不準放進來了!現在給我把她丟出去,實在不行就報警!”
“是!”四人一得令,迅速把鍾淼淼圍了起來。
“閻秦天你是不是男人!有本事單挑!”被四個保安圍住,鍾淼淼立即叫了起來。
“小妹,不要鬧了,你都來了多少次了?不爲你自己想想,也替我們兄弟想想啊!”四個保安欲哭無淚。
這小丫頭每次來都直呼他們總裁大名,可惜公司主管沒一個認識她。而總裁根本就不在大樓,報警都報了幾次,這丫頭還來。
特別是她總說他們總裁是什麼鬼王,讓他們惋惜她白長了那麼一張臉,卻是個神經病。
閻秦天微微眯眼,想滿足她,卻又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六點了,他連忙示意秘書解決,自己大步離去。
“閻秦天你別走!有種你別走!”鍾淼淼追了過去,卻被秘書一把攔住。
“小姑娘,我們總裁可看不上你這種黃毛丫頭!識相的就別再來了,否則姐姐不介意好好招待你!”
把她當成閻秦天的愛慕者,秘書化身惡魔,陰測測的威脅。
“老女人!你知道什麼?”本不想跟凡人計較,卻發現閻秦天直接跑了,鍾淼淼體內的炎陽直接泄了出來。
那秘書湊的太近,直接撲了一臉黑灰,氣得她大叫:“保安,給我把她交給警察!”
看到炎陽冒了出來,鍾淼淼哪還有心思管閻秦天,連忙控制體內的力量。她可不想一個不慎,燒死凡人。
“是誰報的警?”
就在鍾淼淼剛壓下炎陽的躁動,兩個身穿警服的警官便走了過來。一看到她,其中一人就笑了起來。
“鍾小姐,這是我們第幾次見面?”
“啊哈哈,林警官,你看我們都這麼熟了,是不是就算了?”一看到是抓了自己好幾次的人,鍾淼淼再也掛不住,尷尬的笑了笑。
只是她還沒笑完,冰冷的手銬便鎖住了她的雙手。
“鍾小姐既然明白,那就麻煩跟我們走一趟吧!”沒等那秘書開口,那林警官便端着笑容,將她拉走。
被關進警車,鍾淼淼憤憤的喊道:“閻秦天別讓我在外面遇到你!”
再看閻秦天,自然是回了白青青家裡。之前醒來,發現自己竟然抓着她的手睡着,而她竟然安然的趴在自己身邊睡着,他便覺得自己的努力有了回報。心情甚好的接到秘書通報,卻不想看到鍾家這一代家主。只是,那孩子怎麼看,都像腦子不正常的樣子。
正在做飯的白青青,聽到開門聲,連忙探頭看了看。看到是他回來,一下縮了回去。想起自己竟然在他身邊睡着,心便不由自主的加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閻秦天只看到她縮回去的動作,下意識的便覺得她是在害怕,手不自覺的捏緊。一向波瀾不驚的心,竟總能因她而起伏。
想到這裡,他渾身陰沉沉的。
白青青端出飯菜,便看到他一副陰沉沉的樣子,大氣都不敢出。按照平時的習慣,她一邊吃一邊悄悄看他。
似乎在她印象裡,他這種渾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樣子,還是第一次。雖然他平時也是冷冰冰的,但像今天這種她肯定是第一次見到。
“你,沒事吧?”
實在想不通他爲什麼會這樣,白青青鼓起勇氣問道。
閻秦天怪異的看着她,忽而一笑。“過來餵我。”
猶如暴風雨後的陽光,白青青被他的笑容閃了眼。反應過來之時,她正一點一點的喂着他。
我在做什麼?
清醒後的她瞬間停了下來,臉上自然而然的露出錯愕。
“我還沒吃飽。”
自然而然的撒嬌語氣,閻秦天不滿的盯着她。
害怕與怦然心動,截然相反的兩種情緒在她心裡不斷的激鬥。一邊喂着他,一邊發抖,她的眼都不知道該放哪。
老天,她這到底是在做什麼?
明明那麼害怕,卻又不得不聽他的,可爲什麼又沒有被迫的感覺?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她感到背後一軟,接着便被一個陰影籠罩。
“你,你想做什麼……”
看着他湊近的面孔,她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麼。一雙眼到處瞄,就是不敢對上他的眼。有那麼一瞬間,她似乎有些心虛。
吃了她,吃了她……
閻秦天體內的慾望不斷的叫囂着,從那跳動的血管內傳來的誘惑,實在美妙無比。伸舌在她脖子上的動脈舔了舔,直接引起她渾身的顫慄。不自覺的低聲笑了起來,讓他整個人都變得邪魅。
吃了她啊!吃了她!
體內的聲音繼續叫囂着,彷彿餓了幾百年的惡狼。
白青青被他舔的心慌意亂,卻得不到他的迴音,相比以前害怕的另一種害怕佔據她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