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翠溪園不見了。”我皺眉。
“一個園子那麼大,不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千柔,去找結界或者是封印之類的,肯定在裡面。”
“找過了,都沒有,甚至一點陰氣都沒有。”藍千柔嘆了口氣說:“還得想辦法從諸葛天墨嘴裡套出來,他是怎麼把翠溪園給藏起來的。”
“諸葛夙峰喜歡你,想要納你爲妾,我應允了明天比武招婿,要不要贏,這個是交給你自己來決定。”北冥流觴看向她說。
“他可不是喜歡我,而是想滅口吧。”藍千柔淡淡的說着,把之前我和諸葛夙峰的對話都告訴了北冥流觴,她果然是聽到的。
“即便如此,你就能讓他殺了我不逼你,因爲你並非我的人,要不要答應,那也是你的事,反正你要贏他,太簡單了。”
“我知道了。”藍千柔眼神一黯,低低的說。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這事兒,並非要你犧牲才能做成。”她之前幫了我那麼多次,這一次算我還給她的。
“你千萬別鑽牛角尖。”我擔憂的說。
她抿脣一笑,甚是坦然:“我知道,我先告退了。”說完,藍千柔就退了出去。
北冥流觴從後面抱住我說:“你非要和我作對嗎”
“你想她嫁給諸葛夙峰,打入他們內部去查事,但是,我卻不這樣想,擺明了,諸葛家沒人會信他,諸葛夙峰娶她,多半是因爲她知道了我們的秘密,跟着我走,始終是個禍害,不如留下來,就算不殺之,也能監視着,你覺得如此,他們會給她查到什麼嗎”
“好吧,這種家長裡短的事,也只能聽你的了,只不過,我定要查出翠溪園的下落。”
“到底諸葛天墨怎麼就能把一個那麼大的園子給變沒了呢”之前我記得就是從那個門出去的啊,路也沒錯,除了廢墟背後的景色變了,其他都沒錯啊。
“所以說,這個老狐狸,肯定掌握了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這個秘密,或許有一天就要用到我身上來,他可是恨我入骨的。”
“你這樣戲耍他,他自然要恨你,但是,如果不動點真格的,讓他嚇破膽,不得不對我聽之任之的話,我們要查的事,始終是難。”我微微皺眉說。
“你覺得力度還不夠那簡單,把諸葛夙峰殺了,讓他斷子絕孫,這就夠了吧。”
“不要做得過於明顯了,還是以嚇唬爲主,讓他求我,我纔好開出條件。”
“呵,我今日才知,你玩起人來也不比我手軟啊。”北冥流觴緩緩的說:“果然是,出嫁從夫了”
“對這種,連自己親生女兒都不願意救的人,我根本不把他當做人看。”我冷冷的說。
“怎麼,他不願意救諸葛冷雪”北冥流觴眯了眯眼問。
“恩,爲了保住他的高官厚祿,他不會救冷雪的,否則被你知道了,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我厭惡的說。
“很符合他一貫的風格,我並不意外,我早就知道他不會救諸葛冷雪了,不過,那個女人,被人附體了,你知道麼”
“被諸葛晗雪”我一下子就想到她了。
“不錯,你猜對了。”北冥流觴緩緩的說。
“可是諸葛晗雪不是被你抓了嗎”
“你覺得她是什麼人抓住的不過是肉身,她的靈魂可以隨便離開身體,現在估計又回到肉身裡去了吧。”
“她不是人”可以招鬼來壓牀的,怎麼可能是人
“也不一定,可能是修煉之人,不過無論她是什麼,她那個身子都是很珍貴的,吃了可以補上百年的功力。”
“你要吃了她”我頓時汗毛倒豎。
“有何不可不過是道菜罷了。”北冥流觴猩紅的舌頭舔了舔脣:“再者說,她可是想要你死的。”
“就算那樣,吃掉她,我實在”我只覺得胃裡翻騰不已。
“不說這個了,反正那女人是給她做了替死鬼了,我只是好奇,爲何她會如此恨自己的父親。”
“有什麼好好奇的我也恨,恨之入骨。”我惡狠狠的說。
“你不一樣,你不是他親生的。”
“在他眼中,只有有用的,和無用的,沒有親生不親生一說。”
“這一點倒是和我很像。”北冥流觴勾起脣角說。
“”是啊,我怎麼就忘了,他們是一類人,所以我不說話了,只覺得心塞,卻又無轍,要讓他另眼相看的話,我必須再努點力。
“這左相府,我倒是越住越喜歡了,以前從來不知,這諸葛天墨是如此有趣的玩物。”北冥流觴鬆開我,走到牀前說:“過來,給我寬衣。”
“呃”我臉上一紅,在這裡,自然是要伺候他的,否則也說不過去,不過他太監的身份,也不能對我怎樣,想到這裡,我便坦然的走過去,爲他寬衣。
“怎麼,有覺悟了”他看我這次並沒有過多的彆扭,便眯着眼問。
“反正你現在頂着太監的身份,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吧。”我說着,就給他解開了衣帶。
“是嗎”他輕淺的問着,一把扯住我的腰帶:“就算不到最後一步,前面也可以做很多事。”他邪魅的吐着氣,微涼的氣息噴在臉上,龍涎香的味道簡直讓我暈了頭。
“你想幹什麼”我呼吸急促的問。
“可以乾的事太多了,我教你”他曖昧的靠到我耳邊低語。
“不要”我馬上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一下子鬆開手,卻勾到了他的衣帶,一扯,就把他向我這邊拉。
他順勢一把攬住我的腰,好似站不穩似得把我壓倒在牀上:“看來,你很主動的要學啊。”
“我不是”我急得面紅耳赤的,他輕笑:“我就喜歡看你像煮熟的蝦子兒一般紅彤彤的。”
“你欺負我”我被他逗得窘迫不已,最終只能軟綿綿的說。
“欺負你還沒開始呢。”北冥流觴扯開了我的衣襟,露出裡面白色的肚兜,他伸手一把扯住了肚兜的繩子